第23部分(第4/4 页)
定洗碗,断没有再生气的道理了,所以,一定是别的事儿给惹着了。
琢磨来琢磨去,也就耗子事件之后生的气,耗子之前还好好儿的呢。
明白了!
爬过去,推推:“豆,哥错了,哥真的错了,哥真不知道不承认这事儿能把你气成这样儿,豆,哥改,现在就改,马上就改,豆你再重新说一遍那事儿,我立即就承认!决不打一丁点儿磕绊儿。豆,起来起来,快点快点,快来试试。”
要说哄豆豆,张慨言敢认第二,谁敢认第一?啧啧,你看你看,怎么样?肩膀动了吧?不但动了,动得幅度还挺大!不但肩膀动,屁股都动了,不但屁股动,你看你看,身子都转过来了吧?不但转过来了,豆豆已经彻底被他感动,开口跟他说话了!
根据长久以来的斗争经验,豆豆一开口,那就impossible is nothing了。
豆豆说:“滚!”
那天晚上张慨言一晚上都以耗子自居,愣是没争取到组织的原谅,以至于当天晚上睡觉都是孤枕而眠的。
第二天早上,张慨言起来,豆豆已经爬起来上了趟厕所了,从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他,眼睛一转,头转另一边儿去了。
谁再敢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试试?看张慨言敢不敢跟他拼命!
把自个儿收拾利索了,琢磨着也就美食对豆还有点吸引力了,于是钻进厨房准备早餐,打开冰箱一瞅,就剩俩鸡蛋了。
二话不说,下楼奔菜市场,千挑万选,全是豆豆爱吃的,一边儿挑一边说:死豆豆,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进家一推门儿,满室皆香,香得极其纯正的香,平生闻所未闻的香。
它为什么那么香?它怎么那么香?
香油,你说它为什么。
香油?那谁没闻过呀?
香油你闻过,拿香油当色拉油使你闻过吗?你闻过你厉害,反正张慨言这辈子是第一次闻。
满肚子疑问着打开厨房门儿一看,明白了。
那俩鸡蛋的鸡蛋壳儿还跟案板旁边扔着呢,鸡蛋壳儿旁边是一个盘子,盘子里面已经没了固体,但盘子底儿上却厚厚一层液体。煤气灶上还放着锅,锅里也已经没了固体,底上却也厚厚一层液体,与盘子里的遥相呼应,异香扑鼻。
张慨言赶紧着开窗户,这味儿香是香,闻时间长了它头疼。
瞅瞅自己那刚买没半月的香油瓶子,它干净,固体液体全没有,盖儿都找不着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