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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带他们来这里分享我的发现。”
当5瓶啤酒下肚后的时候,我发现司空摘花那逐渐混浊的眼睛开始亮了起来,而且随着空酒瓶的增多越发亮了起来。
司空摘花搂着我的肩膀给我看他的身份证,原来他真的复姓司空,只不过单名一个花字,据说这是他未曾谋面的太爷就给他起好的,不可更改。他已经为此痛苦了快20年,却又不敢违背祖训擅自更名,只好在网名上添了一个字,甚至在自己的名片上也印的是“司空摘花”。司空摘花从事的是策划行业,大家对这样奇怪的名字倒也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看着身高足有一米八八的司空摘花,想到他的名字叫做司空花,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既不想叫你司空摘花,更不想叫你司空花,那怎么办?”
“你可以叫我司空,很多同事都这么称呼我。”
我摇摇头:“我想我应该叫你――小花。”
司空摘花腾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小花?!我比你还高六公分诶!”
我看着他:“别急!我给你出道题,答出来我就顺着你,答不出来……。”
司空摘花瞪大眼睛:“什么题?”
我说:“你不是号称中文辞海么?问你俩字儿。”
司空摘花警惕的问:“古怪不?”
“不古怪,真的。”
司空摘花琢蘑了一下,我问他:“不敢?”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说吧!who怕who?”
我搂着他肩膀笑了,就像狐狸阿姨搂着灰兔小朋友。
我点了根烟,说出了那个足以让日后的小花懊悔一辈子的问题。
“左边一个三点水,右边一个‘来’字,念什么?”
司空摘花疑惑地看了看我,凝神想了片刻,迟疑地说:“嗯,涞,该不会是还念lai吧?”
我赞许地看着他:“恭喜你,答对了,就是念lai 。”
司空摘花顿时欢欣鼓舞:“哈!干一杯!”喝下去后他抹了抹嘴,道:“不是说还有一个字吗?”
“听好了!这个可是有难度了!左边一个三点水,右边一个‘去’字,念什么?”
司空摘花举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皱着眉想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说:“三点水,一个去,难道还念……”他抬眼看了看我,我鼓励地看着他,他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我赌它还念qu!”
我看着他,不出声。他紧张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小花!这一辈子我叫定你小花了!”
司空摘花瞪大眼睛看着我:“不行!你先告诉我到底念什么!嗯,而且你要证明给我看!”
我伸手蘸了点啤酒,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法”字,然后问他:“不用我证明,你说它念什么?”
许多年以后,小花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说他当时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吐血,一脸盆一脸盆地吐血。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这家饭店似乎做熟了这些街坊的生意,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钟依然陆续有人到这里吃喝,全然没有驱逐客人之意。
那晚的星星很亮,但是寥落。只是我不再感到那么的寂寞。
05
我提前十分钟到达了上岛咖啡,找位置坐下后,我看了看表,点了杯咖啡,然后点上一根烟,静静等候。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我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稳步向我走来。他剪着一个很短的寸头,发质看起来很硬,表情坚毅,穿着一件铁锈红的休闲西服。很快,他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手。
握手寒暄后,郎铁军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热朱古力,然后掏出香烟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研究了我面前摆的烟盒,然后开口道:“萧总喜欢混合型烟草的口味?这是8毫克那种吧?”
我笑了,接口道:“是的。6毫克那种super lights,大概是特醇型,太淡了,消受不了。郎总对烟草很有研究?”
郎铁军也笑道:“自己就是烟鬼,不过这些比较专业的知识还是前几年做英美烟草公司的数据安全项目时了解的一些常识。”
话题既然已经打开,我就开门见山,不再兜转:“郎总,目前全氏中国这边据我了解,新上任的中国区总经理杰克是个台湾人,过去是销售出身,这次他们的人事变动和其产品走向似乎有莫大的关系。他们的新产品好像打算绕开原来固有的信息安全软件解决方案,准备走固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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