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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如一个亡命之徒,在我们的追追打打中,闪进了一所未开发完全的新楼,门一锁,在里面硬是不敢再出来。任我与虎子在外面骂他的爹,操他的妈,也不理顾。我们却真也拿他没有办法。
“娘的,这小畜生,前些年是不是拜了只乌龟做师父,自己也做起了乌龟来了。操你娘的,你出来,我子打的你认不得娘。”
虎子朝里大骂着,我则操起棒儿,对着那透明玻璃,就是狠狠的几棒:“妈的,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也朝里瞪眼大喊。
那小子依旧一脸的淡然,好像我们骂的不是这丫。
“虎子,你说,我们要不干脆去弄捆炸药来,把自己小子轰了得了,省的看的气。”我说。
“这,不太好吧?炸死个人是小事儿,要是炸倒了楼,那罪可就大了。”虎子说。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这怎么办?这丫的,看来是在打电话求救儿呢,到时候人家再来个十个八个的,我们也不得变成变形金刚啦?”我说。
“操,王八蛋。”虎子想了想说:“找石头,我们打这门给扎了吧,我看了这丫的,心中就他娘气。”
“嗯,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这丫的,今天我老子不把他报销了儿,我都不好意思出去面见江东父老了。”我说着,就真的去找石头,这工地上什么都少,就这石头儿多。
正找着找着,严总来了。
“孤儿,我们快走,丫的,不知道谁报了警,看看警车就快来了。”严总急忙忙的说。
我心中怔了怔,看了眼,那正龟缩着的孙子,这丫的,正朝的瞪眼呢。
我一个石头丢过去,扎在那丫的眼前的玻璃上骂了声:“你丫的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说着,与严总、虎子迈开步子,快步离开。
这一仗,我们打得很漂亮,晚上严总开了两桌,请我们喝酒吃饭,忽然间,我又找到了学校时疯狂的那种感觉。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感觉并不是忽然离你远去了,它很奇妙,如一件不易察觉的事物,被一把看不见的锁,锁在了内心深处,一但找到了开锁的钥匙,感觉就会又回到你的身边。
这一场架虽说打的荒唐,但也在我平实无奇的生活湖面上,添上了许许波澜。
第8章·老爸回家、送别虎子、扫地出门
(老爸回家)
一转眼,二个月的时间在岁月的长河中,无声流逝,远去(记忆中的两个月时间好像总是过的飞快的),我爸与严总的空调公司开不下去了,在与严总商量了一个晚上后,我爸决定退股离去,而严总则认为公司还会有发展潜能,决定单独留下来,继续奋斗与挣扎,直到断气,并提议让我爸爸在与他一起再折腾,折腾。我爸说自己年级大了,经不起折腾,毅然决定退股。
二人谈了一晚,不欢而散,二人最终决定:我爸爸正式退股,公司股仅归为严总一人,我爸爸得一辆用来跑业务的“小车”,外加一部分退股金(这丫的当时给不起那许多的钱,到现在,还有一张欠条在我父亲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到)。二人正式宣告散伙。
那天,我爸定好了车票,我们父子二人对坐半响,谁也没有开口(几天前,他曾让我陪他一起回家,我拒绝了,我不想回家,我很留恋这个城市,我不想再无所事事的再回到乡下,我不想让人看轻,说我一辈子都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说我没出息,何况,当时我已经背上了一个感情包袱,要我别了纪单而去,在那青年懵懂,又与纪单如胶似漆的年级,叫我离去,我不舍得。爸爸为了这事,不开心了好一段时间,但不开心归不开心,在这几天里,他对我却是出奇了的好,带我去玩,给我买衣服,买好吃的,直折腾了二三天,那几天里,是我懂事后,首次感觉与父亲之前的亲近,我感觉他很近,他就在身体,那感觉很好,就像是又再回到了小时,那帮父亲踩背的童年,这种感觉久违了,为什么人总是要长大的呢,我发现我是如此的痛恨着长大,长大,让我得到了太多忧愁,失去了太多的快乐与童真)。
“孤儿啊,明天,爸爸就回去了,你自己要注意身体,没事别到处跑,找个工作好好的干,没有家人在身边,你得学会照顾自己,钱省着点花,别太淘气,好像永远也长不大一样,你已经快18岁了,已经到了自力更生的年龄,别再让你妈担心……”我父亲依依哇哇的说了很多,这让我感觉到很烦,我父亲不是个烦人的人,他很深沉,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总是很深沉的,他的眸子中,常年都是那充满智睿的光芒,话少的可怜,但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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