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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们都知道,丞相势力容不得我们插手,现今影响了您的社稷安危,便不得不除,至少在我们闭眼前,是要护着您周全的。”
李适发自内心一笑:“七哥,小时候你说要给朕当神武大将军,做弟弟的有时候有些迫不得已,七哥您就多担待一些吧。”李延煜摆手,“都是深宫长大的,这些,我怎么会怪您呢?”两兄弟难得谈得高兴,冬苓拦下一个急冲冲来报的小太监,听他咚的跪下:“奴才叩见陛下,叩见王爷。”“起来吧!什么事?”李适有些不悦地问。“颜嫔娘娘大发脾气,把……这个……”“有什么吞吞吐吐的,你倒是快说啊!”冬苓见了李适脸色更加阴霾便出声训斥,太监面有难色:“把景德殿的书柜子给掀了,还把……还把,您最宝贝的画儿给绞了……”
李延煜听完便起身:“那,臣就先告退了。”李适点点头,“七哥慢走,冬苓差人送送。”待李延煜走出去几步,听到他质问那奴才:“这都怎么回事啊!?啊!?”冬苓在一旁顺了背,端起一杯茶递到手里:“皇上,消消气,我看您还是去看看,到底都坏了些什么,只要别是先祖们的东西,或者古籍孤本藏书藏画,都能补救!”李适气呼呼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摔袖子朝景德殿走去。
“都给我滚!”殿里还听见回颜气氛的声音,随即传来笔的竹杆子互相碰撞着掉到地上的声音,卞雅云看见李适来了便行了礼说:“臣妾也是听到景德殿的事才赶过来的。”“要闹多少人过来才高兴啊?真是的!”李适已经阴郁得快要使晴空便成暴雨天。卞雅云宽心说:“臣妾已经叫下人不准再传,也派人去打点各处嫔妃了。”“嗯”李适点点头,卞雅云确实聪明,又得韩放几年悉心指点,早不是那当年的小妮子。
说话间跨入了房门,李适眼光四处看着一片狼藉,听见冬苓和卞雅云同时尖声唤:“皇上当心啊!”下意识的往旁边侧步躲过,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擦着脸过去了,听讲什么碎裂的声音,回头一看是那方湖阳砚台。登时吼道:“没事跑来这儿丢人!给朕放下!”见她又抓了笔洗要扔,就又补了句。冬苓叫一旁傻着的宫
女太监们:“愣什么?一群蠢货!还不赶快收拾!?”“不准收!”回颜急声大喊,卞雅云柳眉一竖:“收!”“我看谁敢!”“本宫说收!谁敢不收!?”宫人们彻底傻了,李适骂:“看着就心烦!赶快收拾干净!”说完眼睛像看到什么,疾步走到一些大的碎片前,回颜撇过头去不想看他那心痛的样子,看着自己更是难受得慌。李适脸涨得通红,有些打颤的捡起那些零碎的纸屑,“你把这些给绞了?”声音低沉阴冷,感觉快要给人冻成冰。回颜点头,李适再问:“你真的绞了?”她吸吸鼻子,无谓地迎上他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李适揪起那些碎片指着回颜:“你怎么能绞了它呢?
那你给朕,一片片的拼起来!不然就别想再走出这个大殿半步!”冬苓听见李适说:“来人!把景德殿给我看好了!”卞雅云劝:“皇上,再动气也不能这样!”转头想问回颜缘由,却见她流了一脸泪:“皇上!你就为了一个韩放,对我这样,好,那我就给你一把火烧了!”卞雅云厉声制止:“胡闹!”回颜说:“我说错了么?你既然根本就没喜欢过我,那何苦要问我嫁不嫁你!你直接把我随便许给一人便好,你这是……”说到这儿就已经再听不见完整的句子。李适心有些痛,不知道是为了她的眼泪还是为了那些碎片,听他说:“幼稚至极!饶是你不满朕与子牧所为,也不该拿这些撒气!你大可以对朕哭闹使性,万不该毁了这些书画!你可知,这里都有什么!?”
卞雅云也凑过去,其实也就是胡乱撕剪,大片的还有不少,能认出韩放的字。却因为头已失踪,不知究竟何物。李适却刻在了心里,只消一眼便能认出,他颓然道:“这些可是子牧的诗词文章,书画琴谱,还有他这一年来整理出的史料。你只是一时气闷绞了,你可曾看过?你可知道只这一小本史料,便要花多少精力多少时间来理么!?”回颜只是哭,并不答话。卞雅云叫过冬苓低声说:“记得把这些东西一片不落地收好!要怎么做都由皇上做主。”“是……”
两人这边商量着,却听见李适有些气虚的声音:“自古千万年来,哪朝无史!?你……你……是要毁我大利的根基啊!!”说完听见回颜惊声呼喊:“皇上!”冬苓和卞雅云疾步奔过去,冬苓扶住李适开始软倒的身体:“皇上!皇上!来人,快传御医!”李适踉跄着在冬苓和卞雅云地搀扶下缓慢的往外走,回颜咬着唇又过来扶,李适看着她摇了摇头:“算了,你自己回宫吧。”只是看见李适被冬苓搀着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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