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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他的神态又起了些许的变化。具体表现在瞳孔扩大了一圈，嘴角像刀刻一样出现笑纹。

&quot；我非常好奇，&quot；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我，&quot；你是怎么判断我们会有这首曲子的资料，或者说，我们和这首曲子有关的呢？&quot；

&quot；大部分只是感觉。&quot；

&quot；说说好了。&quot；他摊开右手，&quot；请坐。&quot；

我在他对面坐下。

&quot；首先我知道贵公司曾经研究过一个关于音乐作用的课题。&quot；

&quot；无足无奇。世界上有许多机构都在研究这个课题。&quot；他说。

&quot；钢琴家让－雅克·科洛签约的浮士德唱片应该是由你们直接控股的公司。&quot；

&quot；恐怕你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就算真是那样，也说明不了什么。&quot；

&quot；我去互联网上查阅过，&quot；我说，&quot；贵公司从战后开始就一直是世界上各主要音乐赛事的赞助人。让－雅克·科洛一举成名的那次比赛，也是主要由你们来赞助的。&quot；

&quot；那是因为我们懂得欣赏高雅艺术，希望帮助那些有才华的人获得应有的荣耀。&quot；

&quot；另外，还有贵公司传奇性的创建过程。&quot；

&quot；就是这些？&quot；他问。

&quot；我只是感觉贵公司和这首曲子有关。&quot；我说，&quot；仅仅是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些线索只是一首曲子零落在外的几个音符。但这几个音符已经可以让人想起整首乐曲的曲调和旋律。虽然不知道想的是不是正确，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quot；

执行官不置可否地注视着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不动。瞳孔回缩成针尖大小。

&quot；应该怎么说呢？我相当欣赏你的直率，尽管直率得有些不够谨慎。但我不打算否认你的判断。&quot；

&quot；你不否认？&quot；

&quot；因为没有否认的必要。也因为你是KEY　MAN。&quot；

&quot；我不是KEY　MAN。&quot；我说。

&quot；不，你是的，KEY　MAN。&quot；他说，&quot；你有钥匙，是我们所需要的关键之人。&quot；

荷蒙库鲁斯的视线落在手背的疤痕处。我抬起右手。他点了点头。

&quot；如果说我是KEY　MAN，那你们是什么呢？&quot；我问。

&quot；我们是意志，是SCRAM。&quot；

&quot；SCRAM？&quot；

&quot；安全控制棒持斧人，核反应堆的紧急控制设备。&quot；他解释说，&quot；历史上第一座反应堆的安全设备是用绳子吊在反应堆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