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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是么?”未晚仰望那张冷酷而俊美的容颜,不去细辨心头那缕不舒服的异样感觉是因何而起,沉着脸简短出声,“那谢谢了。”
二十四、误会
灯火通明的军营里,不时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问啊。”有几人压低声音,推了推身前的同伴。
“干嘛都叫我问……”被扔了烫手山芋的人郁闷地嘟囔一句,抬头偷瞥了一眼正在熬药的男装丽人,深吸一口气豁了出去,“那个……魏大夫,你是雅王的女人还是谢督军的?”
未晚正要拿药罐盖子,被他这么一问差点烫到了手,幸好以前常在瘦西湖画舫上游玩,早已习惯了那些大胆露骨的话语,于是即刻便恢复了平静:“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你怎么会这么问?”
“噢,”那名士兵有些遗憾地挠了下头,“大伙好奇啊,你是来咱们漠北大营的第一个女人啊,你也应该听说了,谢督军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谢钦不近女色?那她在赌坊的所见所闻是撞鬼了?要不是碍于众人认真的眼神,未晚几乎要当场大笑。
“既然他不近女色,你们又怎会联想到我,不是矛盾。”她嘲讽一笑,语气轻淡。
“这不希望他早日修成正果么。”大伙也有好戏看啊。
“呵呵,这祝福算上我一份,”她将药汁倒入盛着热水的木盆中,悉心吩咐,“早晚各泡一次这药汤,脚上的冻伤就能快些恢复了。”
“谢谢魏大夫,”士兵脱下军靴,爽快地扔在一边。
未晚眸光一闪,一声不响地提起他的靴子,“这是你们的棉靴?”
“是啊,”那士兵回答,“薄得很,实在不御寒,所以大伙才都冻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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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军营,月色清朗,大漠的夜空看不见一片浮云。
忽而想起从前有个人说,不要难过,晚儿。
是否,我真的如你所说,是从月亮上来的孩子,幸福也要从那么遥远的地方跟过来,要经过那么多颗星星,漫长而艰辛,所以才来得晚了。
但是,它总会来的。
我知道,那只是我伤心的时候你哄骗我的话,我有爹,有娘,曾经有那么多亲人,我当然不是月亮上来的孩子,可我多么希望我是。
这样的话,总有一天,我会再见到你的,对么?
因为,你就是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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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士兵端盘而过,朝她打招呼:“魏大夫,饿了么?我在灶房里给你留了饭菜。”
未晚感激一笑,闻到空气里食物的香味:“谢谢,还真有点饿了。”
“不用谢,今晚设宴,我先过去了。”
未晚望向中军大帐,一室明亮的灯火。
这时一群人自右方走了过来,正是容湛和谢钦他们,看来正要去赴宴。
未晚迎了上去:“谢督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听见她语气加重的称呼,谢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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