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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质,看着很有些份量,映着他黝黑的脸,一道疤从左侧额头一直到右侧唇角,使他的脸更有几分狰狞可怖。
晓晓倒不是怕他的长相,而是通过这道疤认出了她就是北地的叛军领袖忽儿烈,她看过他的画影图形,虽不很传神,但这道疤却极易辨识,不用想也知道,这厮肯定是山穷水尽,被慕容兰舟逼急了。
抓自己来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换他一条命,若是换命,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报复,自己必死无疑,或许死也不会死的太轻松,这厮不定多恨慕容兰舟呢。
晓晓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忽儿烈道:“你是慕容兰舟女人?你们夏朝的男人就喜欢你这种弱鸡一样的女人?”
晓晓眼皮一跳:“我们大夏的男人喜欢什么女人,我不清楚,可有一点儿你说错了,我不是慕容兰舟的女人。”
“不是?”忽儿烈笑了一声:“你们夏朝的人惯会骗人,不是慕容兰舟的女人,怎会在他的帐子里,你当我蠢得连这个都猜不出吗。”
晓晓道:“你不信拉倒,我说不是就不是。”忽儿烈抬手指了指外头:“你看看那边儿,我手下的兄弟可有日子没见过女人了,若你不是慕容兰舟的女人,我只能把你赏给我手下这些兄弟。”说着,一双眼睛定定望着晓晓,绿油油的眼睛,在火光下颇为��恕�
晓晓自然也是怕的,可她很清楚到了这会儿,怕也没用,且忽儿烈这些话根本就是想吓唬她,或许也可能真这么干,但如果她承认自己是慕容兰舟的女人,下场恐怕更惨,这是个给慕容兰舟逼到穷途末路的狼,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
更何况,在北地这些男人眼里,大夏的女人连牲口都不如,他们不懂得尊重,更不会把女人当回事儿,不管自己的下场是什么,至少她不能拖累慕容兰舟。
想到此,晓晓咬牙切齿的道:“他是我的仇人。”话音刚落,一只铁钳般的大手伸过去捏住她的下颚抬起来:“少跟我玩花样儿,说是不说,不说我把你丢到外头去喂狼。”
他的手劲儿奇大,晓晓觉得自己的下颚几乎被他捏碎了一般,晓晓跟他对视:“你把扔到外头喂狼我也这么说”
忽儿烈跟她对视良久忽然放开她道:“你倒不像那些软趴趴的夏朝女人,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跟慕容兰舟有什么仇?”
晓晓暗暗松了口气,这厮要是不由分说把自己扔到外头去,她真一点儿招儿都没有,好在这厮还有点儿好奇心,那就利用他的好奇心,至少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只不过自己跟慕容兰舟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自己怎么往下编真是个大问题。
而且,这会儿不容她想,晓晓脑筋飞快转了几转道:“其实我是礼亲王的女儿,虽然我娘是养在外头的女人,可礼亲王府出事的时候,慕容兰舟一样没放过我娘,是我娘把我藏在地窖里,才躲过一劫。侥幸活了命,后辗转替人进宫当了御前宫女,又寻机会进了相府为奴,是想着伺机报仇,不想相府守卫森严,慕容兰舟又防心过重,一直苦无机会,却这次北征,管家要遣丫头伺候,我就趁机跟了来。”
忽儿烈听了阴测测的笑了两声:“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些话。”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拽过来:“还说不是慕容兰舟的女人,当我忽儿烈如此好骗不成,哪个丫头会穿这样好的皮毛衣裳。”
晓晓一惊,心想坏了,倒把衣裳的事儿忘了,可话都说出去了,还编了那么一套,这会儿再要收回来绝对不成,事到如今。也只有硬挺着了。
想到此,晓晓一梗脖子:“你不信也没法儿,反正这是事实。”
忽儿烈忽的笑了起来:“有一个法儿子倒能知道你是不是慕容兰舟的女人。”说着伸手捏住晓晓的衣襟一扯。
晓晓来不及尖叫,嘴就给他堵上了,晓晓毫不犹豫张嘴狠狠一咬,瞬间嘴里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儿,男人闷哼一声,一巴掌拍过来,晓晓给他拍到了一边儿的山壁上。
真疼啊!这男人简直简直就是野兽,她觉得没准自己哪里骨折了,可疼也比被野兽强。暴好,她可扛不住这个,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强,暴,她宁可死了算了,不知道嚼舌头会不会真死,还是说撞到山壁上更快点儿。
晓晓正琢磨着怎么死,外头一个北地的将士进来。扫了晓晓一眼在忽儿烈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忽儿烈走过来,晓晓浑身都僵了,琢磨他要是再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反抗。
可他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话也没说一句,抱着她直接往山洞里头走去,走了一段,晓晓才发现,这个山洞相当深,且七拐八绕跟迷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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