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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越发像情话儿了,晓晓脸红起来,嘟囔了一句:“谁让你心疼了,说的我好像多不懂事儿似的,不带我去拉倒,我还不稀罕呢。”说着推开他,扭到一边儿去了。
慕容兰舟笑起来:“这是跟夫子耍小性子呢,你不稀罕,我稀罕,只如今天冷,回头仗打完了,等明年开春,咱们再来一趟,夫子应你,到时带着你好好逛逛这北地的山水。”
说的晓晓心向往之,侧头看着他,忽生出一个念头来,若他能放下这一切,自己跟着他游遍天下,累了寻一处世外桃源住下,可以种种花养养草,或许还可以种两亩地,养些鸡鸭,生一窝孩子……然后顺顺当当的过日子。
想到孩子,晓晓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烫手的热,到了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原来的想法多幼稚可笑,她还想着帮小白得回江山,当皇帝的姐姐,然后养一大堆面首。
只那时自己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儿,现在她知道了,喜欢一人根本不会想,也容不得你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只想跟他一起过最平常的日子,哪怕清苦,哪怕辛劳,也甘之如饴……
☆、第65章
转过天;天还没亮;慕容兰舟就起来了,瞄了眼屏风那头;轻手轻脚的下地拿衣裳;两人从一开始就睡在一个大帐中;虽然中间隔了个小屏风;可孤男寡女**,是一扇屏风能挡住的吗。所以,即使晓晓顶着弟子的名头;军营里的将士还是把晓晓当成了丞相的女人。
慕容兰舟的起居基本是晓晓负责的;一开始觉着别扭,后来倒成了习惯,慕容兰舟刚拿过衣裳,晓晓已经提着壶走了进来,在铜盆里兑上热水,搅了帕子递给他。
慕容兰舟接过去笑道:“还当我家丫头是个不惯伺候人的料儿呢。”
晓晓轻声道:“夫子忘了不成,晓晓可是御前伺候了三年的宫女。”芍药眼一跳,心说要坏,这一大早的,怎又提起这桩事儿了,要说相爷对姑娘可是够宽容了,却只莫提皇上,想来这男人都是一个样儿,再宽容,也容不得自己稀罕的女人心里头有别人。
果然,慕容兰舟脸色一沉,定定看了晓晓良久道:“怎么又提起这事儿了,莫不是想回京了?”
晓晓抬头跟他对视:“如果让我选择,我恨不能这辈子都不回去了才好,有时候瞧着那些牧人夫妻,晓晓心里头羡慕呢,虽日子清苦,到底能守在一起,日子过的平顺自在,细想想,京城那些尽享荣华富贵的人,有几个能这般自在的。”
慕容兰舟一愣:“你想说什么?”
晓晓叹口气,把外头的狐皮大氅给他披上,系紧了带子,小声道:“外头风雪大,小心些,我等你回来吃饭。”
慕容兰舟心里一热,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道:“好,我会早回来,等我回来咱们再说话儿。”
晓晓跟着他出了大帐,瞧着他上马去了,还在外头站着,心里却暗骂自己,怎变得如此磨叽了,什么话不当面说明白,非得这么拐弯抹角的,她现代人的勇气呢,跑哪儿去了,就该直接问他,你是想要我,还是要当这劳什子的丞相,如果要我,就解甲归田,跟老娘过小日子去,如果舍不得丞相之位,咱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话都嘴边儿了硬是变了味儿。
“姑娘进去吧,外头风雪大呢,时候长了恐您的身子受不住,相爷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下让奴婢盯着姑娘呢。”晓晓回神,往远处望了望,雪是大了,北风裹挟着雪片子扬的漫天都是,遮天蔽日的,连前头的山都瞧不清楚了。
天也更冷,冷的人站上一会儿就浑身发僵,晓晓围了围头上的风帽,转身进了大帐,想着答应慕容兰舟给他做暖锅子,便让芍药去寻些食材,大雪天的,青菜自然不用想了,倒是从猎户牧民家里买了好些晾晒好的地瓜,干茄子等东西,配上藏在雪洞里的鹿肉,做暖锅子也不难,见帐中的炭不多了,让芍药去拿些来,添进火里,听着噼啪声,晓晓觉着,自己变得好贤惠。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一个只想守着男人过小日子的人,生火做饭这样的活儿都干的津津有味,这算不算爱情的力量,这么想着,忽觉脑袋有点儿迷糊,心说,难道这爱情的力量过大,都把自己给整迷糊了。
刚要叫芍药,忽然帐帘一动,进来个蒙着脸的大汉,晓晓一惊,刚要喊叫,就觉眼前一黑……
晓晓是给冻醒的,浑身冷的跟处在冰窖里似的,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人,晓晓的心也直接进了冰窖,这人生的浓眉大眼,耳朵上偌大两个圈儿,也不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