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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京均与洋人达成了极苛刻的协议,我也一概不理。
安徽原来的关税很少,每年也就十几万。革命后,我大量进口各种设备,关税猛涨到几千万,英国人眼红死了。我当然不会给。我先是讨论原来关税的使用问题,然后,干脆在议会通过决议,否决了一切使用安徽关税的协约,决定安徽关税全额用于安徽义务教育——俺们也是民选政府,俺也没有办法,我像美国人一样耸耸肩膀——反正,欧洲局势紧张,谁也不能派大军过来。加之,我聘请了德国人和美国人作为海关监督,帮助制定海关制度,开办海关学校,培养海关工作人员——我聘请的人员,是为我工作,没有人事任免权,如果让我不满意,就让他走人。当然,他行使正常权力,我也不会干涉。
联省的远洋运输船只,都是外国——主要是美国的,所以,英国人一时间,也拿我没有办法。再后来,为了争夺关税,我把厘金定为2%,华洋皆可办理子口税的三联单。
厘金产生于太平天国运动,当时,清政府为了筹集军饷,而增加的税收。不仅名目繁多,而且重复征税。后来,各国与清约定:使洋商洋货仅缴纳2。5%的子口税,以顶厘金。这样一来,洋商洋货交税少,自然大行其道了。我降低税收,就是为了提高中国产品的竞争力。同时,也增加我的税收。
随着安徽各码头,铁路的建成通车,安徽增加了马鞍山、铜陵两处海关。因为可以少缴纳千分之五的税,不仅华商愿意经安徽出入关,连不少外国公司也愿意由此出入境。随后,就出现了日本军舰和英国军舰撞沉中国轮船的事件。接下来,就是‘二次革命’,我一举囊括山东、江苏、湖北、湖南、江西、福建、浙江七省,英国人便不再与我讨论海关问题了。待青岛战争后,就是我与英国人讨论海关问题。
欧战开始后,德国人全面退出,我的海关监督主要是美国人。我控制的海关也增加了青岛、苏州(新)、泉州(新)和三都澳(新)。三都澳原本设有福海关,但控制在英国人的手里。于是我新建扩建了码头,正式成立了三都澳海关。
'注'为了协调海关税收,1915年年初,在上海正式成立了联省、美国、英国为主的海关委员会,作用类似联合国,勾通作用多于实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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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钧的讲述,也到了尾声,“……这样一来,各国无从结成同盟,也就没有办法封锁我国。关税问题的主动权,也就掌握在我们手里。
至于其它方面的问题,与这些相比,都是各国单独约定。在目前的形势下,废除不会很困难。
……”
日本政府决策不快,执行却很迅速。
10月初,继美国之后,日本也与中国开始谈判。虽然几方面都没有张扬,却也没有下力气在保密上。也就是说,防君子不防小人,中美、中日谈判的事情,很快泄露了。
英国公使朱尔典知道情况后,很是不满意。在与芮恩施商谈无果后,便发电回国,请求国内支援。英国方面自然会努力对美国施加影响。作为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美国多少也要注意盟友的感受。然后,芮恩施就接到了含义不明的一封电文。电文的内容很简单,大意是说,‘门户开放’是美国的基本政策,同时催促他加紧与中方的谈判。
于是,芮恩施在谈判中又加入了‘门户开放’。当然,芮恩施也表示,仍然支持中方关税自主。并且,愿意就领事裁判权、租界等一系列问题,与中方展开谈判。顾维钧就心领神会的把‘门户开放’含糊不清的放在一边,便不理会了。想想也是,美国在力所不能及的时候,提出了‘门户开放’。现在,美国有机会独占中国市场,怎么会被这束缚住手脚。在牵涉到利益的时候,美国人只有一个标准——“利益”。
至于日本方面,日置益则回答说,目前正在商谈如何处理“安东事件”。值得一提的是,中方的谈判代表是唐绍仪,黄庭芳作为助手参加谈判。
唐绍仪是民国第一任总理,与袁世凯本是好友。但唐绍仪相信民主,更注重国家利益,真心与国民党合作,无一不犯袁的忌讳。只当了三个月总理,就辞职了。随后几年,历经1913年内战,1914年青岛冲突,对国民革命党也心灰意冷,便待在上海想经商。那时候,我正好对顾维钧不满,又深知唐绍仪的能力,便邀请他作为外交司副司长。人要是当惯了官,不当官,他就难受。联省的政策,也很合其心意,唐绍仪稍为考虑,就答应了。
黄庭芳则是联省驻日本的商务代办,干的很不错。前一阵,我预备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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