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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觉得她应该说些什么作为回应,“在巴黎的餐馆就不会这么做。”她说。赫莉笑了:“我没想过,这和芝加哥不同。”夏洛特立刻为巴黎童年话题而感觉不好意思。“哦,赫莉,”她说,“我真是没有礼貌,你想喝点什么?”
“我都忘了。”赫莉答道。她随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说:“我买了这个给你,一种开胃酒。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它,它很难买到,即使是在法国也很难找到。”
夏洛特看着标签,她很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这个名字。“我以前没喝过这个呀,”她说,“但是谢谢你,你真是太细心了,我们现在就喝点吧。”“我喜欢酒,一杯酒能缓解我烹饪时的紧张情绪。”夏洛特放了冰块在矮脚杯里并倒上酒,这个液体比雪利酒颜色更加金黄。她站在狭小的厨房里觉得很不舒服,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夏洛特都不想在赫莉做饭的时候望着她的肩膀。然而准备食物确实让赫莉有了可以忙的工作,给了她分心的机会。赫莉过来后一直在忙,夏洛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让赫莉坐下来休息会儿,另一方面又思索着自己能否坐下来像个女主人那样陪她聊天。最后她还是决定毫不拘束地做一个好的女主人。
“都准备好了吗?”夏洛特说,“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坐一会儿吧。”她们带着酒来到客厅,赫莉坐在双人沙发的一边,夏洛特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夏洛特先喝了一口酒说:“嗯,味道不错。”她们尝过酒后,夏洛特意识到她以前几乎都没有和赫莉单独相处过。事实上,夏洛特认为她们之间都没有真正地谈过话。她忽然有种恐慌,她们该谈论点什么呢?就在这时,赫莉说:“天啊,夏洛特,那幅画真漂亮。”她说的是沙发对面壁炉架上的油画。夏洛特看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哦,谢谢。”“我不太确定是否我听过这个完整的故事,我想你说过的,是不是你父亲在你的生日时送给你的?你20岁的时候?”“是的,爸爸和朱莉送给我的,我的继母。”“真是好,你是不是说过这个画家是你父亲的朋友啊?不对,一定不是真的。”
“哦?”夏洛特又喝了一口酒,“我告诉你,在去法律学校前,我的父亲在巴黎住过一年,他在学院里学艺术,他老是去艺术馆和古董商店溜达。”夏洛特开始讲这个她经常讲的故事,这次不同的是,赫莉会提一些问题打断她。“这个老女人自己也画画吗?”“当她遇到你妈妈时发生了什么?”以前当夏洛特在讲这个故事时从来没人问过这些问题。事实上,如果她足够诚实的话,她一直知道这其中有着矛盾。在这种情况下,经历就完全不同了。赫莉提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其实夏洛特的父亲收藏了很多这个艺术家的作品。
一见钟情 第二部分(19)
她们谈话的时候,夏洛特问自己,为什么赫莉这么好?但是猜疑心站不住脚。夏洛特很开心,她们又喝了一口酒。赫莉看了看放在她面前地板上的材料。“你组织的这次会议究竟是什么?”她问。“哦,它是……我其实没组织整件事,我只是其中的一员。这是每年都会发生的,各地的人都来参加。这是第一次在巴黎举办并且是这么长时间,所以这是一次特别大的事。有很多事情要做。例如……嗯,你对这些感兴趣吗?”夏洛特能这么问不是她的风格。通常,在她开始向别人解释的过程中,她是不会停下来的,相反,她害怕一旦自己停下来,别人将会开始无聊的话题。
“当然!”赫莉说。夏洛特开始向赫莉讲述这个会议,各种座谈会、论坛和专门小组等。例如“展望21世纪”、“法语技术信息”、“法语地区爵士乐”等。夏洛特曾经费了很大工夫来研究各种不同风格的名字:马库萨(喀麦隆的一种音乐形式)、喀麦隆、意卡兰加、巴姆巴亚(几内亚的一个国家爵士乐团)。还有一个来自越南的明星特哈汉·瓦姆……哦,不是,她有点忘了他的名字!赫莉问了几个问题,有那么几次,她们一起迸发出了笑声。最终,在她的主要评论过程中,夏洛特感觉到了一阵沉默,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知道让我真正兴奋的是什么吗?”她没有看着赫莉问。“当然。”“好吧,”夏洛特说,她的声音重新恢复了活力,“今年,可能会发生,但我不确定,期望太高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很有可能发生在今年,缅因州可能会被授予观察员身份。”“缅因州,我们的缅因州?”“是。虽然观察员身份是最低等级,但是也很不错了,不是吗?
你看,在缅因州有很多世世代代讲法语的团体,但是,几十年后,当这个语言被压制,将会有一个绝对的复兴。新布鲁恩兹维克就在我们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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