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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着。
庆子似乎不知如何是好,于是过了一会儿便开口道:
“明白啦。裕弥说无论如何都想调查的话,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带走吧。”
“行吗?”
庆子点了点头。
“你那么说,一定有适当的理由吧。或许哲彦也想叫你那么做呢。”
“谢谢。绝对不会对庆子不利的。”芹泽由衷地说道。
“裕弥想这么做的话,就请随便吧。不过,哲彦留下来的东西在纽约几乎都处理掉了,送到这儿来的不多啦。只有那个人所写的东西,想要最后才扔掉,所以有些笔记本或备忘录之类的就收存起来了。放在瓦楞纸箱里,还一次都没开过呢。”庆子说着,带芹泽去了二楼的储藏室。是个三张草席大小的小房间,入口处的旁边叠着几个印有运输商名字的大瓦楞纸箱。数了一下,一共有七个。
打开纸箱封条的时候庆子一直都站在旁边,过了一会儿才下楼去了。芹泽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查看了一下,分别挑出工作记录装订成的记录本或大开本的日程安排备忘录,以及笔记本之类,因为决定一齐借走。还有相当数量的个人电脑用软盘等。装在庆子拿来的大纸袋里,也满满当当地分别装了三大袋。
双手提着沉甸甸的纸袋,芹泽又回到了一楼的起居室,桌上已备好啤酒,还摆上了庆子亲手做的菜肴。
“横竖回去也是一个人吧。也没什么东西,吃吧。”
庆子高兴地说,已经好久没这么准备啤酒了。芹泽道了谢,坐在庆子对面的沙发上。
“工作上的事我实在不知道啊,哲彦在家里几乎都不说。尤其是最后一年,为了翔武的升学考试只有我们回东京了吧,在电话里说的机会就更少了,他在银行里都干了些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呀。”庆子往芹泽的酒杯里倒啤酒,也不是特别后悔这件事的样子,淡淡地说道。
“康和的人没问什么吗?”庆子的杯里也斟满了啤酒,芹泽才询问心里一直嘀咕着的事。
“没什么特别的吧。在电话里听说哲彦的死讯后不久,警察的尸检或现场勘察等,要作为家属的代表到场,也问我啦,那样行吗。自杀是肯定的,但形式上也需要警察大致查证一下啊。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只能竭尽全力地说请多多关照。明石的父母亲似乎想马上飞过去,可父亲心脏衰弱,所以也就不可能那样了。还对我说啦,将翔武交人照看,只有我一个也要去。可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去看那个人死后的脸。何况听说是从高层饭店跳下去什么的,就完全吓住了,两腿发软啦。”
芹泽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庆子当时的模样。
“后来听康和的人说了,当时有几件物品好像作为参考证物被警察扣押啦。不过也没确认那些东西是否还回来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吧,可以说那种事情已经无关紧要了。银行的存款或现金等事宜,就麻烦哲彦的部下道田君妥善处理啦。噢,那天晚上守灵时裕弥也见过吧,在纽约是哲彦手下的年轻人。”
庆子说没有他们自己就恢复不了。看来照料得很好,让庆子能这么想。反过来说,他们自己就可以很方便地处理明石那些遗物了。假如看作是对那件事的封口费,那包括死亡退职金或慰问金等在内,也可以理解为支付了相当数额的钱了,庆子已经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喂,裕弥,快忘了吧。”庆子用郑重其事的语气说道。
“欸?”一时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芹泽反问道。
“哲彦好像最后向你求助了,但希望再也不要总是为那件事懊悔啦。那个人,是个一到关键时刻就总是这样找谁要答案的人啊。”
“答案?”
“嗯,从前就老这样。那个人,自己无法得出最后答案的。所以一定是分别二十年,在纽约偶然相遇也就跟你打招呼啦。假如真的希望向裕弥求助,就不会是那样一句话了,不是可以好好说明一下吗。”庆子缓缓地挑选字眼儿继续说道,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长时间憋在心里的话好不容易讲出来了,“是啊,哲彦总是这样。自己也并非没有能力,可一到紧要关头就变得非常不安,以为光自己一个人就什么都干不了啦,因此不由得要向身边的人求助。正好钻进这个人的心中,被好好地撒了一回娇。他就是很擅长这种勾当的人呀。”
庆子的脸只对着遗像。
“没那回事啊。这不就证明那家伙正在从事非常好的工作吗?听说在康和纽约分行,他可是众所瞩目的当红的交易商呢。”
芹泽至少还想袒护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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