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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往后宅去,白家主人白老爷在后院。
那十几二十个就要扑击关山月。
关山月说了话:“我不愿伤人,不要逼我伤人。”
他背后,也传来那位武领班的叫声:“拿下他,撂倒他!”
多一个“撂倒他”了,兵刀交手,这是说……
护院当然听武领班的,喝声中就要动。
一个叫声传了过来:“住手,不许动!”
随着这叫声,大厅方向快步走来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的,一脸的肃穆。
众护院忙收势,齐躬身:“总管。”
敢情是位总管,难怪。
白胖灰衣中年人转眼间来到近前,在众护院跟关山月之间停住,扬声说话:“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问他白家的人。
当然要先听自己人怎么说。
关山月没说话。
那位武领班上前来了,带者那两个,他虽然左手已没再抚右肩,右胳膊却直直的垂着,看样子还抬不起来,那两个也一样。
武领班他欠个身,把关山月的来意跟刚才的经过说了,没少说,也没多说。
听毕,白胖灰衣中年人望关山月:“是这样么?”
这是问关山月了。
关山月说了话:“不错,是这样。”
白胖灰衣中年人道:“我是白府前宅总管,姓孙,你贵姓,怎么称呼?”
前宅总管!
这不有个前宅护院领班么?
姓武的只是前宅护院的领班,姓孙的则是前宅总管,姓孙的职位比姓武的高。
关山月道:“我姓什么,怎么称呼,无关紧要。”
他不说。
姓孙的前宅总管也没再问,问了别的:“雇你的是‘扬州’盐商的哪一家?”
关山月道:“武领班刚不说了么?敝东认为不能跟第一家比,交代不说为宜。”
姓孙的前宅总管也没再问,也改问了别的:“那么,你来见我家老爷有什么事?”
关山月道:“这武领班刚也说了,不是么?”
姓孙的前宅总管脸色不对了,明显的有些下高兴了:“武领班是不是也告诉你了,我家老爷不是任何人都见,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见的。”
关山月道:“武领班他是告诉我了,不过武领班刚也跟孙总管说了,今天我势必得见贵东白老爷,贵东白老爷也非得见我不可,所以我才闯了进来,事非得已,孙总管多包涵。”
姓孙的前宅总管脸色更不对了:“你这不愿说,那不能说,只说今天非见我家老爷,提着一把剑硬闯白府,你不要以为白府没人!”
“孙总管。”关山月道:“我这是被逼无奈,我不愿伤了两家和气,被逼无奈还留三分情;否则,以我,大可以不必经过通报,此刻早已见着白老爷了,即便是如此这般的硬闯,相信也没人拦得住。”
这既不是吹,也不是擂。
姓孙的前宅总管怒笑:“好大的口气,照你这么说,白府养这么多人白养了,我倒要看看……”
关山月截了口:“孙总管,不要看,不要逼我伤人。”
姓孙的前宅总管充耳不闻,他显然是非要看不可,他拾手指关山月,大叫:“人都闯进前院了,你等还能在这儿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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