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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往前走,不能进白府,更不能见贵东白老爷了?。”
那位武领班道:“你是个明白人,既是个明白人,就该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关山月道:“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受人之雇,不能不忠人之事。”
那位武领班道:“你最好明白,白家既是当今‘扬州’盐商里的第一家,它的财力、势力就可想而知,养的人绝不止你碰见过的这三个,也绝不是都像你碰见过的这三个。”
这是说……
这话的意思,任何人都懂。
关山月道:“武领班也最好明白,能让我见贵东白老爷的时候,最好尽快往里通报,让我见贵东白老爷,等到不能不让我见的时候,再让我见,颜面上就不好看了。”
那位武领班道:“你还要明白,既然你说你是受雇于‘扬州’某一家盐商,来见我家老爷,白家所以一再容忍,是看在同为‘扬州’盐商,彼此认识,一向也有来往的份上,不愿伤了和气。”
关山月道:“武领班,我所以一再好言好语,没有硬闯,也是为这。”
那位武领班道:“只是,眼前之势,恐怕不想伤彼此和气是办不到了。”
关山月道:“那就全在你白家了。”
那位武领班道:“白家是不会让你见老爷的,我家老爷也不会见你。”
关山月道:“说不得我也只好硬闯了!”
只是话说完,人还没有动。
那位武领班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立扬冷喝:“拿下!”
这是下令拿下关山月。
那三个没动,或许是知道,动也是白动,弄不好还是自找苦吃。
恐怕那位武领班也不是对他三个下令,因为动的是那两个,那位武领班背后那两个中年黑衣人。
那两个中年黑衣人还真快,那位武领班喝声一落,他俩已双双扑下台阶,带着一阵风扑到了关山月近前,各自出掌如钩,劈胸就抓。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两个扑势快,出手快、狠、准,比那三个强多了。
可是,没用。
武功比那三个强多了,遭遇跟那三个可没什么不一样。
关山月等到那如钩的两只手掌近身才出手,飞起一指在两只手掌的手掌心各点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什么滋味,只知道那两个中年黑衣人大叫声中暴退,各自左…掌紧握右腕,没再扑击。
看两人的脸色、表情,以及额下的汗珠子,想必那感觉很不好,那滋味很不好受!
那位武领班脸上变色,紧跟着也动了!扑下台阶出手,一招两式,双掌一上一下,上头一掌也是抓,抓的是关山月咽喉;下头一式是拳,直捣关山月心窝。
上下取的都是要害。
能当上自家的前宅护院领班,自是不一样,职位比人高,武功也比人高。
那一招两式还没近身,威力已然逼人了。
而且,他的遭遇也跟那两个不一样,他跟关山月过了两招,可是两招过后的结果,跟那两个就没有不同了。
第三招,关山月在他右肩上按了一下,他闷哼而退,左手抚右肩,右臂抬不起来了。
只不知道是一时抬不起来,还是永远抬不起来。
关山月什么都没说,他不用再说什么了,迈了步,往前走,直上台阶。
那位武领班,胳膊抬不起来,嘴还能使唤,大叫:“来人,来人哪!”
两扇既厚又重的朱红大门里,一下涌出了十来个,清一色的中年黑衣人,也就是说,都是前宅的护院,十几个人不是提刀,就是使剑。
领班都不行,这些人行么?
显然,这些人是仗着兵刀,想倚多为胜。
武领班依然下令拦人,拿人。
还好,他没有下令撂人,或者是砍人。
可是,刀剑没长眼,一旦动起手来,谁知道会不会伤人?
这十几个护院,十来把兵刀也没能拦住关山月,关山月掣出软剑,只出了一剑,那十几个不是兵刀脱手,就是急忙退后,关山月像根本就没遇到阻挡似地就进了白家大门。
过影背墙再看,好大的一个院子,厢房,大厅,总共有十来间。大厅宏伟,厢房、精雅,不愧是‘扬州’盐商里的第一家。
大院子里又是十几二十个,也是不是提刀,就是仗剑。
关山月没看在眼里,提着软剑往后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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