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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呢”,者仁老实回答、
“别没想好啊!到时候考试,老师肯定会问你这个问题,你怎么回答啊?”
“我不清楚,到时候再说吧……”者仁看见走到了北影书店门口,就拉小胖进去。他看了一下,拿起《艺考考试指南》和《戏文系考试题目精选》问小胖,“我想买这两本书做做,你说可以吗?”
“买了没用”,小胖不顾老板就在旁边,大声回答,“要知道的早知道了,不知道的做了也没用。”
“那我做了求个踏实吧……”者仁付钱买了下来。
出了北影门口,上过街天桥的时候,下午的太阳照在他们的身上,者仁开始感觉到温暖。小胖突然问:“你知道拉片是什么吗?”
“不知道……”者仁回答。
“拉片就是把一部电影不停放,正过来倒过来放,大家讨论,讨论完接着看,挑重点写总结,写影评,这就叫拉片。北电的学生上课就是看电影,晚自习就是拉片……”
者仁打断道:“你为什么一会儿叫北电一会儿叫北影?”
小胖挥挥手:“管它的,爱叫什么叫什么,只要能进去就行。”
“也是”,者仁笑起来。
“你知道蒙太奇吗?”小胖回过头问者仁。
“知道啊……”者仁吞吞吐吐的回答。
“那你说说”
“蒙太奇就是把一个画面切换到另一个画面,通过……通过两个画面的对比……展现特点什么的……”者仁只是以前模模糊糊看到过,所以回答得不自信。
“其实蒙太奇就是剪辑”,小胖盯着者仁眼睛,一边点头一边说,“你要说别的可以说一大堆……说白了就是剪辑。这些老师都会问的,你要提前想好答案。”
小胖和者仁走在天桥上,桥下的河流已经结了冰。者仁很少看见河结冰,想着这能不能上去走一走。远处太阳隐匿在乌云之下,风又烈了一点。
“你冷不冷?”小胖问者仁。
“有点”
“咱们回去吧,顺便去看看你住的地儿……”
刚走进蓟门小区,者仁忽然想起自己行李还在地下室旅社,便说,“我要进去拿点东西,要不你先走吧,别等我了”,便进去拿行李。退完房取回押金上来,小胖早就不见了。者仁把行李搬回哲学旅社,想着小胖刚才说的话“
明天报名你要早点去,去晚了排好长的队”,便收拾好准备早点休息。窗外面放鞭炮的声音持续不断,可是那晚者仁却睡得踏实极了。
第二天早上者仁五点起,摸黑在楼下提壶热水去厕所洗漱好后,便出了门。五点半的京城沉静而安详,只有驶过的车声表明着特有的安全感,车声和风声一起跑过者仁的心底。夜幕中的北京好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道路的尽头也许有人唱着无声的京剧,狭长的胡同里也许挂着暗红的灯笼,无数的情节上演又落幕,让人难以窥视分毫。者仁把羽绒服帽子盖在头上顶风走过天桥,天桥上风更大了。冻得他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赶紧用餐巾纸擦。月亮挂在天边,天一点也没亮的意思。者仁想自己是不是起得太早了,可不一会儿进了北影校门后,看见报名的桌子前赫然已经站了十多个人。
者仁排在后面,掏出手机看时间等报名。他回头望望,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个女孩,门口陆陆续续来了更多人。女孩透过把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羽绒服,看向者仁,黑夜里她的眼睛闪着光,鼻梁很高,皮肤很白。
她忽然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我?没有吧,我第一次来北京……”者仁抓抓后脑勺。
“你是不是要考表演啊?”她问。
“你怎么知道?”者仁诧异地问。
“呵呵,看得出来嘛。我叫梁晓燕,你呢?”
“我叫者仁。”
“你是哪儿人啊?”晓燕问他,围巾里透出白气,看得出来她很冷。
“湖北,你呢?”
“我是浙江的……啊,下雪了!”晓燕小声叫出来。
者仁抬头看天,一片片白色的雪花落下,是那种和南方截然不同的大片雪花,者仁看着它们从自己耳边、鼻尖飘飘扬扬地下坠。
“真的下雪了……”者仁呢喃。“是啊,好冷啊”晓燕附和,跟者仁聊了起来。或许聊起天来才没那么冷吧,来京艺考的学生,都想多交几个朋友。
冬天的清晨,雪开始下大起来,预备把脚下的水泥地涂成全白色。队伍越来越长,聊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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