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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这沉寂能够永恒。
昨天晚上,他和丁宁分头行动,去还债。丁宁将127万元(这是把他们所操控的所有股票归一块儿,按市值计算,还亏欠丁宁所在公司的大致数额)的现金支票,连同投资公司的股票账户资料一起,锁进她办公室的保险柜,然后将保险柜的钥匙放进了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上面压着一封没有封口的告别信。她的办公室是一间大办公室里面用玻璃隔出的小套间,推拉玻璃门,没有锁,投资公司的同事都能够随便进出。所有材料的复印件,连同一封洒满泪水的忏悔信,一起特快专递给了她老爸。那一边,朱希文带着20万元的支票和2万元现金,去了老院长家。他诚恳地向老院长表达了股市不好、自己能力有限、没有赚到钱的歉意,同时也劝老人家以后应该买国债,再也不要想着炒股票了,以及说了一些感谢栽培的话。老院长本来就是个豁达之人,再加上没有半年就赚了10%,已经超出了老两口的预料,所以很满意,压根就没责怪他。临走,朱希文交给师母一个大塑料袋,说里面是他给父母和爱人谭秋买的几件衣服,麻烦她通知谭秋过来取一下。老两口知道朱希文和妻子分居的事,当时也劝过,所以现在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答应晚上散步时一定会给小谭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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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海别梦 朱希文被捕(18)
牛处的行动十分神速。晚上10点半,在首诚证券蹲守员工的引导下,他们搜查了朱希文和丁宁的住所;12点左右,搜查了朱希文和谭秋的家、朱希文父母的家。但均无所获。
凌晨3点左右,经过排查,他们找到了朱希文和丁宁所住的饭店,但房间里没有人,行李也不在。从房间的状态看,人走得很从容。前台的服务员说,客人并没有退房,只是留了封信,说是会有人来取。刑警让饭店服务员当场打开信封,结果里面没有信,而只有客房的钥匙和恰好够三天的房租钱(入住时只交了一天的押金)。看来他们并没有料到“来取信的人”会来得这么早。
清晨5点左右,经过调查,在门童和门口趴活儿的出租车司机共同回忆下,确认朱希文、丁宁是头一天晚上9点半左右,乘坐一辆黑色红旗牌出租车离开的饭店。出租车是从别的地方约的,而不是在门口现叫的,所以他们印象较为深刻。
早晨8点多钟,出租汽车公司提供了被怀疑连夜跑长途去了的司机的名字、呼机和大哥大号码。在刑警的现场指导下,公司与该司机联系上了,他承认自己夜里送了一对去旅行结婚的新婚夫妇到秦皇岛,放在了望海大酒店;其所描述的体貌特征,与朱希文、丁宁相同。
由于是一年遇不到几起的重大金融案件,又是局长亲自督办的,所以马队长十分用心,调集的侦破、抓捕人员,都是他的得力干将。昨晚第一次听陈力汇报案情时,他对陈力的态度很不友好;第二次见到他时,特意朝他笑了笑,以示歉意。但是对于李明,他却始终毫不客气,丝毫不给面子。他当着李明的面,坚持让李思恩向总公司汇报,对李明至少要处以免职的行政处分。“我办的金融案件多了,每个大案要案后面,都有出于各种原因,帮助罪犯完成犯罪的帮手。没有他们帮忙,国家的财产不可能被侵吞!所以在惩治罪犯的同时,也必须处理那些有意的和无意的,甚至是好心的但绝对是失职的帮凶!”陈力见他眼里又露出了凶光,不由得又是一激灵。他以前只在小说和电影中见过刑警队长,现在他知道了,真的刑警队长也一样可怕。
经过河北省公安厅的协调、配合,秦皇岛方面报告,朱希文和丁宁没有在望海大酒店住下,而是又租了一辆桑塔纳出租车,继续北上,往沈阳方向去了。
这就好办了。东北公安指挥中心和北京市公安局的关系相当铁。马队立即给东北指挥中心经侦处的辛处长打电话,请他老兄帮忙设卡,将朱希文的车在辽宁省境内拦住。对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很快,东北公安指挥中心下令,在锦西、新民、辽阳和铁岭设立临时检查站,拦截朱希文,各基层派出所则协助沿途巡查。
然而截下朱希文的地方,并不是那些重兵把守的“要塞”,而是一家乡下便民饮食店。
当天下午5点多钟,开原郊区的民警巡查时,在路边的一个小饭馆停车场里,发现了搭载朱希文的那辆出租车,并看见这三个人正在小饭馆里用餐。因为不知道朱是否购买了武器随身携带,怕伤及无辜,包括那位不知内情的出租车司机,故未敢轻举妄动,而是叫来了一队武警,悄悄地把小饭馆包围起来。然后,由几个便衣警察进去,假扮过路人用餐,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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