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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不恼,虽然明知必然搜不出什么来,但为了帮赵胜震慑赵翼他们,还是厉声高喝道:
“搜!老鼠洞也给我翻一遍,不许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冯夷,没你的事。”
没等众云台郎应诺,赵胜便向冯夷摆了摆手,笑道,
“这不还没定罪么,季玉兄依然是大赵的裨将,面子多少还是要留些的。季玉兄,家可否给我看看?”
“多人得见”那就是不缺人证,那你就得找出十全理由才能翻过案来,可你要是承认有家信,却又拿不出来,那问题不就更明显了么?彼此都不是无知村氓,赵翼哪能不知道赵胜那张嘴能把死人说活,就连燕王也是因为不了解赵胜,最终从一代枭雄沦落成了狗屁都不是,赵翼深知自己就算找出什么理由,赵胜那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坑等着他呢,无可辩驳之下干脆也不做无谓反抗了,赶忙单膝跪倒,低头抱住拳道:
“公子,末将知错了。(_&&)还请公子看在……”
“你哪里错了?”
赵胜没等赵翼说完,问题接着跟了上去。赵翼再次被堵,眼珠子突突的鼓了两下,差点没哭出来:
“末将不该,不该造谣。”
“不该造谣?”
赵胜哼的笑了一声道,
“你们是不是看着天晚了,我必然睡了,迷迷糊糊之中难有防备,你们也好多传几道手。知道的人一多,等我反应过来也查不清楚,抓不到你们的把柄?”
“公子,公子,平原君恕罪啊!”
赵翼已经接不上话了,那两位还不如他的赵从和赵略更是不堪,心惊胆裂之下连忙跟着跪了下来,不过嘴上却没犯糊涂,一个劲儿“公子”、“公子”的叫了起来。
赵胜都快被他们气笑了,以拳护口轻轻咳了一声。笑道:“这里是军中,公事之地。公子,平原君这些私称成何体统?我问你们,你们这就算认罪了么?在军中造谣传谣祸乱军心应当如何罚?”
“公子。嗷,不不不,相邦,肃侯当年可是……”
赵翼深知挨罚肯定是跑不了的了,但该怎么罚却大有说道。他们有“免死金牌”在手,但又何尝不怕赵胜明着和气,心里却必然火气的情况之下像廉颇那样做,所以也顾不上什么该怎么罚了。急忙将赵胜他爷爷赵肃侯那尊“大佛”给搬了出来。
祸乱军心会导致惨败,这是军中最大的忌讳之一,最大的忌讳要怎么罚还用说么。赵翼明白这个道理,孙乾作为佐贰邯郸将军、负责治法的副将。自然更懂这个道理,然而他同时更懂大赵的“道理”,即便赵翼不提赵肃侯,他听到赵胜明面上平静,实际上杀机腾腾的话同样心里发毛。连忙抱拳禀道:
“相邦,万法从权,还请相邦慎思定刑。”
孙乾身份在那里摆着,实在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但蔺相如却不行,他虽然已经是赵国的下卿朝臣。但说来说去还是脱不了赵胜幕僚的实质身份,深知赵胜表面上越平静。心里的火积的越重,只得跪坐在他旁边极其小声地说道:
“公子,这事已经摆明了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在拿您一头,要的就是就算不成事也要让您乱了方寸,得罪一大堆不好得罪的人,您可万万不能中了他们的圈套。这几个人该罚,该狠狠的罚,但万万不可出了格,落了那些人的把柄。”
孙乾和蔺相如的话都极其隐晦,但意思却明白无比,这三个人不能杀。为什么不能杀?还不是因为赵胜那个便宜爷爷赵肃侯呗。
赵国王族这一支血脉从老祖宗开始就具有神经质一般的过敏级感xìngsè彩,极重“情义”两个字。如果是普通人,重情重义不但不是毛病,反而是极宝贵的人格品质,但作为君王来说如果在这上边过了头却往往会坏事。
就比如说三家分晋时候的赵襄子,他和韩魏两国的老祖宗一起除掉了在晋国掌大权的智伯,结果惹出来一个“士为知己者死”的豫让。豫让多次刺杀赵襄子,按说为了自己的安全,赵襄子完全可以在表彰豫让对智伯的忠诚以后将他杀掉,可人家赵襄子神经质发作,居然多次在危险过后放过了豫让,要不是豫让到最后自己都对赵襄子的重情看不下去了,只得悲愤自杀,赵襄子还指不定会不会死在豫让手里呢。
这还不算,赵襄子国君当得不错,但偏偏在继承人问题上犯了大错,他是庶出,因为才能卓越,他那个同样神经质的老爹赵简子干脆废了太子让他接班。接班便接班,可到最后他都对自己的庶出身份耿耿于怀,死之前愣是没让自己那几个同样才情卓越的儿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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