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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臆断,它让公开信息成为常规而非特权。”
另外一个由数字技术推动透明化的大国是印度。根据不透明指数(2005年,印度在*一项上的得分是57分)公正地说,印度也是*的。它也在经历着由技术引导的深刻的由社会变革。2004年的《商业周刊》有一篇名为“数字村”的文章,报道了由于两千多万份土地记录的电脑化,对高科技的班加罗尔周边地区的农民的影响。过去,农民想要得到他们的契据只能通过村里的会计,农民们没受过教育,社会地位低下,会计有时还会和大地主合谋,骗取他们的财产。现在,在播种时节,当农民需要契据的复印件来获得银行贷款或者其他供给时,他们可以到政府所属的电脑亭得到这些契据。甚至可以以30美分/份的价钱,打印出这些文件;而在旧制度下,则需要付给会计2美元到22美元不等的钱。
印度的互联网用户人数相对适中,2008年初预计6000万左右。但政府的高科技亭给农民上了难以磨灭的一课:数字技术改变了游戏规则,这样一来也就可以改变他们的生活。监督电脑化计划的印度官员解释道:“现在,有了平等的获取信息的渠道,社会地位低的人有了和社会地位高的人同等的特权。”这种说法无疑是夸张的。但新的透明化已经给了村民们新的期待。《商业周刊》报道称,“他们开始梦想有自己的电脑,并让孩子去学习计算机。”简言之,村民知道了数字技术是一座梯子,他们可以借此爬出那口由贫穷、社会阶层和传统把他们推下去的井。
那些*型政府,虽然能够强行控制报纸和电视台,但控制飘渺的互联网就没那么容易了,在这些政府统治的国家,获得上网,特别是登录那些富有同情心的网站以及上博客的能力,更可谓一种解放。在这样的地方,博客等于一种数字抵抗运动。博客上一篇引人注目的日志能够吸引到上千名读者;每个读者再将它的观点告诉更多的人,很快,全世界都听到了这声啼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全球透明化(3)
比如,伊朗的500万网民中,大约有10万人是博客用户,其中还包括备受争议的博客领袖,总统马哈茂德·艾哈迈迪内贾德。政府对伊朗博客写手施加的压力日新月异。曾经,对网络一窍不通的宗教权威忽略了博客写手,现在他们则有可能被拘捕。但鉴于国内的基本环境,他们的压力还没有那么大,因为“政府希望自己看上去*化,”伊朗的博客写手侯赛因·德拉克斯汗在2005年6月告诉《连线》杂志的记者杰夫·豪。
据《民族》报称,在政治博客的帮助下,2005年的大选成为“伊朗有史以来……最开放和透明的(大选)”。大选前一篇叫做“伊朗博客写手”的文章,对伊朗的博客写手将如何重塑*共和国做出了推测:“尽管伊朗仍然是一个封闭社会,但在博客中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于国家未来的激烈讨论。临近的大选即使能给伊朗人的生活带来一些改变也不会太多。但在博客的帮助下,社会能更开放,各种信息和想法得以空前的自由流动。”
2007年秋,缅甸的执政军政府对抗议者实行数字*的主要原因是出自对透明的恐惧。和过去的示威相比,八月开始于缅甸的反政府抗议是在网络空间和街头同时进行的。当上千名身着藏红色长袍的佛教徒聚集在首都仰光时,摄像机和手机照相机*下他们的图像,照片通过互联网传到了世界各地。一名日本摄影记者在拍照时被政府军队开枪射死,当他在街头垂死时,仍在继续拍照——类似这样的照片点燃了人们对抗议者的同情。《纽约时报》生动的记录了这场网络起义:赛斯·麦丹斯报道称,抗议者发邮件,写短信,写博客,在Facebook和维基百科上不断发帖子。几周后,他们向泰国和其他地方的网上同情者们发送这篇报道,借此避开了当地的官方机构。此外,麦丹斯写道,持异议者“使用互联网‘信鸽’——记者过去用来传送照片和报道的信使——卫星传输的方式将他们的资料交给了大使馆以及非政府组织。”
但是最后麦丹斯写“掌管缅甸的将军完全关闭了互联网。”也就是说他关闭了该国两个互联网供应商。和那些靠夺取相机来阻止图像传播的官方人员一样,他们中断了国际长途,以此来压制抗议者。泰国一家报道缅甸流亡的杂志编辑说,他认识的一位最可靠的缅甸内部激进分子,给他打的最后一通电话说,“我们不能到处走了……我们什么也干不了了。我们失败了,我们被士兵抓到了——我们失败了。”
在麦丹斯的文章发表前,被恐惧包围的缅甸几乎没有传出任何抗议者的消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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