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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国家如此不透明,以至于外部寻找透明的人员难以找到准确评估它的资料。纽约大学的教授米切尔·史蒂文斯曾说过一段话,讲的是在这个时代,技术赋予每个市民做记者的能力,在这样的新纪元里,真相最终出现的可能性有多大。麦丹斯引用了他的话:“人们总有办法把信息找出来,政府必须一直和他们斗争……无法留下照片的事件越来越少;世界充满了泽普鲁德”(暗指亚伯拉罕·泽普鲁德,也就是那位在1963年拍摄下约翰·F·肯尼迪被刺事件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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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的角色
因为博客有将秘密曝光的能力,乔治华盛顿大学的教授迈克尔·康菲尔德将它描述成为“一半是法医的实验室一半是小客栈”。博客比较恰当的称呼是网络日志,他们是混杂了很多功能的奇怪的混血儿。近来最受欢迎的网络日志推动者是谷歌,著名的Blogger上有免费的服务,让用户创立自己的网站。谷歌在上解释:“博客是一个私人日志。一个每日讲坛。一个合作的空间。一个政治临时演说台。一个突发新闻的平台。一些链接的集合。你自己私密的想法。对世界的备忘录。”
简言之,博客是一个工具。网络时代反主流文化的缔造者之一斯图尔德·布兰德明白,当他选择这个短语作为最后一期“整个地球的目录”的副标题时,那些能“通往工具”的人,便得到了通往权力的路。博客空间著名的一个居民是企业博客。很多顶级执行官都以博客写手的身份出了名,包括通用汽车公司的副总裁,汽车教父罗伯特·鲁兹,他说自己是“在快车道的博客上开车”但最有效果的公司博客写手通常不是经理,而是职员:尽管薪水照收,但他们允许外人窥探公司内部的情况,并摆出一副“老子不怕公司“的巨人形象。《财富》杂志有一篇文章,讲的是博客无处不在,里面重点报道了一位很受欢迎的博客写手,他是微软的员工,名叫罗伯特·斯考伯。斯考伯最著名的成就似乎是他缓解了人们对其雇主(微软)一贯的敌意,数字精英们经常将微软视为大撒旦。比尔·盖茨告诉《财富》,斯考伯及其他微软员工的博客提升了公司形象:”(博客内容)都是关于开放的,“盖茨说,”人们认为他们反映出了(微软)开放、交流、不惧怕自我批评的文化。“
从本质来说,博客挑战了等级制度,让外行或者非精英人士也能参与到正在进行的谈话中。当他们的意见明智、或者仅仅与众不同的时候,将有助于组织——挑战占统治地位的那些前提和假设,防止井底之蛙,提醒当权者他们无法封锁住所有有用的真理。博客背后的技术能够创造出一个索引,让人们相对容易地找到他们的观点和信息——在当今这样一个世界,人们总要提防陷入一大堆千篇一律的资料中,(博客的)这一特点是真正的有益之处。
互联网先锋,IBM互联网技术前副总裁约翰·帕特里克,在2003年和《洞察》的首席信息官(CIO)玛西亚·斯特帕内克提到过一个很引人注目的想法,是关于博客将如何辅助公司和其他组织的: “这是一个从底层激发出专业人才的方式——换言之,让那些想要分享擅于分享的人们,那些知道谁是专家,和专家交谈过,或者本身就是专家的人更全面的参与进来。我们都知道,在组织中有一些无所不知的人——‘问莎莉吧,她准知道。’总会有像莎莉这样的人,他们就是成为博客写手的人。“
胜出的“圆圈”(1)
激发出组织中所有的人才——不仅仅是高层或某些被选出的人——这点会提升生产力和价值,这种价值的产生不仅仅是因为更加包容的气氛能让士气更加鼓舞——它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事。60年前,我在麻省理工学院读大四时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社会心理学家小组(我是最为年轻的成员之一)进行了一项很精细的实验,证明了在解决复杂问题时——除了该寄哪条领带以外,合作会带来更好的结果——实际上包括了我们今天所有的问题。
5个实验对象围绕圆桌,用隔板将彼此分开,互不可见。每个人都有一个盒子,里面装有6个颜色的弹珠。实验要求参与者从6个当中选择一个,正好和其他人的颜色相同。参与者不能和他人交谈,但可以通过隔板的小缝用索引卡传递信息。
用圆桌,我们能模拟3种组织的信息流动。我们模拟了仍然在很多组织中存留的金字塔式官僚机构,称其为“汽车”。根据这种安排,所有的信息都将汇总到一个看不见的领导那里。“圆圈”是最为社团化的一种设置——每个对象都能和相邻的人传递信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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