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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拓跋浚都被他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讪讪道:“宁儿,怎么了?”
冯宁倒没有回答,叹了口气,又看了会,才笑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相信你!”说完心里狠狠地骂自己窝囊,想起以前人家说丈夫出轨,做妻子的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其实丈夫是自己最亲的人,几乎融入骨血,只要还在关心,只要仍然有爱,那就对他的一切都很敏感,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逃不会。宁愿选择漠视,漠视心里隐隐的怀疑,漠视这陌生的反应。前世在律师事务所实习时看到这样的案例,有一种爱让人学会了妥协和漠视吧。至少他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至少不用再夜夜孤枕难眠,那就漠视他其中小小的隐瞒吧。真的不想再尝一次痛彻心扉的感觉!
拓跋浚却是微微一愣,随即就迅速地掩饰过去,揽住冯宁,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冯宁却掩住了他的嘴唇,无视内心的极度饥渴,扯出一抹笑容宽慰道:“其实我一直以为每个人都有会自己不想说的东西,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了,想骂也骂了,想打也打了,现在我只想说一句,你能回来,真的很好!”
拓跋浚心中一痛,狠狠地抱住冯宁。似要把她融入骨血一般:“我也是,再见你我一生无憾!”
冯宁自嘲地一笑,有时候事情永远不是十全十美的。但随即被这种温暖满足,让自己的身子往拓跋浚的胸前越扎越紧。希冀就这样进入他的身体也就好了。
“你准备怎么办呢?”在拓跋浚的怀抱里眯了好一会,冯宁才问道这个目前最现实的问题。
“什么怎么办?”拓跋浚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冯宁的发丝,心里想的却还是冯宁刚才那句相信你,想着想着一直自认无愧的心肠也觉得亏心了。自然也就没听明白冯宁的问话。
“你脑子进水了,你这个大魏前任皇帝朝堂上谁不认识啊。作为南朝的使臣这么往朝堂上一站,得引起多大的波浪呀!”听他这样的回答。冯宁忍不住黑线,用手指戳了戳拓跋浚的额脑袋,没好气地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嚷道。
“这倒是个问题。”拓跋浚虽这样说,但却明显没当回事,又问道,“我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冯宁看了看他,闷闷地说道:“是姑姑先在南朝看见你的,然后哥哥后来也晓得了,再来就是张佑和几个心腹暗卫。”冯宁说完,想了想,不放心地又补上:“我哥哥他可是好心。”
谁知拓跋浚却是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面孔,笑道:“大概也是这样的,我在南朝时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就像是太妃娘娘,当时还没杨当回事,没想到真是他。至于晋昌,我们也算是年少相知,他这么个聪明个性,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被他看出来,也早做好准备了。”说完叹了口气,又疼爱地指了指冯宁,笑道:“你说你们一母同胞的,你怎么不能跟着你哥哥学着聪明点。”
关宁听了不高兴了,气闷地反驳道:“我不够聪明吗?”自己从小到大可都是才女,虽然先天做了点弊,可也算是才女,而现在处理国家大事也都是井井有条的。怎么前几天被哥哥说不够聪明,今天又被这个家伙说不够聪明,真是一个个只会来气自己。
拓跋浚一见冯宁生气了,只得笑着哄道:“你也不是不聪明,只是心太软。”
“是啊,心太软,我不就是相信对我好的人吗?这也有错?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背叛我!”冯宁被拓跋浚勾起心事,想着拓跋浚刚才其中的隐瞒,又联想起叶青青的欺骗,泪珠儿瞬间就下来了,吸了吸鼻子,靠在拓跋浚肩上。拓跋浚只觉肩头一片濡湿,耳边又听得冯宁喃喃的抱怨。知道她是在这方面真的吃了亏,不由心悔刚才的失言,看着冯宁脸上一串一串的泪珠,心中更是大痛,忙急急劝慰道:“宁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想让我着急死吗?!”
冯宁哭了好一会,又听得拓跋浚在一旁着急上火的样子,心底好了一半,便低声把叶青青的事一并说出,抬眼看向拓跋浚,却又是那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不由气馁,叹道:“你想必早就知道了,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后来知道他是奸细,有多怕她会和那个世道一对照,你身份就呼之欲出,到时你一个人在敌方可怎么是好!”
拓跋浚听得冯宁句句是为自己考虑,心中无限暖意,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泪花,劝道:“当时只觉得有些怀疑,我让暗卫盯了好些日子她的活动都很正常,本来想出征回来便让你说的,可没想到……”拓跋浚长叹一声,又继续说道:“只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说有这个叶青青在,世道应该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可他也仅仅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