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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成功,都将给三峡工程提供宝贵的借鉴。
葛洲坝的最宝贵经验在于“自力更生”。
尽管有最初的失误,但葛洲坝的诞生,无论是枢纽设计、机组制造和安装、大坝施工、水库调度和电站运行管理……全都来源于中国人的聪明智慧,这里曾创造了许许多多的世界之最。
葛洲坝的奇妙处,是大坝两侧对称布置的发电站,滚滚江涛从21台机组入水口进入水轮机窝壳,巨大的水能冲击叶片,水轮机旋转与发电机同步,能量骤然间转换成神奇的电力,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四面八方。
葛洲坝的神秘处,是分布在坝体两侧的三座船闸,她设计精巧,其下闸首巨型人字门,面积相当于两个篮球场,堪称“天下第一门”。船行其间,水进水出,或升或降,人在船上几无知觉的同时莫不从心中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座船闸年通航能力、近期为2500万吨,远期为5000万吨。
葛洲坝的迷人处,是位于大坝中央的27孔泄水闸。她闲着的时候,是令人惊叹的宏伟建筑,是独特的风景;她忙着的时候,是汇集中国所有江河的“大合唱”,27孔弧门全开,缀成27根银色水柱,恰似一把巨大的银梳,阳光里泄水闸下的狂涛巨澜扑天盖地,营造出“雪浪飞虹”的绝妙景观,令游人叹为观止。
葛洲坝的高明处,是匠心独运的“一体两翼”。这一体,当然是指大坝主体,而两翼,便是巧妙构筑在左右两侧、倚江就势在坝前延伸着的两座逗号型防淤堤。她的主要功能是导流,
防止泥沙在坝前过量淤积。每年汛期过后,大坝两端的两座冲砂闸,都要适时开启排沙,倘
若没有防淤堤,坝前泥沙的过量淤积将不可避免,其水库便将“寿终正寝”,丧失蓄水功能。
物质的葛洲坝,是有价的。而精神的葛洲坝,是无价之宝。物质的葛洲坝,再庞大再坚固终归有其重量,而凝聚我们中华民族精神的葛洲坝,其重几何?
心说:你想葛洲坝多重她就多重!
弥足珍贵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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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久远了,又仿佛是在昨天。当世界的目光凝聚三峡,当亿万电视机前的观众为大江截流喝彩时,我和同伴陈伟、叶家林在哪儿?
哦,纵向围堰――我们伫立在未来大坝的顶端!
说来你也许不信:身为三峡业主单位新闻中心记者,我在家里只领到一个C证(即工作人员证),这就意味着不能擅闯“禁区”,可以说是无缘亲历截流全过程了。但,我有个绝妙的主意:在11月7日夜晚,偷偷爬上位于江心的导流明渠混凝土纵向围堰!站在堰顶,不但可居高临下鸟瞰截流时的宏大场面,说不定还能抓拍到独一无二的好照片哩!
11月7日傍晚,我约好同伴,背起照相器材,秘密搭乘三峡供电局值班专车(A证),悄悄地躲在了位于左岸的三峡水厂船上水厂,打算次日清晨换乘值班快艇偷渡“禁区”。
船上主人李华标和我是老朋友,热情款待自不必说,还积极参与谋划,并保证提供我们次日所需整天的干粮和矿泉水。
天刚蒙蒙亮,我和同伴就全副武装爬上快艇,乘着满江雾气,顶着刺骨的寒风,箭一般朝目的地飞去。
近了……近了,下游围堰约300米的龙口就在眼前!
按照事先约定,龙口水域若无人干预,驾长便加大油门直奔龙口,使我们能在纵向围堰中段上岸。当快艇游弋着逼近龙口时,未见警卫人员踪影,八目相顾,会心一笑,一阵急促的马达声响过后,我们顺利爬上了岸坡,挥手向驾长道别。
“完了!”冷不丁同伴惊呼,我们影影约约看见上纵段堤坝上匆匆走来几个警察,像是清场的。
“分开走,绕到背面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与同伴象躲避“鬼子兵”似地分头在乱石丛中拼命攀登。待我们气喘吁吁爬上岸时,内衣都汗透了。“鬼子”没见着我们,眨眼功夫,我们就混进施工队伍里,打探爬上纵向围堰的“空中走廓”(即脚手架搭的梯子)。
“糟了——!”随着一声叹息,心凉了半截儿。
原来,通往纵向围堰顶端的梯子,底部被施工单位派人拆断了两截,其用意明显:防止有人在此攀登而发生安全事故。
仰望百余米高的堰顶,我们垂头丧气。这时,一位好心人悄悄告诉我说:“从下纵段也可以爬上去!”
既然来了,岂可就此甘休!用不着商量,我们就直奔下纵段,去堰尾寻找攀援的阶梯。 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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