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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个图谋。”寒诀像是料到了天成帝的怒气,不慌不忙的答道。
天成帝怒火更炽:“那你去追查什么!赵鹏举叛乱的时候,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回禀父皇,儿臣当时正在七弟的府里。”寒诀平静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九弟从宫里突围后来向七弟搬兵的时候,儿臣也在。”
“那你为何不同他们一起来进宫护驾?”因着寒诀语气的平静,天成帝也镇定了一些,经过了刚才的愤怒,他的头脑像是突然清醒起来,知道此刻寒诀来禀报的一定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儿臣的确也和他们一起进宫护驾来了,但是在对阵厮杀时儿臣却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寒诀略略抬头看了天成帝一眼,继续解释下去。“当时局面混乱,儿臣一心只想快点平叛,最后旁边传来九弟斩下赵鹏举头颅的欢呼,叛军顿时失了士气一败涂地,当时和儿臣交手的正是赵鹏举的副将,儿臣已将他制住,他却忽然求饶,说出这个惊天的消息来。”
“什么消息?”天成帝的心头浮上一层模糊不祥的猜测。
“他说,赵鹏举昨夜的叛乱乃是受人唆使。”寒诀说完这句停了下来,看着天成帝的眼睛缓缓说完下半句,“而这个唆使之人,正是斩下赵鹏举头颅的九弟。”
“祁侍郎,原来你也在这里。”寒启也领会过来,冷笑道,“不知祁侍郎来幽泉宫做什么?”
祁落扬不以为意,依旧对他躬身行了一礼:“九殿下。”行过礼,他一脸严肃的开口,“有人密奏九殿下与昨夜三殿下遇刺一案有关,所以卑职奉命前来,请九殿下移步刑部,以澄清此事。”
“刑部?”寒启一脸不屑,“你可知单凭你这番诬陷之词我就可以治你的死罪?难道你还不知道父皇今晨的口谕么?”绝颜低首微笑,她早已知道,即使被她揭穿,寒启也不会这么轻易认罪的。
“卑职的确还不知道圣上今晨的口谕。九殿下,从昨夜平叛到现在,皇城外已由静王爷从凤城调来的领卫府驻守,为保宫中安全,内外消息也许一时不通。这一点还望九殿下见谅。”他停了一会,加重了语气,“卑职所奉的命令,乃是请九殿下移步刑部说明此事。”
祁落扬这番话说得恭恭敬敬,绝颜和寒启却都听出了话里的深意。寒诀已经从凤城调来驻军封锁了皇宫,从昨夜到现在宫中任何消息都不曾传到宫外,当然也包括天成帝今晨封赐寒启的口谕。而祁侍郎所奉的命令是谁的命令,也可想而知了。
绝颜看着寒启渐渐灰白的脸色,知道他终于意识到了一败涂地这个事实。
她的心里,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寒诀知道了昨夜赵鹏举叛乱的计划,所以就连夜悄悄从凤城调了驻军趁乱进京,在乱中牢牢守住皇城,将皇宫控制在自己掌控之中。因为兵力上的悬殊,只怕现在寒澈的禁卫府也只能守在宫里,根本无法出宫。
“领卫府?想不到六皇兄他也——”寒启没有说下去。
领卫府的兵符在六皇子手上,而有了罗衣在六皇子身边,寒诀又怎么会得不到兵符呢?
“祁侍郎,不知王爷现在何处?”绝颜忽然感到一丝淡淡的厌倦。
幽泉宫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左婕妤和寒启都将被押入天牢,等候处决。她昨日向寒诀要求的,也就是在关押之前先和他们“叙叙旧”而已。
“回静王妃,卑职领命进宫时,静王爷正要去觐见陛下。”
觐见天成帝,绝颜心中明白,这该是寒诀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了。
“既然如此,这里就交给祁侍郎了。”她朝着祁落扬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幽泉宫。
祁落扬看着她优雅的背影渐行渐远,念及刚才听到的片段,心中总有一种感觉,她好像并不介意今天的谈话他听到了多少,甚至——也不介意让他知道她身边那个暗卫的存在。
也许,这就是她安排的也说不定。
“你说什么?!”天成帝再次挣扎着撑起半边身子,怒视着立在床前的寒诀。“你是说寒启和赵鹏举是同谋,斩下他的头颅乃是为了好让他死无对证?”
“正是。”
“此事——对此事——你有何证据?”天成帝扶在枕上的手不由得也微微颤抖起来。
“儿臣已将那名副将羁押入狱,连夜审讯核实,所以会延迟至今才来见驾。如若父皇不肯相信儿臣,就请父皇亲自审讯。”
天成帝拼命定住心神,缓缓躺回床上,掩在被下的手渐渐停止了颤抖。半晌,他重又转过头,重新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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