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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梅解释不清楚,只好去问王建南,他回答说:“关键在于‘亵’这个字,这是个会意字,你看它是怎么写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回家后,我把这种理解告诉了周家梅。听完后她杏眼圆睁,愤怒地说:“向东,你给我放老实点,那种脏地方离你办公室那么近,只要你敢去那种地方,我们马上分手!”看来周家梅赞同王建南对“淫亵”的理解。
我表示坚决不会去,然后我说:“我们两口子是不是可以‘淫亵’一下?”
后来我们确实“淫亵”了几下。
这时,三个小舞女已经发现了我在注意她们,其中一个牙尖嘴怪的小妹说:“看啥子看,下来沙两曲嘛。”
我问她们在那一家舞厅,“脱水关之琳”显然看出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她说:“我们在红芙蓉。”
三个女孩结完帐走了,我没等吃完,马上走出去,远远跟在她们后面。
虽说我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一到这“地下城市”我还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风光果然漪旎无限,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像一节节的火车车厢,每隔十几米有一道门,掀开珠帘,里面便是一家家歌舞厅。
“红芙蓉舞厅”是口岸比较好的一家,我很快就在那里找到了她们。“洞洞舞厅”不需要说话,看好哪位舞女只需在她面前递一个眼神、或者直接走过去就行。
我走到“脱水关之琳”面前,手一伸,她马上贴在了我胸前。
我问了她的名字,她说她叫环环。
“沙”了七八支舞曲,我马上打住,把50元钱塞进环环的乳罩,转身就狠狈滚蛋了。
匆忙打车回到家里,幸好周家梅在外地采访,我赶紧把内裤换掉。
后来,我又去过“洞洞舞厅”几回,每次找的都是环环,但这小婊子死活都不跟我出来,还说她说男朋友就守在门口的走廊上打麻将。
以前一些外地人有句话俗话说:“四川女人的裤带松”。至少从环环身上,我知道这完全是对四川女人的一种歪曲。前年一外地女客户在我面前说,他听说成都女人都有一个日本名字,名叫“松下裙带子。”我说,听说你们那里的女人也有一个日本名字,名叫“垂下宫子”,她马上脸就红了,很可能她恰好患上了“子宫下垂”。
从那以后,我习惯了平时有闲的时候去泡泡“洞洞舞厅”。
再后来,我拉上了王建南。他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红姐的舞女,一个东郊的下岗女工。
很长一段时间,王建南和红姐打得十分火热,周围的人还以为他在吃那女人的软饭。
我知道不是,红姐生意很一般,一个月拼命“沙”来“沙”去,只能挣一千多元。
不久之后,王建南把红姐介绍到他们报社当了发行员,早上投报纸、下午和晚上就在“沙轮厂”上班。
后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少。
我最后一次见红姐,是请她和王建南到我家来,以挽救我和周家梅的感情危机。
52
如果不是和周家梅发生了第一次感情危机,我们可能会在上个世纪末结婚。99年是一个结婚的年代:“给我一个温暖的家庭,给我一段燃烧的爱情——”
这是罗大佑的老歌《家》的歌词,但燃烧的爱情会让家里的房子着火,所以八十年代另一位歌手侯德建这样唱道:“给我一个家,让我到远方去思念它。”
歌里所唱的可以理解为旅游,也可以解释为外遇。其实外遇可以带给男人一个想家的理由。于是成都男人都这样唱:“给我一个家,让我到二奶家去思念它。”
我的外遇当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在90年代,由于广告业进入中国还没发展几年,很多人把广告当艺术对待,称之为“广告艺术”。广告人也就被当艺术家来对待。在很多社交活动中,我经常接触大量女客户,有不少的女人向我放电,但周家梅一直把我盯得很紧,特别爱吃醋。
其实正常情况下,我这样的男人接触的女人虽多,但很不容易被女人爱上,但特殊情况下就很难说了。
比如旅游,女人最莫名其妙的地方就在于,旅游的时候她们不仅对男人的警惕放松了,甚至还容易爱上男人。从98年开始,自云南香格里拉旅游热之后,四川这边的藏地旅游也热了起来。
春节前我花了5万元,再从公司借了2万多,买了现在这辆陆迪吉普车,加入本地一家“自驾车俱乐部”。99年五一节的时候,“国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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