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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坐坐,别说这样耸人听闻的字眼。”
他走到我的对面,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提了下裤管坐到沙发上。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那托盘上盛的是食物,我真是想太多啊,分明几只属性不明的药瓶!
我深吸口气,眼前有瞬间的漆黑蒙遮,不能控制的要想,那些电影是怎么演的?莫非他想把我伪装成自杀?!
“贾宁你休想!我告诉你法医不是吃素的,你根本不可能伪装成我是自杀!”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睫毛在不自觉地颤动,一团细密的影在眼前频率极迅速地闪动,稀疏的光线从其间穿越,惨白与昏暗交织成诡异的网,紧紧捆缚住我脆弱的神经。
他似乎愣怔了下,扫了眼桌上的几只小瓶,哼笑起来,在沙发靠背上寻找着更舒适的角度,脑袋仰靠着睥睨我。
“哦,看你似乎很懂嘛,说说看怎么就能被发现呢?”
你虚心求教我还不想谆谆教诲呢!手脚被捆绑有没有淤痕暂且不说,这种被动抻拉的坐姿导致的呼吸肌非自主扩张就会被检查出来。
“我告诉你才叫有病!”
他捂着脸肩膀耸动,清清嗓子,再抬起头时已换上一副黑压压的阴郁面孔,眼底席卷起暴风骤雪,蔓延至周身皆是一股冰寒之气。仿佛室内温度也受他感染,彻彻底底沦为冷库。
他的脸色一向苍白,眼睑又时常挂着乌青,像是长年不见阳光,从墓地里爬出来的一样。
这样一张恐怖的脸,配上如三尺寒冰的声音,吓得我剧烈的哆嗦,牙齿也颤抖的磕碰。
“我告诉你谁有病!许南川才有病!他救唐玮有病!他想要把我弄死有病!他想要毁了我家他有病!”
贾宁歇斯底里的狂喊,手心啪啪的拍打在沙发上,眼看就要弹跳起来了。白眼仁上血丝突现,堪堪就是脑淤血的征兆!
“他厉害!他有种!”他直挺挺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踩着茶几跳到我面前,捏着我后扬的下颚,剧烈的喘息着,鬼魅似的沙哑低吟,“他若是想毁了我的家,我就拉你来陪葬,也不算太吃亏呀。”
我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要从他的钳制下挣脱,他松开手,转而揪住我的头发拉扯我的头皮。
“啊!”我的整个头皮都在刺痛,脖颈最大限度的弯折后仰,像是要断了。
他弯身俯视着我,荫翳的脸投下一片地狱般的暗影,他的嘴唇距离我不过半寸,我紧抿着唇,鼻翼大幅度的阖动。
第二百一十三章
辛苦维持的冷静支离破碎,在恐惧细密编织的网里奄奄一息,散碎成凌乱的裂片,呜咽哀鸣。
我永远记得小时候和贺云北偷偷爬到城南的山上,山的背后有一处阔大的凹地,风一起黄土纷飞,那时候那里是执行死刑枪决的地方。肋我们不过十来岁,枪战电影都没看过多少,见到这荷枪实弹的场面,几条纵使作恶多端也曾经鲜活的生命消逝,我腿软得都下不了山。
从那天以后,心里头着实阴暗了好几日,又不能和家里人说,度过了一段颓靡的时期。
类似经历了一场涅磐蜕变,熬过去后倒是在意志坚韧上提升了不止一点半点,我以为自己是能够在面临灾祸时冷静自持的人,事实证明,他大爷的!只要个祸人在我面前我就完蛋了!
“以为我要吻你?”贾宁歪着一边唇角,不屑加鄙夷的冷哼。他冰凉的气息在我的脸颊上逐寸游走,像一条游走的冰凉蝮蛇。
“我怎么还敢沾你这种表子?碰一下会死人的~你和许南川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一个是表子,一个是表子养的!哈哈哈~”
他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唇齿大张像是要伸出无数颗獠牙。
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狠狠啐了他一口,他魔鬼一般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眸光如尖锐很厉的鬼子刺刀直直朝我扎过来。“艹!”他的巴掌狠狠瞄准我的脸颊招呼过来,力道之大不仅在我眼前制造出无数颗飞星,就连椅子带着我的人也一起应声躺倒在地。
“给脸不要脸!”他抹了把脸粗暴的用手心在我脸上揉蹭,他形容暴虐的望着我,原本平凡的脸此刻竟比恶鬼还要恐怖。
他的表情突兀的温柔起来,指节在我的鬓发间缠绵游走,突然又眯眼抿唇低笑,五指插入我的发间紧攥。
“贾宁你怎么不去死!”我痛得皱眉,该死的揪女人头发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哼,我去死谁陪你玩儿?”他一手抓牢我的头发,抬脚踹着椅子,生生又把我搬起来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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