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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面孔掩映在暗影里,看不清面目,只是很明确的传递着不善的气息。
我眉头一皱直觉就想要逃开,向后微微倒退了一步,捏紧挎包带的手心渗出汗来。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们过去逮你?”其中的一个男人沉如松柏的声音随风传递到我的耳畔。
这话中的意思……果真是来者不善,可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还找来这样一看就是专业型的打手来——“逮”我。
我唯一能想到的,我算是得罪了的人就是……
一句废话也说不得,我见他们又抬起腿要挪步,想也不想甩开挎包旋身开跑,只有十几米,我只要进了岗亭就没事了。
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感叹他们真的是专业的,两个跨步就抓住了我的大衣领子拽着我往后走,在我险些摔倒的时候,那个抓住我的人揽过我的腰将我扛上他的肩头。
“快走!”另一个男人说。
“救命啊!来人呐!”我踹着腿儿狂喊。
“TMD!真麻烦,堵住她的嘴!”那个扛着我的男人愤怒的低吼。
另一个男人从兜里掏出了什么,待他拿出来后我眼前有白光一闪,他将那东西搁到我眼前,我看到是一方白手帕。
我挣扎着不想他堵住我的嘴,我还在声嘶力竭的喊叫,他只将那手帕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阵乙醚的气味飘散在我的鼻腔里,很快便让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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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第二百一十二章 有病'VIP'
那是一种低刺激气味,我猜剂量不大,呕吐感不是很强烈,他们只是想让我暂时昏厥,至少他们谨慎的做到了,没有一个疏忽弄大了剂量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还以为做了一场梦,而且是那种沉沉睡不醒的梦,四肢动弹不得,头晕脑胀。肋“终于醒了。”
这是一处空旷的场所,回音在墙壁间来回震荡,稀释模糊了声音主人原本的腔调。我怎么忘记了,我这是被人绑架了啊。
他大爷的!真想骂人!
我下狠心咬了口舌头,疼痛和血腥的气息“嗖”的快速拉回涣散的神志,睁开眼观察四周的景况。
像是一幢空置的别墅,除了我眼前可及的一只淡黄色藤编茶几,一张双人布艺沙发和一块灰色长绒地毯就再没有任何的家具装饰。
除开能遮风,这处几乎一无所有的地方和外面的露天地差不多的寒冷。
我试着挪动身体,失败了,我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绑我的人一定非常变太,他不仅把我的身体牢牢捆在椅子上,手腕脚踝分别缠结实,还用了根绳子从凳子下穿过,将手脚连接起来,抻成一条绷直的线。
也就是说我的手脚不是不能动,可无论哪一边动大发了,我这小脸就要跟大地来个深情亲吻了。我咬牙切齿恨不能嘴里放着他磨碎了,连肉骨一道!我愤怒的提起眼皮,用一种愤怒的狼性的瞳眸射出淬毒般的目光。
究竟有没有这样吓人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真的是怒到极点,显然已经不知道害怕了。
贾宁穿着一套驼色绒毛柔软的冬季家居服,就像一头在沙漠中被困了一个月的骆驼,而实际上就算是骆驼,没吃没喝也活不过二十天。
他手上持着一只银色铮亮的托盘,故作优雅微微笑着,慢悠悠从铁艺镂空花纹扶手楼梯上步步稳健一级级踱下来。拖鞋的踢踏声有节奏的响起,给人压抑窒闷的听觉感受。
那托盘上装着什么?不会是想要给我吃的吧?他觉得我这时候还能吃得下东西么?!
“贾宁!我真是受够你了!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这种行为叫做绑架!”
我想说你知不知道绑架罪最轻量刑也要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加上他过去那些乱马七糟的破事儿,从监狱里出来就得成中年大叔。
这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否决,他的初衷总不至于想要我命吧?可我若是说了这些,刺激他铤而走险杀人灭口,我不就成了自掘坟墓了吗?!
摸不清他究竟想做什么,不敢往太坏的地方想,怕自己扛不住崩溃。
我不能大义凛然像是无所畏惧,更不能露怯让他以为我好欺负。我一定要坚持住,完好的从这里出去。我怕看到家人为我难过,更怕大川哥因为没能按时赶来接我,毫无理由的自责。
“这怎么能说是绑架呢?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不过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