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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坐下。
“喝什么?”紫菱微笑着,热情地问。
“咖啡好了。蓝山。”陶剑波也笑着回答。
点了咖啡,两人一时无话,紫菱拿起小勺轻轻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不经意地问:“这段时间很忙吧。”
陶剑波笑着说:“还好,托绿苹的福,两天公演一次,我也有充足的休息时间。”
紫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说:“这样的休息时间对你来说的确是够了。”
“感觉绿苹也还好,”陶剑波笑着说,“照我看,就算再公演十场她都愿意。”
紫菱呵呵一笑:“你们轰动了整个巴黎,尤其是绿苹,美得让所有人心动。听说又接到了很多剧院的公演邀请?甚至听说萧子羽提议他来赞助你们全球巡演?”
“是,团长也有这个想法,双方还在讨论。”陶剑波笑着说道,眼底有隐隐的自豪与陶醉,“绿苹是天生的舞蹈女神,只要一上了舞台,就美得浑身发光。”
紫菱留意到了,不露声色地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侍者把蓝山咖啡送上来了,陶剑波道了谢,放了砂糖与伴侣,慢慢地搅拌着。
紫菱笑着说:“其实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知道楚濂最近好吗?”
见陶剑波愣了一下,她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这件事我不方便问绿苹,也不方便在云帆面前问。他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陶剑波苦笑了一声:“我理解。只是楚濂这个人……唉。”他将那时的事情一五一十对紫菱都说了。
紫菱听完,呆呆地看着陶剑波很久,终于神情复杂地问:“楚濂现在疯狂追求绿苹?那他……”她勉强笑了笑,“那要恭喜他们,他们很快就可以复婚了。”
“不可能的。”陶剑波皱起眉头,掩饰不住眼底的厌恶和嫌弃,“绿苹很排斥楚濂。他根本就配不上绿苹。”
“为什么这么说,楚濂……”紫菱努力地想要为楚濂辩解,“楚濂其实人很好的。他只是在表示他对绿苹的爱。这不是绿苹这么多年最想要的吗?”
“那是因为绿苹没有看清楚濂的真面目。”陶剑波毫不客气地反驳,“现在我们都看清了,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紫菱沉默了,过了一阵,呼出一口气,淡淡地说:“就算是这样,绿苹看在两家世交多年的份上,也不该报警。她为什么不先打电话给楚伯伯,让人过来把他领走就好了,何必报警弄得大家这么难堪?”
陶剑波一愣,笑着说:“这件事我问过绿苹,她说不是她报警的。是当时住在附近的邻居。”
“你真的这么相信?”紫菱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随即愣了愣,笑着说,“我是说,邻居报警干什么呢?楚濂又不是去跟他们表白。”
陶剑波笑了:“三更半夜,大家都在睡觉,他却大喊大叫的,能不讨人嫌吗?这种事要搁在法国,难道警察就不会管?”
紫菱尴尬地笑了笑,岔开话题:“对了,你今天怎么不跟绿苹一起去游塞纳河?”
陶剑波笑着说:“我当年就是在巴黎学的舞蹈。塞纳河对我来说并不新鲜。今天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现在最可能的状态就是好好地泡了一个澡以后在酒店的游泳池边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也是,”紫菱笑了笑,“正好给他们一个机会二人世界。”
陶剑波愣了一下:“给谁二人世界?”
紫菱也愣了一下:“还能有谁?萧子羽和绿苹啊。”
“萧子羽?”陶剑波吃惊地看着她,“关萧子羽什么事?不是费云帆带绿苹去的吗?”
“云帆?”紫菱也傻了,“可是云帆说今天葡萄庄园里的葡萄生病了,带了专家去给葡萄看病啊。”
两人面面相觑,呆了很久,陶剑波霍然起立:“结账。”
匆匆离开咖啡店,紫菱和陶剑波开着车沿着塞纳河找了很久,终于在河上一艘游艇上看到了绿苹。
陪在绿苹身边的果然是萧子羽而不是费云帆,这让紫菱多少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却看到陶剑波盯着游艇上绿苹和萧子羽说说笑笑的身影,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
紫菱偷偷地转过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第十二章
当天下午,陶剑波就找到了团长,要求结束了圣安娜大剧院的公演以后就立刻回台湾,不在法国继续逗留。团长对这项提议自然很不赞成,公演如此成功,如今整个舞蹈团是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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