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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别说当次演出的入场券,就连最后一天公演的入场券也都已经被抢光了。每逢绿苹公演,圣安娜大剧院外就挤满了热心的观众。
当紫菱裹着头巾带着墨镜悄悄地出现在圣安娜大剧院外面时,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
大剧院外的广场上密密麻麻挤满了绿苹的崇拜者,他们拉起用中文、英文、法文写着支持绿苹的横幅,仰着头,痴迷地看着大屏幕上绿苹像只天鹅那样振翅翻飞,偶尔一下绿苹略略一颤,他们就心疼地哦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有人抱怨舞蹈团团长和萧子羽为了赚钱而要绿苹不断舞蹈,甚至像模像样地威胁说要向当局投诉他们虐待。
紫菱就是身处这样的环境里,一言不发地仰起头,看她的姐姐在屏幕上像一只美丽的蝴蝶那样翩翩飞舞——尽管少了一条腿。
那一处的残缺是那样触目惊心,可惊心之余,却又能令人分明地感觉到生命的力量自那处残缺徜徉而出,化作一道带着金光的暖流,浸染着每一个观众。
紫菱就那样仰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姐姐,墨镜之下,没有人看得见她的眼神,然而她十指紧紧绞扣得关节发白的双手却在不经意间暴露了她的心意……
不待舞蹈结束,紫菱就匆忙裹好头巾,转身要走,就在要离去的一刹那,她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摘下墨镜,将目光固定在绿苹的舞伴——同样沉醉于舞蹈的陶剑波身上,嘴角浮现起了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
……
第二天,紫菱破天荒不在床上吃饭了,而是披上睡袍早早地起来,洗漱干净,和费云帆一起坐在饭厅吃早餐。
费云帆倒也由着她,只管自己一边吃一边看报纸。
紫菱喝了一口牛奶,装作不经意地说:“云帆,爱美丽已经出生了,这几天请朋友们来家里聚聚好吗?”
费云帆咿了一声,放下报纸吃惊地看着她:“你不是最讨厌我把朋友带回家聚会吗?”
紫菱笑着说:“那是以前我怀孕,怕吵到孩子。现在爱美丽出生、我跟绿苹姐妹团聚,还有绿苹和萧子羽的合作成功,三件事放在一起庆祝不是很好吗?到时候你把绿苹和陶剑波也一起叫来。”
费云帆想了想,笑着说:“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吧,就放在公演结束的后一天。这样你身体也恢复得更好了,绿苹那里也没有表演安排,大家更能好好欢聚。”
紫菱一愣,旋即点点头,温柔地一笑:“我听你的。”
夫妻俩安静地吃了一会,紫菱忽然又问:“今天绿苹应该没有公演,她有什么安排吗?”
“怎么?”费云帆笑着说,“想她了?”
紫菱笑了:“我们是亲姐妹,想她不应该吗?前两天我精神不好,也没能好好招待她。今天真的很想跟她在一起,向以前那样聊些知心话。”
聊知心话?费云帆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笑着说:“今天恐怕不行。我听说萧子羽已经约了绿苹去游览塞纳河。”
“萧子羽?”紫菱愣了一下,“就绿苹一个人吗?”
费云帆笑了:“怎么,你对我这个兄弟不放心?安心吧,子羽会好好照顾绿苹的。”
“可是绿苹腿脚不方便……”
“绿苹不是小孩子,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费云帆蓦然间有些不耐烦了,顿了一顿,强行压下火气,耐着性子说,“而且子羽这个人很体贴,会好好照顾她的。你放心。”
紫菱甜甜一笑:“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云帆,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你今天陪我逛街好吗?”
费云帆迟疑了一下,笑着说:“今天不行,庄园里的葡萄树病了,我约了一个专家过来看看。明天好吗?”
“好吧,那就明天。你可不许赖了哦。”紫菱乖巧地点点头,喝干了牛奶。
她在家里一直安静乖巧地等着,等到费云帆出了门,离开很远了,她才倚在窗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
巴黎这一天的阳光很好,淡淡地金色铺洒在人间,在路边那开满了各色小花的花坛边,有一间清新雅致的咖啡屋,选一间靠窗的位置坐下,摊开面前的时尚杂志,听着咖啡馆内轻柔悠扬的音乐,一边啜饮着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间或看看窗外行人悠然路过,实在是一种闲适的享受。
紫菱就是在这样平静的心情下,安静地等待着。
不久,咖啡馆的门被推开,陶剑波走进门来,在馆内环视了一圈,看见紫菱,微微一笑,走过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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