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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江蕴月这片羽毛飘飘荡荡,没了落处。江蕴月完全愣神,旁边豆子直翻白眼,只好在蕴月背上一拍,又凑近说:“小爷!我想起来了,那另一个丫头咱们见过,是不是那文家小姐啊?小爷,你可别那么没出息啊!”
蕴月听闻,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只觉得有些发热,便再也不敢去看,那女子,只怕真就是文家千金了真是,美!
就在这顷刻间,江蕴月觉得手里的酒没了滋味,心里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沮丧,总之一切都很不真实!
豆子看见江蕴月没了灵气,呆得像头鹅,气不打一处来,却还没来得及说话,文家千金竟然站了起来,看样子还是朝他们走来的。
行动见袅娜,盈盈落座:“采之冒昧了,江大人!”
蕴月“唰”的一声,满脸通红:“哪里、哪里”
“那日挡了江大人的大驾,不料在此见到大人,还容采之来致歉。”文采之温温柔柔,款款说道。
很显然文采之的话具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江蕴月十八年生命里,见识过赵怡那样的男人,体验过萧子轩那样的长辈,从小就跟这些人精斗到大,所以是个男人他都足以藐视之。可惜带着温柔雌性味道的,江蕴月一直没机会见识。唯一称为雌性的绿衣阿姆美不美还是其次,不温柔却彻底伤害了江蕴月对雌性的印象,这一切导致江蕴月像是温室里的苍白娃娃,抵挡不住美女香霭桂莯的一声呵气!
一见红粉终身误,小江相公歇菜了。
文采之确实是跟难得一见的美女,江小爷倒是有些审美水准的,可是所谓红粉骷髅,自然是要追之求之,跌倒了淌血了才明白何为红粉,为什么又要叫骷髅。
有没抵抗力力的,当然也就有天生不感冒的,豆子就是。
豆子看见蕴月彻底当机,心里升起一股火气,横看竖看,就是觉得文采之不顺眼。他眉毛一竖:“道歉?我怎么听不懂?你想认识小爷直说呗”
呃~~江蕴月、文采之当场石化
豆子撇撇嘴,不理会两人的表情,继续说道:“不挡也挡了,当时让你们让你们也不让。切!我那些兄弟要是抢了别人的东西,早跑山上去喽,那还有影去道歉”
文采之毕竟还年轻,涵养再好,脸上再也挂不住,只轻柔的挤出了笑来:“如此,采之便不打扰两位了。”
看着文采之离开,江蕴月恼怒的第无数次佩服豆子的功夫,不过这倒是豆子一直以来的风格,估计也是改不了了。
“这娘们有什么好的?揣着身段,扭扭捏捏。小爷你真没出息。”豆子皱着眉,看文采之一走立即吐糟:“咱们一进门她就盯着了,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小爷中意这样的人?”
江蕴月默然,中意?他还没想过。不过这文采之真像是一片轻羽划过了江蕴月从未开启过的心湖江蕴月不敢深想,只嘻嘻一笑:“说什么呢!”
豆子看着蕴月,愣了一下,笑道:“小爷,你真有些像姐姐呢!特别是瞪着眼睛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情的时候。”
“姐姐?”江蕴月有些恼怒却又无可奈何:“你说作古的景怡王妃,你提过很多次了,我一直不曾问你,你怎么叫她姐姐?”
豆子一面饮酒一面说:“就是我姐姐啊,我小时候就是姐姐带着长大的,她去的时候,我在武夷,同小侯爷一道。”
豆子轻轻松松说了出来,但江蕴月还是很轻松的在他毫不在乎的语气里捕捉到怅惘,不自觉顺着他的话:“那你怎么来这里了?”
“爹娘都不怎么管我,大小侯爷事情多,顾不上。我长大了,到处闯,后来来了京里,想起姐姐,心里总之就是不痛快!王爷以前就是姐姐的相公,愿意给我混口饭吃,也不拿条条框框狠管我,我便呆着呗,反正与小爷也算凑的合适。”说着正颜看着江蕴月,教训道:“小爷,漂亮姑娘不好,我娘千叮万嘱过的。以前的二姐姐比姐姐还好看呢,还比刚才的娘们痛快多了!可是上回我回中州看爹娘,碰着二姐姐,那手像死了的树皮一样,人也像死人一样,别提多难看了”
蕴月好奇道:“比绿衣阿姆还难看啊?”
豆子奇怪的看了蕴月一眼:“哎呀!总之就是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我记得我五六岁在京里面见她,真是好看,画里的人一样,后来嫁人了满京城的人都来看的。我听我娘说,二姐姐人也美,还能作诗,但是连累老爷姐姐,自己也歹运,彻底毁啦。所以我娘就总是教训我,娶妻当娶贤。我爹与我喝酒也总是说,这家里的婆娘要好好挑,不能单看漂亮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