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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怡一笑,恰似蕴月房中仕女图的温柔:“你若遇着你想对她一心一意的人,自然明白。你这脾气,扭捏得紧,比你娘远过之而无不及。爹爹也不勉强你,你若想先开开荤,给自己通通窍,也”
话没说完,江蕴月抱头鼠窜,赶忙告辞,逗得萧子轩吭哧吭哧喘气。
等萧子轩缓过来了,微微笑道:“蕴月只怕对那小丫头有些心思,只是自己不开窍。”
赵怡听闻了,沉默不语,末了道:“小丫头人精灵古怪些,看着吧,总要他自己想得明白通透了才好。”
“曲谅”萧子轩眯了眯眼:“王爷,只怕古光也一身的麻烦。”
赵怡点点头:“里面好些事情你我都是不知道的,眼下猜,只怕洛阳权贵也并非和谐”
江蕴月才从书房出来,又看见阿繁绕在豆子身旁,叽里呱啦的:“哥哥,你也去过,便陪我一道去嘛。”
“小哥没空招呼你,园子不太平,小哥我有的是事情做!”豆子抱着手,不为所动。
阿繁摇着豆子:“哥哥,阿繁好些日子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阿娘说,治病不能半途而废。”
“那你去就行啊!”
“哎呀,哥哥,去嘛!行善积福,以后你会很有福气的,娶个漂亮姐姐,生个儿子点状元、生个女儿封诰命。”阿繁软着声音,语调却快,真是个不知世愁的出巢黄莺。
豆子抹抹额头,招架不住,连连摆手:“阿繁,你的脸皮子有城墙垛子那么厚!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什么东西,生个儿子点状元,这话也是你这姑娘家说的?”
江蕴月真是没辙,这臭丫头!板着脸上前去:“小爷刚才的话,你便当耳旁风了?”
阿繁原本看见蕴月也是笑眯眯的,却发现他板着脸,只瞪大着眼睛,好像不认识江蕴月。
豆子莫名其妙,手一搭一勾,江蕴月一个踉跄,那边豆子奇怪问道:“小爷,你做什么一张僵尸脸?”
又破功~~~~~~
阿繁咯咯直笑,上前拉着蕴月:“小贼,哥哥说他很忙,你回来早,那咱们一道好不好?”
蕴月甩开豆子:“去哪里?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阿繁不再扯着蕴月的衣裳,却大喇喇的牵起了蕴月的手:“阿繁来园子前住在阿婆家,哥哥虽然拜托了人照顾,但阿繁担忧阿婆病没有好,所以想去看看。小贼,你有空,便同我去吧!”
豆子在一旁喷气:“阿繁!你这鬼丫头!你拉小爷去,我能不陪着?”
阿繁眨眨眼,睫毛扑闪:“哥哥,昨天夜里还有毛贼呢!”
江蕴月闻言,忍不住,敲了敲阿繁,心里却在盘算:眼下他自己都被盯上了,豆子蕴月也有心静静心。因此没有甩开阿繁,就势回握:“昨天才出去逛,今日又瞎闹腾,小爷的话全当耳旁风!罢了,再招惹什么人物,小爷也扛不住。”。说罢向豆子打了个眼色。
豆子虽然不明所以,嘴唇动了动,但还是跟着走了。
蕴月盘算着若是去了城西,少不得豆子会遇到熟人,因此也没由着阿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打着马领着两人往南面城外奔。
走了半道,豆子就凑上来说:“小爷,后边有人跟着。”
蕴月心里有数,头都没点,只吩咐:“豆子,小爷估计着不止一路人马,你若是遇着兵部的兄弟,看准了,别着急认,别让人知道你同兵部那些人的关系。还有,找了机会也同老陈兄弟打个招呼。”
话才说完,豆子扬声对阿繁说:“臭丫头!就你多事啊!还要送药去城西?”
阿繁虽不明前因后果,但难得豆子痛快帮忙,也欢欢喜喜指点了几样药材,豆子便转了方向走开。
余下蕴月与阿繁两人轻轻松松郊游。
京城算是依山傍水,北边是连绵的岐山,到了城东的余脉是般若寺后山。岐山中发出的清流绕过了京城西面禁军的厩马大营便是清河,向南则汇入帝国有名的绿水江。
按说北面岐山有一条直通中州的道路,是先帝时期困于绿水江大肆泛滥而开,一度成为繁忙通道。后来先帝薨逝,又因绿水江得到疏浚,加之元佑新政废除,人们渐渐不爱走这条险峻道路,不过二十年功夫,这条道便荒芜废弃。小时候蕴月淘气到上房揭瓦,豆子也没敢带蕴月往这边玩耍,但东西南面也很有几分风景。
蕴月一路领着阿繁出了南城门,不一会就看见绕弯而来的清河。
蕴月找了棵树栓了马,另外又找了株树荫浓密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