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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忖道:“我对那林清越,莫非真的爱乌及乌,生了爱护之情,若是如此,这可真是我面临的重大难关了,若是堪他不破,哪里能够冲击玄修之境。”
不过细细想来,这种情景也应是冲击玄修之境时的应有之像,若是一味的逃避不理,却非修行正道,而强自抑制,更会有伤心境修行,为日后埋下重大隐患。
姬怜舞殷鉴在前,姬怜舞正是因未能处理好与师兄间的情谊,这才使得修行之时心魔丛生。
念及此,原承天立起身来,道:“猎风,我等修士,若想真正的修那天道之修,自会遇到重重劫难,而这‘情关’二字,最是难破,不管是那男女之情,还是那父子主侍之情,皆是如此,而如何处理这等情事,亦是对修士的重大考验,我对清越,固然是多了一份爱乌及乌之情,而若是就此置之不理,一旦清越有失,我此生必定内疚于心,于修行大道上,便又多了一道魔障了,是此我此次前去,不管你心中如何想,我也只能任性而为了。”
猎风听到主人坦然自陈对清越有情,自是心中不快,然而原承天的话自然不无道理,若是清越有失,不仅主人心中会留下阴影,便是自已,又怎能漠然视之?
于是蓦地跪倒在地,道:“猎风自知言语上对主人多有不敬,但猎风一番良苦用心,主人自该明白,主人既然明白这情关亦是修行之障,以主人智慧,定是有办法化解,猎风不再多言,主人要去哪里,猎风绝无二话。”
原承天叹道:“你起来吧,你一片护主之心,我怎能怨你,我只盼此事能尽快了解,清越能有个妥善安排,我也就能放去离开了。”
说罢大袖一拂,身子已在空中,猎风忙立起身来,紧随原承天而去。
二人虽不知月华宗与清虚宗战场所在,却可循着清越三人留下的淡淡灵气追踪而去。
如此行了半日,终于来至一处旷野,此处远离凡俗百姓聚居之所,四周群山环绕,沼泽遍地,凡人实难在此出没,正是仙修之士斗法的好战场。
仙修之士虽将凡俗百姓视为蝼蚁尘土,但却不敢妄自伤其性命,唯恐惹下无穷煞气,这也是天道法则的用心良苦之处,若不是如此,以仙修之士惊天动地的修为,一旦在闹市处动起手来,全城百姓,尽皆化为尘土了。
未至战场,原承天已可感受到冲天杀气,原承天细心探查这股杀气,皱起眉头道:“不好,双方人数竟有千人之多,而其中更有不下八名玄修之士,此战可谓惨烈了。”
因双方皆有玄修之士加入战场,原承天也不敢离得太近,只是将灵识远远一探,先探明清越的所在再说。
而此战原承天自不会过深涉及,只需护得清越周全就好,只要清越无事,原承天绝不会轻易动手。
在原承天强大灵识的探查之下,战场的细枝未节,原承天就如掌上观文,场上千人中,法袍上有半月标记的只有三四百人,而玄修以上等级的修士,月华宗也只有三人而已,是以不管是高等级修士,还是低等级的修士,清虚宗都可算是大占上风了。
清虚宗的修士皆穿雪白法袍,其法袍上胸口处,则印有风云图案,想来自是以风为清,以云为虚了。
月华宗的三名玄修之士中,原承天只认得那名刘姓黄冠修士,廖羽仙则不在其列,另外两名修士皆穿青袍,其中一人面色木然,好似一块朽木,另一人面如冠玉,留着三络胡须,手执折扇,倒像一名游山踏青的书生。
而月华宗其他一众修士,绝大多数都是真修之士,唯有林清越一名灵修,不过林清越却厕身在三名玄修大士身后,分明是月华宗重点保护对像了。原承天见此,也感略为放心。
反观清虚宗这边,则是声势惊人了。其五六百名真修之士,只有一二名是等级低于五级真修的,绝大多数都是高于六级的真修,更不必说还有五名玄修了。
而在玄修这样的等级中,月华宗最高的是那名神色木然的修士,也不过是五级玄修罢了,而清虚宗修为最高的则是一名红衣美妇,其修为已是玄修七级。
不过虽然双方出动的修士人数之多,修为之高,已到了惊人的地步,可在天一大陆,这种规模的战事也不过是中等罢了,而像天一宗这样的名门大宗,一次战役可出动数千名真修级修士,玄修级修士可不下百名,更有出动十数名羽修级人物,这就非月华宗与清虚宗所能相比了。
一般来说,像月华宗与清虚宗这种中等门宗,最多只有一二名羽修级修士,而一旦战事逼到羽修级修士出手,那可谓是门宗的存亡之战了,无论是为门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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