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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
“阿阳就在你那,是吗?”
“就算在我这,你又能怎么样呢?”
“你准备怎么样?”根据木青岩的调查,韩阳并不在陈之月的身边。既然是这样,总有他回来的一天,木青岩不信陈之月还能一直把韩阳藏起来。
陈之月无辜地笑起来,“那可是我的事了。”
现在的情况,木青岩被吃得死死的。一遇到韩阳的事,木青岩总会心烦意乱。他忍不住问自己一句:既然这么在乎,当初为什么不多为他想一些?
木青岩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按理说那次放火烧小别墅,韩阳应该没事才对。怎么会跟着陈之月走了呢?
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当初怎么跟韩阳说的?不,应该是陈染对韩阳说了什么?”
“与跟你说的一样。”
木青岩又问:“怎么说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陈之月拿出怀表,古老的镏金样式在夕阳下闪着光。“你想要知道的话就问她吧。哦,还有。是韩阳自己来找我的。”
果然,木青岩面色一紧。
“我还记得,阿阳那时候脸色很差呢。”陈之月食指抵住下颚,眼睛上看露出回忆的表情。“嗯……好像还受伤了。他说让我带他离开,很伤心的样子。”
“够了!”
“啊,不早了。今晚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用了!”木青岩站起来,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风衣,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之月。“告诉韩阳,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他找回来的。”
陈之月没有回答,看着木青岩离开的背影,轻轻吐了一口气。“备机。”
“好的,可是天已经晚了。”
“备机。”
“是,少爷。”
陈之月透过直升机的窗户向下看黑茫茫的荒原。过了好久,无边的黑无中才出现几个黄色的亮点。
“少爷,到了。”
“嗯。”
陈之月慢慢下了机,不远的地方就是帐篷。直升机那么大的动静,想必里面的人早已发觉。
韩阳啊,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去猜测别人的想法。——这样想着,陈之月在凌冽的夜风里走近医护帐篷。
韩阳这是正在脱外套,冬天的帐篷里一入夜就很冷,即使燃了无烟煤炉温度也在零下。而户外的温度甚至在零下二十几度。
煤炉中央映出黄色的光,到了光圈外沿就变成了红色。韩阳弯腰在炉上方搓手取暖。他很畏冷,即使是夏天,一下雨他也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韩阳一人在偌大的帐篷里,难免有些苦恼畏冷的事情。这么一思考,就经不住想起那档子噩梦。迄今为止,知道韩阳畏冷的人,也只有木青岩而已。
原因不言而明,那家伙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睡觉。熟睡的自己当然会寻找身边唯一的热源。该死,我想那个混蛋做什么?
韩阳越想脸色越冷,发呆间烤火的手指被烫了一下。“嘶……”他条件反射地直立起身子,却出乎意料地向后跌倒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韩阳立刻站稳脚步,道:“放手。”
陈之月刚从外面进来,满身都是冰冷的味道。韩阳是绝对不愿意靠近他的。可陈之月却不这么想。他松开抓住韩阳衣领的手,又把怀里的人圈了起来。
“放手。”
“阿阳……”陈之月低迷压抑的声音带着暖气吹进韩阳的耳朵。
韩阳身体一僵,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木青岩只要一想强迫一番就会这样喊自己的名字。韩阳不相信陈之月大老远跑来就为了这事,但也说不准。这样的变态,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该死,放开我!”韩阳低头,用力踩在陈之月的脚上。乘他吃痛之际掰开他的手臂挣脱出去。
“你有病啊?!”韩阳面对着陈之月大声骂道。混蛋,全部都是混蛋!该死的东西,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一个两个,我是你们的泄,欲工具吗?
想到这,韩阳更是气愤。他眉毛紧皱起来,银牙也咬得紧紧的。“Cao!给我滚!”
“阿阳?你怎么了?”陈之月冲韩阳招招手,“你过来,我就抱抱你。”
“放屁!这么晚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抱我?”韩阳气极反笑。“哼哼,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闲情。”
“阿阳。你听我说。”陈之月向韩阳走去,黑亮的头发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诱惑。“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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