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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的寸头。那种有些扎手的感觉几乎令他痴迷。
可还没等他碰到韩阳的头,人已经被握住手腕给掰倒在床上。他一百六十几斤的躯干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韩阳的双腿上。
徐冽有些呆愣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全然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原来这么傻。”韩阳丢掉徐冽的手,冷冷地讽刺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徐冽扑倒在床上。
“你说谁傻啊?”徐冽一手手臂横在韩阳的脖子下,另一只手将韩阳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他露出疑惑的表情,眉毛自然的上抬。所有人都知道,每次徐冽一抬眉毛,就是要揍人了。
韩阳被卡得呼吸困难,渐渐憋红了脸。“我说你傻。”
“嘿,臭小子。”徐冽被气笑,他移开卡住韩阳脖子的手,转而捏住韩阳的双颊,迫使他的嘴唇张成不自然的形状。“说啊,谁傻?”
韩阳没有说话,那样变形的屈辱说话声他才不要让徐冽如愿以偿地听到。
“你说嘛,谁傻啊?”徐冽不满地继续问。他的脑袋歪了一下,表情倒真的像是疑惑的样子。
韩阳挣了挣,完全甩不开徐冽沉重的身体。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口中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韩阳不得不吞咽起来,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
该死!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韩阳恼怒地疑惑时,他看到徐冽红透了的刚毅俊脸压下来。
韩阳的牙关在一开始就没有闭合,徐冽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摄入其中。他笨拙地在韩阳口中蠕动,想要更近一步攻取蜜舌时,却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徐冽松开钳制韩阳的双手,坐在床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韩阳坐起来冷眼看着笨得出奇的徐冽,突然伸腿将他踹下床。
“哎呀!”徐冽不雅地趴到在地上。又马上站起来怒视韩阳,“你小子!”话没说完,看到韩阳正在擦从嘴角一直蜿蜒到脖颈的液体,就红了脸。
“明天再过来,我先走了。”他抓起另一张床上的帽子,匆匆离开。
“教官。”
“嗯?”徐冽下意识地转身回头,却看见韩阳坐着一手撑在床上,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你的初吻?”
闻言,徐冽的脸果然更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之月的突袭
韩阳看着徐冽急忙离开的背影,笑了起来。
初吻吗?自己的初吻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韩阳拢了拢头发,才发觉自己早已是寸头。哑然失笑间难免有些怅然。不过,像徐冽这样的老处男倒真的少见。看他脸红失措的样子,与平时霸道强势的模样一点也联系不起来。
韩阳抬手看着掌心的手茧,那些老茧因为拿枪而在拇指和食指侧面留下痕迹,聪明的人只要与他握个手,便能大概猜出自己的际遇。
刚刚徐冽捏住自己脸颊时,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满是手茧和疤痕。嗯……既然那是他的初吻的话,自己岂不是他的初恋?
韩阳眉角跳了一下,不愿知晓答案似的停止了思考。有些事情,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神秘华美的城堡建筑。
花园里的一角,紫藤萝的叶子已经脱败干净,只剩下光秃枯折的枝干弯曲地缠绕在木架上。地上还有尚未腐败的藤萝叶子,密密麻麻地在地上铺了一层软毯。
木青岩和陈之月坐在藤萝架下,一张小巧的银白玻璃桌子,两把花纹精致的欧式椅子。两个风度翩翩的人儿喝着下午茶,看似懒散地打发着时光。
“我再问最后一次,阿阳在哪?”
“青岩,你那么聪明。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确实,陈之月完全没有把韩阳的下落告诉木青岩的必要。人已经在他那里,并且差不多已经被他掌控了,那么他怎么会告诉木青岩呢?除非……
“这次你可是胜之不武啊。”木青岩举起杯子,轻轻晃了下,让里面的红茶荡漾起来。在冬天的温度下,那杯子上空漂浮起几缕白雾。
“是你没有看好自己的东西。”如果你足够重视,就不会那么残暴地□□韩阳的自尊心了。“呐,既然是你的东西,就不能用‘判断别人会不会爱护它’来保护。青岩,你说对不对?”
陈之月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最多,笑得最温柔好看。木青岩拿杯子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