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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反倒添了几分俏皮。他的嘴唇与落竹一模一样,都是薄情的样子,但落竹生气时,是嘴唇扬起一边冷笑,让人觉得格外的冷硬不适。而云柯不同,他这样皱眉扁嘴,却让人觉得亲切宠溺,平白的,便想安抚他。
怀王也不免俗。
他叫云柯坐下,亲自倒茶道:“好了好了,不同你说笑,明日就是云太傅的寿辰,对不对?”
云柯端着茶,点头道:“我探听出消息,母亲是非逼着我再娶,打算明儿个叫张家小姐过来一同家宴。你可不能让她来,万一来了,可就坐实了,这事我更推不得了。”
怀王叫道:“怎么是我不叫她去?你自己的母亲请人,你自己去说啊!”
“我要是能跟母亲说,也不用今儿个跑来找你了。”云柯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躲,“我在家里想了这些天,想不出法子,也就只有你摄政王,随便说句话,他们这样的四品官员不敢不听。”
怀王躲不过,连连摆手:“你去找别人,我帮了你,令尊令堂可不放过我!”
云柯闻言,也垂了头,良久,缓缓露出凄然一笑,道:“南准,你是不是私心里,也觉得我续弦是件好事?”
怀王一怔,叫道:“怎会!”
“我自己心里清楚,之礼今年两岁,已经到了牙牙学语的年纪,母亲这个词却总是学不会。家里的下人再忠心,终归是不如亲娘的。况且母亲年事已高,府中需要一个女主人来帮母亲分担俗事。只是我……”云柯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道,“就当我不孝,可我现下,是真的无法顾及儿女私情。”
“云柯,匡扶社稷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怀王道。
“可总要有人做。”云柯看着他,“大家都不言不语,反倒助长奸臣气焰。总要有个人站出来,公然与之叫板,魏明德才不会太过猖狂。南准,我愿为先锋,替你斩去荆棘,助你一举扳倒奸臣!”
云柯说到动情处,双颊泛红,满腔斗志尽在眼中。怀王不得不承认,哪怕面对落竹再怎么意乱情迷,心生怜惜,可是云柯一来,自己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无论如何,自己首先爱上的,都是面前这人,没有云柯,也不会有落竹。
心头一软,不自觉就道:“好吧,我且试试,有没有法子帮你解围。实在不成,哪怕明日家宴上,我动用一下怀王身份,得罪一下二老……你可要记着我的恩情,来日报答。”
云柯乐得一把抱住怀王,使劲拍他后背:“哈哈,南准,我就知道你这个朋友没交错!”
送走了云柯,怀王又回到了落竹这里。当日落竹在漱玉轩病起,便一直在这里养病。怀王走进院里,便见落竹坐在院子里一把藤椅上,唇角含笑,看阿碧给花圃除草。当日他带着下人栽种的花如今盎然生机,甚至有一两枝抽出花苞。怀王轻轻走过去,把手放在落竹肩头。那人一惊,下一刻已然笑出声。怀王扳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双唇分开,落竹往旁边瞟了一眼,阿碧果然已经清场。怀王不准他往旁边看,轻声问他:“想要了么?”
“我大病初愈,你要轻一点。”落竹的手顺着怀王胸口滑下,解开他的腰带。
夏日将去,立秋欲至,这小院里的春情却旖旎难尽。
事毕后,怀王也不急着从落竹身体里退出来。他们多日未曾欢好,对彼此都有些意犹未尽之感。怀王坐在藤椅里,叫落竹跨坐自己身上。两人互相看一会儿,亲一会儿,直亲得满脸都是口水,又用对方的袖子擦干净。落竹嫌弃地捏着怀王的袖子,道:“说,这上面有没有沾着你旧情人的眼泪?”
怀王坏心眼地往上一顶,道:“不仅如此,还沾了他的口水……”他的手探下去,轻轻一捏,“和子子孙孙。”
落竹轻叹一声,拿开怀王的手,道:“王爷,我这辈子是不想子子孙孙了,你跟我一起,也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怀王盯着他小腹,念叨:“你就使使劲,给本王生一个,又如何?”
“一个够么?”
“不够不够,怎么也要十个八个。”
“要那么多做什么?”
“组个卫队,保护他们母亲。”
“对,你身为摄政王,想杀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可真是得好好保护。”
“落竹。”
“什么?”
“莫逞口舌之快,我们还是先生一个吧!”
阿碧端着一盘子水果,听得院子里声音小了点,刚要进来,就听自家主子很是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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