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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拉起艳阳就往府内的惩戒室走去。
他也不管艳阳的瘸腿能不能跟得上自己的步伐,只管健步如飞,半拖半拽的把艳阳带到惩戒室里。此刻,只见光线昏暗的惩戒室中,已趴着上午那些参与其中的小厮,一个个褪了裤子,屁股上已经皮开肉绽,显然都随挨了一顿板子。这些小厮哪受过这样的惩罚,疼得趴在地上嚎哭求饶,李云见状,越发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命人把这些犯错的小厮统统轰出柱国府,永不录用。
其后,他便把艳阳交给了惩戒室掌刑的两个家丁,吩咐他们二人要严惩艳阳,说罢此话,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经过李云这番突如其来的狂轰乱炸之后,艳阳方才看清这惩戒室掌刑的两个家丁,不正是他刚到柱国府里,用钢刷洗刷他私、处的那两个坞堡旧仆?这二人再见艳阳,早已换上了一副极其鄙薄轻蔑的神态,其中一人二话不说,先把艳阳的衣服脱了,把他拖到一个高高耸立的“人”型架子前,用麻绳牢牢地捆住双手。
其后,又将艳阳双腿打开,分别捆于架子两侧,使得艳阳臀部高耸,后、庭充分暴露,其羞耻感非比寻常。
“好啊好啊,刘艳阳,看来你的公子习性果然是改不了,如今又来玷污柱国府了!”另一家丁说道,从水桶里抽出一根湿漉漉的藤条,随后冷声道,“这惩戒室自设立以来,从未有下人遭到惩戒,今天因有了你,倒开了先例了!哼,听说迟早要惩戒你,我就想该如何教训教训你,如今——我就用这藤条抽烂你的后门,我倒看看——把后门打个稀巴烂,你日后还如何引诱府里的人!”
艳阳一听,顿时感到脊背发凉。他为奴这么多年,受过的折磨虽然花样百出,但还未有残酷到这种地步的,他也是肉做的、也是人啊,如此打他,他日后还怎么活?
“不,求求二位饶了下奴,求您开恩”艳阳口不择言的哀求道,见那家丁正试着藤条的柔韧度,知道这绝非恐吓,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挣扎扭动起来。
“饶你?哼,小陆儿不过是个十五六的懵懂孩子,老丁也是憨厚之人,却都受你引诱,如今统统被赶出府,你让他们怎么寻活路?”捆他的家丁对艳阳骂道,“前些日见你有说有笑,原来是想以此诱惑他人,今日就打烂你引诱的东西,看你日后拿什么作孽!”
艳阳正欲辩解哀求,耳旁忽听藤条划破空气,紧接着,后、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饶是他受刑多年也忍不住仰起头惨叫了一声,身子因剧痛激烈的痛苦挣扎,但却不能逃脱下一藤的抽打。
“啊!”艳阳仰着头,几乎哭喊起来,疼得他眼前发黑却并没有昏过去,区区两藤鞭,就已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接下来又该如何忍受?他气喘吁吁的扭过头,哀求的看着家丁,求饶的话未说出口,藤鞭又招呼了下来。
“把他的嘴堵上,若让人知道今日开了惩戒室的门,李总管也要被他牵连!”动刑的家丁对同伴道,同伴闻言顿觉有理,赶忙找来一团布塞住了艳阳的口。
紧接着,藤条狂风骤雨般的呼啸而落,无情的击打在艳阳身体中最柔嫩的部位。不知过了多久,一盆盐水浇在他已紫肿出血的伤口上,艳阳痛得呻吟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他急促的喘息着,每一口气都让身子下的伤口犹如刀割一般生疼。
艳阳真想哀求他们,不要再打了,他真的要废了。可是嘴被堵着,纵然他有千言万语却也说不出口,只得虚弱的把头靠在刑架上,等待接下来继续的痛打。
“很痛,是不是?”家丁问,“你可知世子当初又是如何受苦的?传闻受你挑唆,世子被折磨到浓盐水都泼不醒的地步——如今他以德报怨收留你,你却这样回报他?”
艳阳闻言,只能虚弱不住摇头。他不想揣摩这连个家丁到底是真心忠诚雪夜、还是借机报复旧主,也不想辩解自己到底是不是清白无辜,他只求这残酷的刑罚能停止,他可以受更多的苦,只要别废掉他。
然而,藤鞭依旧残酷的打了下来,可艳阳却已连扭腰躲闪都无力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已因剧烈挣扎而被麻绳磨出了血,掌心也因握拳忍痛而刺出斑斑瘀痕,此刻艳阳整个人已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然脱了力,只得把头痛苦的抵在刑架上,闭着眼,泪水缓缓而落,被迫无声的忍着这非人的酷刑。
藤鞭又一次停了下来,随后家丁走上前把艳阳解下来。他们又骂了他什么,他未曾听清,只觉得他们扔下他走出惩戒室后,这才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屈辱,用手试探了一下伤口——还好,虽未曾真的废掉,但也打得半残一般了,恐怕未来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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