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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成绩真是有点担心。捱到3月8日成绩公布,我考了78分。这个分数不高不低,过资格线没有问题。然后就是等待出体检名单。这个时候听有的朋友说分数线可能会划得很高,一是分数只有七十多,而且我的专业也不占优势,在一群经济、法律、管理的小硕包围下,我有几天感到自己的前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妙。
当看到前景若明若暗时,等待就变成了一种煎熬。我坐立不安,想各种方法来打发那几天等待的时间。有时候感觉自己是在做一个危险的游戏。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一个工作上,别的什么都没有联系。这不就是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找工作过程中最大的禁忌吗?如果青岛拒掉我,我就要面临无业可就的困境了。
3月17日,我终于在市委组织部的网站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二个。几天后,市委办公厅的工作人员给我电话,通知我即将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和别的同学相比,这份工作来得似乎更容易,但是同样弥足珍惜。明末大儒顾炎武曾说过,“君子之为学,明道也,救世也”。这句话曾经多次让我心潮澎湃。愚笨如我辈者,离明道救世似乎还有距离,但是只有先积极地“入世”,才能在日常的琐屑事务中树立“救世”的长远目标,才能在多年的求学后达到真正的自我实现。
流水章
李芳,女,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98级本科生,2002年保送本院研究生,现就职于波士顿咨询公司(BCG)
别人看到的通常只有风光的结果,其实结果背后的故事才更值得回味。
流水章
李芳
序:约稿时说好这是一篇关于找工作的文章,提起笔思来想去,却觉得正是大学六年的点滴积累才有了今天的收获,别人看到的通常只有风光的结果,其实结果背后的故事才更值得回味,于是记流水帐一般写下了自己大学六年的过往,并美其名曰流水章。
大学
不知道有多少有人记得,初三历史书第一页左下角的那张北大西门古色古香的照片。多年前见了第一眼,便被这扇古老而神秘的门给牢牢抓了住。一九九八年的秋天,我如愿以偿的跨过那扇大门,望着门里的美景,喜悦何其多,欣慰尽在不言中。
曾经学过八年美术,要不是因为西门的这张照片,可能就去考美术学院了,如今不但没有走上艺术的道路,反而终日出没入于商学院研读“唯利是图”的理论,出落得愈发庸俗。为了恢复本色,我在北大团委宣传部谋了一个差事,为校报、校刊作美术编辑。后来不知怎的,领导一定要调我到摄影组专门负责摄影记者的调配,当时百般不舍编辑部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十二分的不愿意。领导找我谈话后才明白,这原来是升官了。搞艺术的人总有些清高,不愿受条条框框的束缚,本来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却还要把别人框进来,整理出个一二三来,真是绞尽脑汁,终于明白了管理学课上老师所言,管理既是科学更是艺术。虽然此艺术非彼艺术,但可以假借其名来安慰自己,我为此项艺术贡献了一年的青春,也因此成了所谓的学生干部;多了一点找工作时得以炫耀自己的本钱。
大三的时候,一个朋友找上门来,要我帮他挖事业的第一桶金。他要创业用他自行开发了一项技术,他相信卖掉它,他就有了用来安家立命的本钱,他的语气中洋溢着年少的激情和执着。虽然我不相信创业会如此简单天真,但不忍辜负他一片诚意,也正好想走出校园感受一下社会,便答应了他。调动了边边角角所有能够利用的人际关系,终于帮他跟两个大户拉上了干系——摩托罗拉和西门子。奉献至此,觉得已足够对得起与他的友情,原本对他的技术也没有过高期待,便申请退休。离开之前,我劝他不要辍学,也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结果到被我不幸言中,两家大公司的专家对他的技术并不感冒,他后来还是乖乖回到学校完成学业去了,我也因此更加对“创业”二字有了更为谨慎的态度。
西门子有一个小部门,叫做用户界面设计中心。主管姓袁是个留德博士,我为了给创业的朋友拉关系,经一个朋友的朋友认识了他。当时用户界面设计中心成立刚五个月,正缺人手,所做的业务主要是市场调研与产品外形设计,正好结合了我的专业知识和个人爱好,所以当我表示了前来实习的愿望,袁先生很爽快地接收了我。我对袁先生是非常感激的,实习的一年时间里,他从来没有把我看作实习学生看待。上班之初,他安排我作他的助手介入一个重大项目,等我有了起码的经验,便开始让我全权负责整个的项目流程。袁先生还经常教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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