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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办。譬如,那个召人喜欢的吴子璋,母后若是传位给我当女皇,我一定不封他当皇后,只让他当个能讨我欢心的小嫔妃!”
“瞧瞧,你又说到哪里去。”武后推开公主起身道:“走,咱娘儿俩还是去赏花去。”
公主兴致正浓,边说缠在武后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比比划划地说:“我是真话真说不掺一点点假,我就最相信母后的话,最听母后的话。就像婉儿告诉我,母后认为吴子璋,‘人如其文貌如花,才情轻浮欠高雅,举止飘逸非潇洒,身无傲骨是玩家。’
武后盯视着婉儿:“我说过这样四句诗不诗文不文的评语,来论断吴子璋了?”
婉儿笑笑并无所谓地说:“我这蛔虫可能离开了皇后娘娘的肚子,胡诌了四句混话,已不是娘娘腹中三味真气了。”
“怎么,刚刚婉儿你向我说的,都是你胡诌的?”
武后拍拍女儿:“知人知面难知心,女儿你对吴子璋一见钟情的,是他的俊美相貌;还是他机敏过人的才思?还是他那花花肠子,浪子心?”
婉儿一旁两面讨好:“儿像爷来女像娘,公主早就一眼看出,吴子璋像皇后娘娘断定的那样,他是个*浪子,游戏人间的*,人玩他,他玩人,虽不是优伶胜优伶。”
武后笑道:“我的满腔正气,到了你那口里吐出来,就变了味。”
“万变不离其宗,还是浩然正气。”婉儿成说。
“好啊,你帮着母后捉弄我。打你打你……”
公主娇嗔地追打上官婉儿。
一内侍太监匆匆而来,叩见武后以后,被武后召至近身,听他随后嘁嘁私语。
武后眉头微皱:“哦!……他竟然是假借皇上的旨意,是私自到招贤馆去的!”
“谁?”公主好奇打听:“是我大哥?”
武后似答非答:’他真能如此礼贤下士,也不辜负为娘我一片期望。”她略一忖,向告密内侍吩咐:“你快去打听打听,那个王勃来招贤馆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来京都,就召右相刘祥道速来见我。”
内侍匆匆走后,太平公主若有感触,走近武后问道:“……母后,你果真不喜欢我大哥?……”
武后又替公主将花簪好:“你们兄妹五个,都是我的亲骨肉……。”
公主偏爱诘问到底:“我看母亲近来最厌烦的是我大哥……”
“武后沉痛地说:“我不满的是他无治国的真才实学;确学会了待人善诡变,处事无德能,偏爱弄权术,恣意横行,阴谋不轨……。”她若自思自语,声音越来越小。
公主一时焦急:“那,我去把吴子璋召了回来!”
武后摇了摇:“晚了,他已给吴子璋委任了三个要职,带回东宫去了。”
公主耍娇嗔:“不行嘛,母亲你帮女儿讨回来,一定要回来嘛!”
武后容忍地说:“李弘不是熬鹰的猎手,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鸟。吴子璋这只漂亮的百灵,就让他争了去戏耍吧!”
“我不嘛,我不嘛!”公主大耍无赖了。
“嗨,你要喜欢这样的画眉百灵绿鹦哥,娘到天下弄一批来让你挑?”
“不不,我就喜欢吴子璋这只猫头鹰。”
龙门王勃家侧厅内。王勃正为一病老的贫妇把脉看病后开药方,又将一串钱连药方交给她儿媳。婆媳感激欲叩谢,被王勃扶住送至厅堂门口。厅外还有一群候诊的贫民。
憨儿引着两个官差匆匆而来:“不好了,不好了,五公子,老爷在京都得了重病!”
官差送上书信,王勃慌忙折阅。
两个官差和憨儿随王勃疾马奔驰。王勃心急火燎,一马当先,连连加鞭,沿黄河,越高原,穿丛林,入深山。
小镇驿馆门前,王勃等人刚下马,他们坐下来饮茶。迎面两匹快骑校尉,在驿馆下马,前两个官差将后来者领到王勃身边,匆匆呈上书信,王勃焦急地折阅。
王勃等换了快马,披星戴月,连夜登程。
唐宫、坤和殿内
镜头俯视。招贤馆的那些各地褒举,又几经筛选下来的儒生,正伏在矮几上书写考卷。殿内除了几个巡视的监考的低级官员,和侍立的太监,一片肃穆沉静。
殿中上方,监考的右相刘祥道正在品茶。内侍进入殿内向正在巡视的裴炎说些什么。裴炎走到刘祥道身边,轻轻向刘祥道说:“刘相爷;太子殿下有要事让为臣代为处理,下官去殿外片刻,稍时回来。”
右相刘祥道客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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