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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识时务的神童,果真是我母后错爱也罢;”李弘又狠刺一句:“是你另有心计也罢。立即送来东宫。代王我也要当面试他的才华。”李弘不容王福畤分辩,又大声向众继续弄权示威:“诸位有目共睹,这位学士吴子璋,果然文若其人,不可多得;难得的人才一旦发现,就当不拘一格任用,甚至该破格任用。”他雄视四周后,振振宣旨:“国子监祭酒张太师,广文馆博士周太师听旨。”
国子监祭酒,广文馆博士上前:“微臣在。”
李弘庄严宣布:“且让吴子璋在广文馆任撰修助教。礼部尚书听旨。”
“微臣在。”王福畤向前承应。
“吴子璋兼任你礼部员外郎。你要让他多多熟悉我朝礼乐典仪。”
裴炎故作提示:“殿下这样破格任用……”
李弘已有领会,故而大声说道:“本王我奉父王旨意来慰藉诸位,不料苍天有眼不拘一格降下人才。此乃我父王鸿福。圣上英明定赞同本王破格用人之举。吴子璋听旨。”
吴子璋欣然趋步跪倒:“微臣在。”
“你这就随小王回东宫,常驻左春坊,任左赞善大夫。”说罢扶起吴子璋,回头向裴炎吩咐:“裴尚书,你们吏部就按这三个任职,先给吴子璋发放一年俸禄。”
吴子璋喜出望外,又深深施礼:“谢千岁千千岁!”
李弘再向惊愕、羡慕、如入梦境的老少群儒亲切地环视:“招贤纳士按才任用,德能超群者破格晋升。这是我李氏大唐太祖,太宗制定的国策。望尔等不负代王我衷心的重望。”
老少群儒,颇似心悦诚服,纷纷躬身应诺。又是一阵特大的骚动、鹊噪久久未静。
吴子璋奉迎向前掺扶李弘走下石坪,李弘更作宠贤爱才姿态,携住吴子璋的手,并肩离开庭院。行至集贤楼前,停步向王福畤再次进攻:“王尚书,你速去召王勃进京。唯愿你儿王勃,也能如吴爱卿一样,辅佐本王效忠朝庭。”
王福畤深知李弘用心,嗫吁道:“犬子命薄,他已身染重病,卧床不起。”
“果真是这样……?”李弘又眉头猛绉,又淡淡的说:“代王我赐他银珠一斛,好好调养。”
“谢殿下千岁!”王福畤毕恭毕敬仍感不安。
太平公主陪伴武后漫步在牡丹花丛。她摘了一朵为武后插入高髻旁,又仔细观赏:“母后,你比牡丹花还美!”
“好花哪有百日红。母后人老了!”武后摘下花又绾在女儿发鬓。抚着她双肩慈祥地感叹:“红花是该簪在你的头上了。”
“可惜花冠不是王冠。母后若是父王,将王冠加冕在女儿头上,我当上了女皇帝就好了。”
“你总想些异想天开不成体统的事。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坐上了龙椅你才知治国安邦难哪!”
“有什么难,不就是我想干什么,下道圣旨就由各部大臣立刻给我干好。可现在,我就不能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公主由衷而言,任性而为。
“你贵为当朝公主,还有什么要不到的。”
“有!”公主信口胡说说真话:“我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八十一御妻。能要得到吗?”
“得得得!”武后笑骂道:“死丫头,不要忘了你是个女人。”
“所以我的后宫要一反‘周礼’。皇后,贵妃德妃,照仪照容,修仪修容,充仪充容,婕妤美人才人,宝林御女采女,所有的名位,品级都封给男人们。将他们都关在深宫内院来给我陪王伴驾。”公主越说越快,信口胡诌。
武后和上官婉儿如看百戏里的侏儒弄人,口惹悬河戏说白日梦,被逗得哈哈大笑。武后忍俊不禁指着骂道:“你这样,太史令首先要把你记成一个最最大逆不道的荒淫无耻的女纣王。世上所有的礼教圣贤,道学鸿儒都会口诛笔伐封你是*宫庭,天下第一*!”
“骂就让他们骂。骂骂不伤皮肉,不伤骨头。”太平不太平地任性胡诌:“我不能让他们男人任意作贱我们女人。我要让天下臣民都知道,要没母后垂廉听政,执掌朝政大权,治国安邦,由着我那日日夜夜尽在女人堆里混,见了女人就昏头的父王,去日理万机独断独行下圣旨;天下不大乱,朝庭、内宫也都会乱成一锅粥。”
武后承认事实,不愿女儿面对事实乱讲世人不愿听的真话,她制止公主:“够了,够了。不许这样糟蹋你父王。”
“他啊,是自己糟蹋他自己。”公主蹭在武后身边又撒娇道:“我最爱母后,最敬母后,母后说的话,一句顶千句,我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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