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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弄清楚这一切,我自然会去做!」不让晨曦月再度从他身畔走开,洛渊渟直接抓住他的手腕逼问。「告诉我到底怎麽回事?」
虽说方才同那群姑娘閒聊中有探出些许大概,可不完整的情况下只会让他更加糊涂。
老爷爷、左弦塘跟那群姑娘……三者间的说法加起来只令他肯定一件事,就是绝对跟姑娘们有关,可其它的却是让他越听越疑惑!
晨曦月压根不若老爷爷所说的把姑娘们当成免费的花娘,而这说法也在方才那群姑娘间证实。
照姑娘们所言,这画舫确实是任由她们随意搭乘,且不收取半点费用的由著她们尽兴游玩,再加上远离城镇航行在运河上独成一区的氛围,让她们毋须顾虑周遭的眼光,更能放大胆的找人说出心底话。
船上的跑堂自然是最佳听众,因为逍遥阁的掌事同她们说无论任何话、任何事,只要不违背善良风俗都能找跑堂的聊一聊或是找他们发泄,且保证不会有第三者知晓,因为若不把郁闷的情绪宣泄出来而一直闷在心底的话,闷久了可是会郁闷成疾的。
原本她们也是不信,可在一群比较大胆的姑娘带头打前锋下,秉著疑惑、怀疑造访过这逍遥阁後,一如掌事所言的结果便开始在她们间疯传开来。
遂只要逍遥阁一挂上迎宾客的牌子,姑娘们便蜂拥而至。
除了真能解解心底气,还有另一个目的便是来瞧瞧是否真如传言所说,画舫上的跑堂个个都俊俏过人。
说到这,那群姑娘们便开始娇笑不休,笑得他也只好扯开嘴角跟著笑。
笑得他好无奈,可为了探知消息,也只能跟这群姑娘虚应周旋。
可方才左弦塘的话以及画舫上出现南王的事,都让他更加狐疑晨曦月的用意。
他不想猜得离谱,可王公贵族间兴味的事……虽说他毫无兴致,可不代表他毫不知情──寻找单纯的姑娘嚐鲜,等嚐过後便一脚踢开!
因为这些个姑娘都太过单纯了,被如此残酷对待後压根不敢告官,因为她们知道告也没用,何况他们也请不起讼师打官司,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了名节,她们怎也不可能出面提告!
不像那些个大官千金,碰不得不说,稍一不顺她心便使泼洒蛮的叫嚣,闹得大夥儿鸡飞狗跳、全家不得安宁!
☆、(6鲜币)悍「妇」不二价
也难怪会兴起这股歪风,果然单纯的人就是会被坏人盯上欺负。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晨曦月竟是这股歪风的助手,且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帮著那群天杀的王公贵族!
他绝对要把他拉回正途,绝不能让他再这麽沉沦下去,同那群人再继续搅和下去肯定没有好结果。
「快告诉我啊!」遂他要逼晨曦月说出来,更要他同那群人断得一乾二净!
横竖有他在,即便有著晨曦月所说令人敬畏的南王在这他也不怕,且还巴不得南王冲著他来,这样他便能替晨曦月挡下一切!
「你、」压根不懂洛渊渟为何在这时刻使性子。
手腕被抓得恁痛不说,那直瞪而来的眼神更是无情的指责著他怎能这麽做?
他做了什麽?他压根啥都没做!「快放开我!」气得他使尽挣脱,却是让他惊讶极了的怎也挣脱不开洛渊渟的紧握。
这让晨曦月慌了,还以为自个习武後的力气能同洛渊渟相比,才能在前几回轻轻松松地便挣脱洛渊渟的箝制,原来是洛渊渟压根没真的使力才会让他挣脱……
「啊!」
想著时,洛渊渟突地叫了一声。
那声惊喊伴著眼前洛渊渟的手臂被人强硬扯开的动作,急得晨曦月回头并一把护在洛渊渟身前。
可当瞧入站在眼前的那人是谁时,他的心不住地往下沉……往下沉……往下沉……
* * * * * *
「奴家这厢有礼了。」
赶紧屈膝欠身,晨曦月急忙扯起假音说著。
在这画舫上还有一个规定──不得道出真实姓名跟背景。
他可不想让一票王公贵族的显赫身分吓坏了那群可爱的姑娘,然在知道眼前那人的真实身分下,他虽是能省略称呼,却不得不弯腰屈膝问候。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可面对的人是惹不起的南王,他的态度怎都不能强硬,何况……身後还有个搞不清楚状况的洛渊渟在。
「有礼什麽?」不明白晨曦月为何要对那家伙卑躬屈膝,可他明白只要有他在,谁都不准欺负晨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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