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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悍「妇」不二价
「我说你啊……」看好友似乎真的不明白,左弦塘乾脆好人做到底,「好歹以後也是继承你爹的衣钵,多少记住些重要的人吧?方才你可是差一点就成了南王的眼中钉了。」说著的同时忍不住朝方才那群人所在看去,瞄见南王此刻正与瞧上眼的女子说著话,而其馀人等则有序的分散在他们周遭保护,这结果让左弦塘稍稍放下了心。
好友的语重心长听得洛渊渟更加一头雾水,而且……南王?「谁啊?」他压根不认识!
「我说、」
「南王,原是击退胡人捍卫我国有功的莫离将军,可也因战役残了一只眼睛而被皇上招回京养伤,除却这些不说,他本身便是令人敬畏的南亲王。」
突地被人打断话的左弦塘讶异极了,压根想不到逍遥阁的掌事会亲自过来解说。
「那又如何?我该认识他嘛?」
「你高兴就成。」
「我压根就不高兴!」
「那又与我何干?」
可让他更惊讶的是好友同逍遥阁掌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再加上掌事冷漠回完那话後转身便走,压根不睬好友的傲然态度更是看得他一头雾水,感觉似乎是刻意过来解释一番似的。
可听闻掌事一向不管竞争者彼此间的瓜葛,只要不惹事,她一概放任彼此间的互相竞争。
然现下却好似不是,彷佛掌事者一直注意著好友……
「喂!」
思忖时,身旁一阵风刮过,定眼一瞧,好友像射出的箭直往逍遥阁掌事那方冲去,教他来不及拦下人,只能由著他莽撞行事。
现下,他只剩一件事能做。
祈祷……好友不会被扔下河!
* * * * * *
南王为何会出现在这?
这问题直到方才他才注意到,可已来不及改变任何。
是他要牡丹更异名单,也是他信任牡丹下全权由她做主的不再过目所邀请的人为何,可也因为这样而让牡丹请来了不该请的人。
南王……压根是他惹不起的人。
早在南王听闻逍遥阁的风声时便派人来过,更在传话者回去禀覆参加的条件後险险没掀了这逍遥阁。
他知道是大哥请洛王爷出面摆平的,所以两人间肯定留下嫌隙,而洛渊渟还不知不觉的差点惹恼了南王……
要不是瞧著洛渊渟,他当真不知南王也踏上了这艘船。
若知晓了,定命人绘下南王如下人般清扫的模样当筹码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会定下这规矩,不过是要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嚐嚐在他们眼中所谓低下人等的感受,若真能弯下身子、曲下膝,抛去颜面跟高傲心态的当个临时下人,他相信这样的人定能感同身受,绝不会一昧孤行的只有自我!
就因为逍遥阁所迎来的姑娘全都是平民百姓,虽说其中陆续参和了些高傲的千金,可他很明白两者间的脾性压根不能相比!
从小养成的娇蛮使泼跟为了生活而屈就成的温婉认命,明眼人一瞧便能立即区分而出。
好比南王看上的那位姑娘,羞羞怯怯的犹如邻家妹子,性子肯定极好的没话说。也难怪南王会瞧上眼,这种我见犹怜的姑娘以往只要一踏上船,便会成为大家争夺的目标。
而这回只有南王一人,估计是其馀人碍於南王的身分才会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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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人压根不配,南王那模样活像是大野狼盯上小兔,准备好好猎食一番……
南王真有如下人般屈膝弯腰打扫嘛?
这疑惑一起,晨曦月便停下脚步认真思索起来。
若南王没做到他的要求,即使再得罪南王一次,他也要请南王下船。
横竖他自认是这群姑娘的守护者,在把她们交付到那群自命清高的王公贵族手上时,定得做好最严格的把关,决不让那群姑娘受到一丝丝的委屈跟惊吓,至少在他的画舫上头,他绝对要做到这点!
等等去问问牡丹跟默华,看看有谁瞧见南王打扫的模样。
主意一定,晨曦月旋即回身。
怎知这一转身,竟撞进一堵墙,而那堵墙──
「你到底在搞什麽?」丝毫不客气的对著他怒吼质问。
「搞什麽又与卿何干。」忍下气,晨曦月挥开洛渊渟抓著他双肩的手,「还不快去做好你份内的事,甭在这碍路!」并一鼓作气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