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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牙高啄。
晋元疏在北门下了马,卸了刀剑,跟着几个宫人,一路步行,走在直通天德殿的宽广驿道上。
他初来乍到,却没有的畏缩惧态,也无羡慕憧憬的神情,外表冷淡,内心只觉得寡然无味。
历时两百年的景阳宫不过如此,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刻意宣扬国威,徒有其表,还不如大漠孤烟、万里黄沙来得雄伟瑰奇。
天德殿内,秦明昭坐于正中,阶下两列文官,一列武官。
秦明昭自认是给足了晋氏面子,一个小小的边关偏将,只因是晋氏子孙,竟给了他这登堂领将符的殊荣,可谓前所未有。
因而他强打精神,对晋典铭道:“都说将门出虎子,不想晋公书香世家,也能生出一个持刀弄枪的后辈。”
晋典铭是早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模样年纪更是不知。
此时听秦明昭这么一说,也只好恬着颜道:“小犬自幼就是好武轻文,就送他去军中历练了几年,如今略有薄功,也是承蒙天恩,国运昌隆所至。”
同在殿内的长子晋文远、次子晋文怀听了,可是格外愤懑,想不到从小被他们踢来打去的下贱杂种,居然还有这建功立业的一天。
晋元疏被宣入殿的时候,所有人都心怀九九的看着他。
一来镇守北关的将士,向来被京城权贵视为野蛮人。
二来晋元疏实在太过年轻,未免有乳臭未干、子凭父贵之嫌。
而晋元疏对于这殿中的人,压根就是视若无睹。
他步伐沉稳,不亢不卑的走入殿前,掀起战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稽首之礼。
没有半点贵胄子弟养尊处优的形态,反而是风尘仆仆的凛然尊严。
经由身边一名宦臣的附耳提点,秦明昭才缓缓道:“三年来,卿由一名千夫长升至偏将,可是少年有为啊。”
晋元疏心中轻蔑,面上却朗声道:“托陛下洪福所赐。”
说罢,一侧头,看见自己的爹和两兄弟站在文官的队伍里,就如陌生人一般。
恰好,一个侍从端上了一个雕五爪坐龙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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