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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跟去了。
夏温言从来没觉得自己这般着急过,着急得想要跑起来。
可他连走着都已用尽了全力,根本别说跑。
他突然很痛恨自己这不人不鬼的身子。
月连笙冲着跑去的地方是东院,那是大房住的地方。
她直直冲往的是月尤嘉的闺房。
她还没有去到月尤嘉的闺房,便见着他们一家三口正朝她这个方向走来,显然是要往西院的方向去。
西院出了那样大的事情,就算他们一家再怎么看他们西院的娘仨不顺眼,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一看,不是因为亲情,而是不想日后让人说三道四罢了。
月连笙见到月尤嘉的一瞬间突然如疯了的兔子一般,红着双眼猛地冲了上去,根本不由人反应更不由人阻拦,她抬起双手一把就用力揪住了月尤嘉衣襟,这突然的举动及通红的双眼何曾还是月尤嘉所熟识的那个低眉顺眼如棉花般的月连笙,一时间令她惊惶得花颜失色。
林氏欲推开疯了似的月连笙,谁知她的手将将碰上月连笙,却先被月连笙将她用力推开,力道大得直直将她推倒在地!直摔得她七晕八素的。
谁也没想到月连笙竟会有这般大的力气,包括她自己。
但此时此刻根本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月仁华见到自己爱女及妻子竟然都被月连笙给唬住,当即抬起手也如林氏那般要将月连笙推开,而男人的力道远不是林氏那样的妇人所能比的——
眼见月仁华就要推上月连笙,将将跟上月连笙的竹子三步并作一步冲上前来挡在了月连笙身侧,同时擒住了月仁华的手!继而将他的手用力甩开。
谁也别想动他们少夫人!
竹子这般青壮的力道又岂是年过四十的月仁华所能比的?
此时只见月连笙死死揪着月尤嘉的衣襟,那双发红的眼死死盯着她,厉声质问她道:“月尤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了连绵!?”
“我知道你看我们一家不顺眼,我也知道你嫉妒我嫁到了夏家不是被克死而是享了福,我还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想着怎么报复我昨日倒打你一耙的事!可你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啊!你为什么要冲着连绵!?”
“连绵还那么小那么小!他连六岁都还没有到!他连学堂都还没有去过!他还什么都不懂!你的心到底是有多恶毒才能将他置于死地!他可也是你的堂弟啊!”
“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死连绵!你说!你说!!”月连笙将月尤嘉的衣襟愈揪愈紧,紧得勒得月尤嘉就快透不过气来。
月连笙的双眼愈来愈红,好像非要这般勒死月尤嘉不可。
“月连笙!你快放开尤嘉!”眼见月尤嘉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月仁华上前阻止不成,只能厉声喝月连笙道,“你快要勒死尤嘉了!”
“勒死又怎么样!?”月连笙非但不松手,反是转过头来瞪向月仁华,骂道,“你们一家人的心都是黑的!霸占着我所有的嫁妆不给我娘治病不让连绵上学堂便也罢,如今竟还娶了他们二人性命!”
“月连笙,你休要血口喷人!”月仁华怒不可遏又急得不行。
“连笙!”夏温言此时由绿屏搀扶着匆匆赶了来,瞧见月连笙红着眼快要将月尤嘉勒得透不过气来的一幕,急急唤了她一声。
夏温言着急又关切的声音让月连笙揪着月尤嘉衣襟的双手抖了一抖,她回头看了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夏温言一言。
月尤嘉此时寻着空档,当即推开了月连笙,这才得了呼吸的机会,只见她不是急着喘气,而是朝月连笙吼道:“月连笙你疯了是不是!?”
月尤嘉此时已被月连笙完全激怒,反正她已经被月连笙揪得形象全无,这会儿她也顾不得在旁人面前装模作样,她只想狠狠扇月连笙几巴掌,可想着月连笙竟然能将林氏推摔得七晕八素的疯狂力道,她不敢有何动作,只敢骂她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是我害了你弟弟和你娘!?实话告诉你,你弟弟之所以会落水溺亡,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他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所以他兴高采烈地拎着鱼篓说要去河边抓鱼回来给你娘烧着等你回来吃!要不是你,你弟弟就不会想着要去抓鱼!他要是不去抓鱼,就不可能失足落水就不可能溺亡你知道吗!你弟弟若是不死,你娘也不会伤心得想不开一头撞死在大石头上!”
“所以,凶手是你月连笙!”月尤嘉抬手指向月连笙,“是你害死了你弟弟和你娘!”
月尤嘉的话就像一支又一支利箭,一支接一支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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