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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有十一个;还有无数风俗各异;彪悍尚武的部落;要统一天下;安定人心;就不能不颁布均恩令。这件事很不容易;?要看看谁够毅力;能够挺到最後。倒是你。。。。。。。」他语气一转;变得轻松起来;英俊的脸上带了笑容;「你刚刚对著瞳剑悯说的那些话;实在厉害极了;我要想个什麼法子奖赏你才行。」?
凤鸣大为得意;晃著头道:「奖赏就不必了;只要你知道以後好好尊重我;那就不错了。其实这方面我倒真的很有天赋;考大学的时候我就想过要不要报考外交专业;不过那个对於英语的要求真是太高了;所以我。。。。。」?
「那麼从现在开始;本王就将安抚太后的事情交给你了。」?
「什麼?」凤鸣蓦然停下滔滔不绝的自我赞美;发出一声怪叫。?
「我说;」容恬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坏笑;「从现在开始;由你开动脑筋;想想怎麼让太后接受均恩令;你不是很有天赋吗?」?
「我。。。。。。我。。。。。」?
「何况太后向来都很喜欢你。你不是常说太后和蔼可亲;好像你的母亲一样吗?」?
「可是太后凶起来的时候也很可怕啊。」?
「嗯;我也觉得挺可怕的。」?
「那你还叫我去?」?
容恬和凤鸣大眼瞪小眼;目光交锋好一会;最後;容恬才让步似的举手投降;「好吧;我不勉强你。」?
凤鸣大喜;「你决定自己去了?对啊;毕竟是亲母子嘛;有话可以好好说;我在帐篷外支援你。」?
「我觉得;我们两个暂时都避开一下太后比较好。」?
凤鸣惊讶地看著容恬;啧啧摇头;「你居然在逃避?我以为谁都不怕呢。」?
容恬尴尬地说:「哪个儿子不怕生气的娘?」?
两人同时叹了一声;又同时把头摇了两摇;互相看著;觉得前所未有的古怪有趣;忽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凤鸣笑得抱著肚子蜷在被窝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算。。。。算了;我怕了你。太后的事情我去想法子安抚;救命。。。。。。。肠子好疼。。。。」?
容恬也笑倒在床上;手脚打开仰躺著喘气;「那我负责把瞳儿从西雷王位抓下来;打他的屁股
次日清晨;拔营启程。
凤鸣因为狂欢後遗症;只能暂时享受和秋蓝等侍女同样的待遇;坐在垂下帘子的马车里跟随军队前进。幸亏他并不是唯一一个陷在温柔堆中的男性;伤势好了大半的容虎也因为容恬的命令;伤势全好前不许骑马;被迫挤在马车里。
一辆长方形大马车里;挤了秋蓝、秋月、秋星;外加虽然身体不便但是调皮毛躁依旧的凤鸣;还有一个恨不得立即跳下车爬上马背的容虎;热闹得不得了。一路上;烈儿也偶尔跑来捣乱;更是一车轰动。容恬独自骑著马;听见身後凤鸣所在的马车不时传来阵阵搞怪叫声;常常露出会心的笑微笑。
子岩带著一队人在前辺侦查路上是否有埋伏;走在最前端;永逸领著自己的人马跟大队後面;在大队之中;最後的那个位置挺方便的;可以在行进过程中随时缀後一点;脱离众人视线而不引人注意。一旦遇上迷人的风景;他就领著烈儿两人卿卿我我一下;再一起策马跟上大队。
太后从昨天开始;态度就变得十分冷淡;见到谁都笑容不多;过也没有发火。她有自己的护卫人马;永逸非常殷勤地尽地主之谊;特地为这位西雷至高无上的女性准备了一辆颇华丽的马车。所以太后就坐著这辆马车;被自己几名心腹高手保卫著;行进在大队的中部;和凤鸣他们的马车隔了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凤鸣虽然答应了容恬负责安抚太后;但是想到太后不苟言笑的脸;心里又怕怕的;果然是平常不生气的人一旦生气更吓人。中午休息的时候;凤鸣终於鼓起勇气;去到太后马车前;犹豫了半天;才挨著帘门低声道:「太后;我可以进来和你聊聊吗?」
不知道是太后不肯回答;还是凤鸣声音太小;马车内竟然没有丝毫回应。
凤鸣等了良久;更加尴尬;不得不又硬著头皮;把声音稍微提高一点;「太后;那个。。。。。。我。。。。。。」
「鸣王如果是要说均恩令之事;就请回去吧。」
太后的声音;隔著马车的垂帘听起来;更显得没有起伏。
凤鸣碰了一个大钉子;只能灰溜溜跑回自己的马车;苦思冥想解决的方法。秋蓝等人都知道他答应了容恬要安抚太后;见他回来之後就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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