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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是不是有蛇在爬动呢?啊,是否真的有蛇?
老鼠,果然看到了一条蛇。蛇在伺机发动战争,恶心而猩红色的长舌,在频频吐露。
老鼠知道自己的背上有风吹过,而非自然界的风,是蛇的口里吹出来的冷气。所以,它终于认定眼前绝对不是幻觉。
怎么办?
那条蛇嘴里在“咝咝”叫着,露出了它的尖牙,左右两颗眼珠子,也正发出莹莹的光……老鼠却没有转身跑开,因为它的呼吸似乎已完全停止!
难道,它已被吓死?它被吓碎胆子了吗?
难道,是在诈死?这只老鼠,真的会像人类一样、遇到狗熊的时候,就赶紧趴在地下装死吗?这么说,它真的已经完全通人性了,它已经成功的修炼成精!
但是,一条毒蛇并不是一只狗熊。毒蛇想吃肉,它的鼻子似乎只闻到一股肉香,而看不见特意装出来的死尸,它的确要比一只笨狗熊聪明一百倍!
蛇已抬起一颗头颅,高到最高点,张开了大嘴。没有人看出——它是否还在等待一个骤然攻敌的最佳时机,它就已动作干脆利落的,朝猎物猛扑过去。那上半身异常灵活,好象是在下身的某一处、一块骨节上面安装了强力弹簧!
电光火石间,老鼠似乎才知道自己诈死根本不可能会成功,准备逃跑(或许这只老鼠其实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晓得后面有一条蛇,又或者是它老以为那条毒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种幻觉)。
它猝不及防,发出“吱”的一声叫,在“虎口”中挣扎不已,渐渐被蛇的口水麻醉……
蛇把鼠吞入腹中,脖子涨得老粗。忽然有一只手按在地下,又有一只手捏着一根木头的棍子。
捏着棍子的一只手在动作!棍子的一端,正用力敲击蛇头。
手的主人趴在这棵树下泥地上面,脸上包着一块白布。他是壁虎,于壁虎。江湖传说中的阿飞,他确实来了!
炼神奇丹药来了。
阿飞把这根已被他击得半死、正在晕头转向的长虫,在树根上盘得很紧的身子用力扯落!然后,倒捉在手上在阳光下面,打量了一会儿(其实他是在用另一只手抚摩),那面部的表情严肃得像是一个专家。
难道他的鼻子比一条毒蛇还灵?蛇用舌头测量外界“美食”的体温,所以才得知它所跟踪的对象,所有的动向。而瞎眼的阿飞,是用什么来观察蛇呢?用他的鼻子吗?
非也。细细一看,那只老鼠的脚上竟绑着一小团细细的线。原来,瞎眼的阿飞一路循着老鼠脚上的丝线,摸索而至!
(3)
张三九走下惊仙山,笔直着身躯,一个人走在山间的小道上,有一个声音却忽然在岩石中、风中和树上呼唤,它在她的耳旁极其清晰的叫响:“哇——美人!”
这又是那个瞎眼的陌生男子发出来的信号。刚刚张三九上山遇到他的时候,他的人还倒挂在山脚下的一棵树腰上面,双足已被人用一捆粗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住了。
“救我。”
“为什么救你?”似乎也救人心切的女人张三九,却一脸坏笑。
“救我啊——”男人已支撑不住,脸皮涨得通红!他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差得不得了,他自己也这么承认:“平时不太锻炼,什么时候想正经的做俯卧撑,也向来超不过五十个。”
绑着他的那一棵树,本来就是一棵栽活还没有几年的小树,腰身细小,再加上这男人百八十斤重的躯体,只听“呼啦”一下!已被拦腰折断了。
可怜的“遭人绑架者”,终于重重摔在地下,却连一声呻吟也没有!张三九总算知道这一下可不太寻常了。
“喂!你怎么了?”这一回确实是在关心人的她,向着他叫了一声。
“好,我还好。”男音浑厚,带着磁性。到底怎么一回事?她看见他竟然从嘴里面吐出了一根细细的白丝,丝上有粘液。
张三九吓了一跳!只见那怪男子口吐着白丝,却又在说话:“我叫于壁虎,但是大家都称呼我为‘阿飞’,那么你叫什么?”
于壁虎倒在地上。如泉的汗水,不断涌上他额头,不一会儿就全部被蒸发了。
他躺在泥地上晃动着脑袋,头像是戴着孙行者的“紧箍咒”,已渐渐发疼。他闭着眼睛,眼前飘出了一座七色虹桥,红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的颜色不停变化,或者一齐出现。
太阳真是晒得好毒,他体内的水份,似乎只在一眨眼间就被榨干了。他只觉得浑身的皮肤紧绷得像一块刚被日光晒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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