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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一关,抱起陆鎏放自己膝盖上,给他剥了颗葡萄吃。
“鎏儿,你说,是你那没用的爹厉害,还是叔父厉害啊?”
陆鎏张着他牙都没长齐的嘴等葡萄进嘴里,等了半天没等到,口水哈喇子倒流出来了,赶紧操起他蹩脚的话说:“叔父棒,叔父比爹爹棒棒一百倍!”
“乖!”一颗葡萄进嘴里。
陆少游又剥了颗葡萄:“鎏儿昨天不是说过要认我做爹的吗?那……叔父做了你爹,谁来当鎏儿的娘呢?”
陆鎏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娘待鎏儿好,鎏儿不要换娘。”
陆少游不高兴地撅嘴:“但是叔父不喜欢你娘,叔父喜欢你的忆文叔叔。”
陆鎏很为难地看着陆少游:“但娘对鎏儿好嘛,鎏儿不想换娘嘛……”眼看这孩子就要哭了。
陆少游做心疼状:“鎏儿乖,鎏儿是男孩子,不能哭的。”陆少游又把一颗葡萄塞陆鎏嘴里,“可是鎏儿你想啊,忆文叔叔对你也好啊,他前两天不是还帮你到树上捉小鸟吗,你娘就没有帮你捉过吧?”
陆鎏又边动着小嘴吃葡萄,边苦思冥想半天,最后拍手:“对!忆文叔叔还给我到外面带好吃的回来吃!忆文叔叔好,我要忆文叔叔当娘!”
陆少游心满意足地刮刮陆鎏的鼻子:“真聪明!那,鎏儿叫我什么?”
陆鎏高兴地叫道:“爹!”
陆少游亲亲陆鎏小脸:“真乖!”指着敲门进来的人,“叫他什么?”
陆鎏大声叫道:“娘!”
第 11 章
“应该差不多了。”陆忆文收了膏药,帮陆少游把衣服披上。
“真的?”陆少游将脑袋努力往后弯想看到后背的伤,“我不想留疤。”
“这么深的伤,疤是一定有的。”陆忆文再看一眼陆少游后背的伤疤,狰狞可怖。虽然这些天在不间断地涂药中颜色有些暗下去了,但它仍旧盘踞在陆少游的后背,看得人触目惊心。陆忆文每次给陆少游涂药都小心翼翼,害怕自己的手变成利刃又一次触伤了陆少游。
陆少游看出了陆忆文的内疚,爽快地穿上衣服遮住:“算了算了,这样正好多些男人味儿,嘿嘿。”又对陆忆文抛媚眼,“你可别被我迷倒了哦~”
陆鎏不过是个一岁多的毛孩子,待在房里没有大碍,反倒是从陆少游脱了衣服开始就一副虔诚膜拜的样子看着陆少游。陆少游穿上了衣服,陆鎏就在地上蹦蹦跳跳,嘴里高兴着:“爹爹真厉害!爹爹背上有条龙!”
又试着扭头看自己的后背,可惜身上穿了衣服,赶忙叫陆忆文:“娘啊娘!帮鎏儿脱衣服!鎏儿要看后面!”
陆忆文上来悉心教导:“鎏儿乖,天气凉,脱衣服会着凉的。”
“我不要!爹后面有条龙,鎏儿后面也有!”
“那就等鎏儿洗澡的时候看好不好,这样就不会着凉了。”
陆鎏歪着脑袋想半天:“好!”
陆忆文轻拍下陆鎏的小脑袋:“鎏儿真乖。对了,鎏儿,为什么要叫我‘娘’呢?”
陆鎏本着好孩子不撒谎有糖吃的原则指着将脑袋埋在被窝里不敢出来的陆少游:“爹爹教的!”
傍晚,微风拂过,陆忆文从床下端出一个陶罐,里面装的是他自幼在陆家所有的积蓄,算算,也该有五十两了。要是他没记错,当初陆老爷买他的时候身价是五十两。
“刘伯,这些应该够了吧?”陆忆文将陶罐放到木桌上,桌边坐着个中年人也就四十来岁近五十的样子,他便是陆家的管事,刘伯。
刘伯锁着眉,神情复杂地看着陆忆文,犹豫不决:“忆文,这应该是你以后娶妻生子的钱啊,你真的要用来赎身?虽然在陆家为奴是低人一等,但老爷少爷都待你不薄阿。”
“刘伯,这是我的心愿,还望你成全。”
刘伯看着陆忆文半晌,叹了口气,从衣襟里取出一张纸:“真拿你没办法,从小就这么厥。诺,记得常回来看看,你张姨可把你当儿子看的,这下可心疼死了。”
“多谢刘伯。”陆忆文打开那张纸,尘封已久了,似乎一触就会碎裂掉。陆忆文将它收好,又打趣道,“对了刘伯,您跟张姨的事儿说的如何了?这么些年她还是一样守旧?”
刘伯之前是有些愁怨的,这下来了气:“你还说哪,我原本想让你代我去跟她说说这事儿就成了,你这一走她一定跟我闹!”
陆忆文笑道:“闹闹好,增进感情嘛。”
刘伯这下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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