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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陆忆文微微笑道。陆少游的想法很少有人能有呢,他们都过于追名逐利,最后被利益熏心。
但是,陆少游就真能经过官场的俄考验,而不迷失方向吗?他爹就是个实例,最后得到的是家破人亡,陆少游能免得了吗?
陆忆文没有把他的想法说出来,毕竟他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了,之后陆少游要往哪里走,都与他无关。
“忆文阿,这次回去以后,我的伤你帮我照顾吧。”
“不找大夫吗?”
“是啊,”陆少游动了动,果然趴着不如躺着舒坦,“要是找了大夫家里人会当成是十万火急的大事,烦死的。”
墙边的柿子树上,随风飘下一片树叶,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最终落地。
“而且……老爹会担心的。”
陆忆文肃然看向陆少游,他还是趴在那里,两眼望着院里看的出神。
“别以为我是长不大大少爷,这种事我还是知道的。”陆少游似乎自言自语,这些话却是说给陆忆文听的,“要是你也会这么做的,对吧?”陆少游说着,转过头来,正对上陆忆文的视线。
陆忆文没有逃避,浅浅地点头:“是的。”
“那就这么说好了,不能告诉其他人啊。”
“好的。”
那么,等陆少游的伤好了,就离开吧。
不然……陆少游平时做的点点滴滴在此时的陆忆文眼里被不断地放大。不断地自我警告,又不断地动容——他真的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过了不少时日,妇人在一日里将外面采来的一支桂花插在房内,溢了满室的芬芳。
陆少游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每日要涂抹的膏药以外,大体已经痊愈,陆忆文区最近的城镇上找到陆家店铺的分店,用陆少游的名字支出了一笔钱给妇人与他的丈夫,两人便再一次踏上了回去的行程。
回到景德镇,进了家门,等待两人的不是一群人拥上来说“想你啊”,“你瘦了阿”等等关心人的话,而是陆培命人在陆少游一进门就把人绑起来,连同陆忆文两人扔进柴房里。
陆忆文关心陆少游有没有牵连到伤口,陆少游对着窗外的陆培中气十足地大骂。
两人你来我往,陆少游终于知道,原来乡试的成绩早出来了,自己榜上无名不说,还这么晚回来,陆培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第二天,陆培继续他以前教训陆少游的戏法,给他吊起来拿冷水泼,陆少游背上的伤虽然好了,却还在休养,经不起陆培的折腾。陆忆文首次让人掉下眼珠地给陆少游求情,说两人晚回来自己也有责任,不能只罚陆少游一个。
陆培吃惊地嘴里可以塞一个鸡蛋:“忆文阿,从小到大,少游移受罚,你不是都在边上看得高兴的吗?怎么,变性了?”
陆忆文干巴巴跪地上看着陆培:“回老爷,我们在路上遇到了……”
“不准说!”陆少游被吊得老高,扯着嗓子喊。
陆忆文转头,干巴巴看了眼陆少游,又转回去:“回老爷,我们遇到了小偷,值钱的东西都没了,为了回来只得求助路人相助,两人寻得了足够的银两才能回来的。”
陆少游松了口气,挂在那里,不像之前那样大喊大叫死命骂人了。
陆忆文从来听命令办事,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好孩子,陆培自然猜不到陆忆文会撒谎,陆培将吊着的陆少游又是一顿狗血淋头的臭骂他不知好歹,不学学忆文早些说出实情也就放了。
陆少游被放下来,首先做的不是爬起来,而是对陆忆文竖起大拇指,做口形:“好样的!”
陆忆文置之不理,自顾自走出柴房……
陆少游回到家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到处乱跑,没有每天约人下馆子或者泡妞,也或者直接派人从后门偷偷把人带进来……反而每天在奋发图强地看他的书,怎么看都是个没得志的有骨气的少年!
陆少游二哥陆少卿的儿子陆鎏,如今能在地上两步一摔三步一倒的走路了。陆少卿带着儿子来看望陆少游顺带显摆自己儿子的时间更多了,每次都是“鎏儿,来来,给你爹爹我走上几步来,让你这个连老婆都没有的叔父长长眼!”
陆忆文在场的时候,陆少游很客气地给他二哥讲他一定要考个功名再谈娶妻的事。但陆少游不在——
陆少卿直接被陆少游赶出门来,而他的宝贝儿子鎏儿,认为能把爹爹打败的叔父比自己爹厉害,要认贼作父……
某日,陆少卿再一次被陆少游踢了出来,陆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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