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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的需求更不用提……他在拥抱着女孩□□的身体时,身体里关于「爱欲」的那部分却仿佛依然沉睡着,不为所动。
——那处「空白」到底是什么呢。
他们在病房狭小的单人床上做了,彼此动作都很生涩小心,当女孩喘息着仰起头想要亲吻他的时候,他俯下身温柔的抱住了她娇小的痉挛的身体。
然后他从褪下一半的裤子里抽出一把弹簧刀,划开了女孩的喉咙。
他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翻身下来,还是没能阻止大动脉喷涌而出的鲜血弄脏自己的衣服。黏腻温热的血液浸透了单衣,紧贴着他好像永远不会温暖起来的身体。
他捡起地上女孩脱下来的病号服穿到自己身上,从容的锁好了病房的门,慢悠悠的从值班室门口玩手机的护士面前走过。
“上厕所的话要快点回来哦,等会儿要查房啦。”护士提醒他,语气友善而关切。
“好的。”丹羽乖巧的回答。
一直到他从医疗器具仓库后面离开,才听到大楼里传来护士的尖叫声。
——是因为感觉不到,所以不想要吗?
——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不敢奢望呢。
“琉生君,这是有人让我拜托你的事情哦。”
丹羽站在王临的办公桌前,接住对方递过来的一个信封。
“这个人偷了一包海洛因,我朋友想请你帮忙去把东西拿回来——支票也在里面了。”
丹羽从看到照片开始就没有动。信封被撕开的一个角孤零零的掉在他脚边。
王临渐渐敛去了笑容。
“祝你顺利。”
照片上的男人,五官轮廓和捏着相片的少年有几分年龄也抹消不了的相似。
纸条背面写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地址,和“丹羽成”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要被和谐的内容所以要重新修改,心塞_(:з」∠)_
☆、【番外】琉光「下」
——“孩子,你爱你爸爸吗?”
刻意的回避以至于麻木的记忆,就这样被人毫不留情的摊开在眼前。
十年了。
丹羽站在刻着自己姓氏的宅子门口,心底涌出一种想要排斥、却愈演愈烈的不真实感。
他按了门铃,没有回应。
他用自己的方式进了院子,看上去许久没有打理过的花池长满了蓬勃的野草,他小时候经常把珍惜的东西藏在花池里,担心被发酒疯的父亲摔坏。
养过金鱼的小水缸早就干涸了,沉着一层灰尘的底部还有破碎的落叶,晾衣服的杆子上裹着脏兮兮的铁锈。
屋子的门没关,里面也没有人活动的声音。
他无声无息的靠近虚掩的木门,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和坐在角落的中年男人。男人并没有发现丹羽,他合着眼睛手指却时不时抽动着,像是假寐;他赤着脚,裤腿边缘开了线,褶皱的上衣有几块不明显的污渍,胡子好几天没刮了。
——这是他父亲。
不知能不能够被形容为痛楚的苦涩在心底蔓延开去。
他一把拉开门。男人似乎对声音的反应已经很迟钝了,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那双浑浊的眼睛在看到丹羽的时候竟然露出了陌生又惊慌的神情,他的四肢在倾泻的光线里挣扎了两下。
他喉咙里含混的说了句,你怎么回来了?
丹羽猛地闭上眼。
他看到了沙发角落那包白白的粉末。以及他从一进来就闻到屋子里有股奇特的腐败味道,他嘴巴张开好几次,又重重的咬住下唇。“……爸。”
男人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我来找你拿点东西。”
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丹羽深吸一口气,总觉得男人看他的眼神闪烁而又隐晦,尤其是在他好不容易问出“我妈妈呢?”的时候。
男人忽然无所适从的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卧室,几乎是同时,丹羽的心脏仿佛被针刺一样紧缩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向卧室,不顾身后父亲的声音猛地推开了门。
令人作呕的废旧空气登时涌了出来,伴随着已经快要分辨不出的、母亲常用的香水味道。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瓶香水,现在还放在墙边的梳妆台上,屋子里的格局十年没变,除了倒在地上的瘦小身影。
毫无疑问,空气里弥漫的怪味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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