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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决断:“王勃,你认为皇太子李弘他,他为人如何?
“圣贤云:“子不言父过,臣怎敢恶言犯上。”
武后斥道:“好个以谏臣自居的忠义之士。你忘了古训,‘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子犯王法是执法犯法。太子李弘已有过失,你明知而不讲,是诒误太子,误国误民,也误了你忠君报国刚直不阿的好名场。”
“娘娘请恕臣直言”。
“谁容你谎言欺君了!”武后微显恼怒。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娘娘关心国之储君,为确保李氏大唐千秋的江山社稷,一定早已注视了太子殿下的言行品德。”
“儿是娘的心头肉,教子须有方。我问你的,是正因为哀家日理万机,对这逆子有何失察之处。”
“臣与太子殿下过去接触,仅仅是蜻蜓点水,萍水相逢,虽有目睹耳闻,也只是看见的豹之一班,岂能以一滴之水,论江河湖海。不过……”。
武后:“不过什么?”
“太子为何要设灵堂计,微臣想不明白娘娘不想也该明白了!”
“得了吧!你真是个巧舌善辩的孤傲狂生。”武后向内侍:“将这胆小怕死的忠臣,送出宫去。”
王勃叩别:“谢娘娘恩德。”他随内侍走了。
武后向婉儿:“唉,是啊,儿是娘的心头肉。我以为帝王之家,母随子贵,小小年纪就扶他登上储君之位住进了东宫,结果是母子隔离少亲情,养子不教母有过啊。婉儿,事到如今,该怎么处置。”
婉儿惋转地回答:“追查大太子过失,只能是牵动荷花带劲藕。乱挖了毒疮伤好肉。”
“依你之见,听之任之,岂不是养痈遗患吗?”
婉儿还是不直言:“是疔疮,也要静待成熟才能挤脓,也才能挤尽脓汁长新肉。”
武后又叹道:“嗨,王勃之才只可赞尝,难以重用啊。”
婉儿笑道:“娘娘十分爱才,他就是块玉石,玉不凿也不成器呀!”
武后轻轻揍了婉儿一拳:“哪我就再凿你几下。哈哈哈……”
寂静的招贤馆池塘边,王勃独自垂钓正在沉思,鱼已吞了饵食,拖得钓竿弯弯摇晃,王勃懒懒起竿,又将大鱼放入水中。
抱琴匆匆走来:“王学士,我家公子病了。”
王勃将鱼竿扔入塘内,慌忙离去。
薛华新居的寝室内。王勃正为薛华把脉望诊后,怀疑地望着他:“贤弟你……你这病不轻”!
“不,我没有病。”薛华从卧榻上坐起来了。
“有,是心病!”王勃严厉地说:“你……”
薛华制止他说下去,惊慌地跑到门口张望后,把门关上插了门闩。走到王勃跟前跪下,热泪盈眶:“兄长,救救我吧!”
王勃扶起薛华同坐榻上:“出了什么事?”
“哥,我一直把你当我亲哥。我敬重你,相信你。我把真情实话告诉你,你愿意帮助我吗?”
王勃真情激动地握住薛华双手:“兄弟,你是我最善良的亲兄弟。”
薛华挣开双手:“不不,我不是好人!我义父和我叔父干的坏事我都知道,有的我也在场,高履行不是宠我,爱我,是逼我,逼我为他们出力。我躲不开,避不了,他们是我亲生父亲的顶头上司呀!”
王勃同情,深情地说:“这我知道。”
“高履行那老贼,他是褒荐我来京当坐探的呀!我该死,我该怎么办哪!……”薛华泣不成声。
“你不会同流合污的!”王勃信任地鼓励。
薛华拿出一本诗稿:“这是高履行给我送来的一册诗稿。”
王勃一看:“剑南荟萃,这是我的诗稿手抄本嘛。”
“这里面藏着一件密函。”
王勃翻书,抖书,并无纸张落下。
薛华道:“书中没有夹带纸张,你必须从五页以后,书中被针尖戳透的字,联起来读便是密信的内容。”王勃以书页对光,果见针刺过的字。薛华接着说:“这密信内容是:‘非衣取暖需炉火,当添柴时防火灼,亲亡尚有义父在,信鬼切莫信王勃。”
王勃笑而自嘲道:“嘿嘿,看来我王勃人不如鬼了。”
薛华证实道:“这次来京前,高履行一再叮嘱我,对你要不冷不热,不即不离,更要我交朋友,宁可交恶鬼,交上了王勃——”
“准定遭横祸。”王勃玩笑地讽刺。
“我认这恶鬼当干爹,才是掉进了祸水坑,想做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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