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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禁内嫔妾的记录。隆颖也算是别具心思,原本给自家备办了全幅的正妃规格。”
英琭牵着骧的手,把小勺举到两人脸前轻嗅,花香清淡正宜。英琭提出刚调好的这一盅就给他拿到南书房用。骧莞尔失笑说,另配一些松香味的水给他用。一国之主的行文满纸花香,成何体统。
眼前的精致真个活色生香,英琭索性把骧手上的物件取出,将那两只手捉在掌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骧儿,可还记得华璃坊解诗,你对出的最后两句……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于今日之境何其对称。只是我绝不令你屈居妃妾之名。为夫虽有风流之名,其实是作于人看的。骧儿,你信我,夫君在这方土地上,说话是算数的。”
丹凤眼中精光一晃,随即笑得更深:“我早就说过,你身上别有山水风质。哦,原来自那时起,便已经算计着将我拖上贼船了。难怪我这几年一路躲闪,最终还是撞到你怀里···”
英琭亦莞尔,安抚着骧坐得舒适些,随后把当年诸般往事细细说来。随驾野游偶得推卦谶语;应召入宫见驾偶闻先帝之于朔宁侯父子的考评;如何婉拒先帝挽留,外放掌印应州鹤卫分堂;新君上位后挂印辞官;朔宁府寿宴终得顿悟卦言;鸣鹤滩泽得见凤翅纹身,以至最后决心以自己为赌注设下情字迷局···
觉察到骧的情绪见有起伏,英琭揽着其背道:“骧儿,我不否认之前针对你,动过诸多算计。但那都已是过往。你初涉□体察尚浅,不作回应,我无怨尤;便是从此之后,于西恒国政上,你不发一言不献一策也都无妨。唯须记得这一世,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的。”
骧暗自抱怨,心防大开直接导致闺房难守。未及弱冠较之年在而立,终究落败几层。英琭当然而然的落户在紫薇阁中,骧亦是食髓知味听而由之。紫薇阁中自此而后,频见天雷勾动地火,文昌较量武魁。九万里风鹏正举,展翅腾空恨天低的气势。再有个久历风月性情,一身好力气,满把好手段。
每每闭着眼睛,把那些肉麻心跳没羞没臊的话听完,骧已经不敢睁眼,除了满眼的小星星,就是满身堪比五彩鹦哥还缤纷的印迹。被夹手夹脚的抱在英琭怀里,前后夹击,内焦外困的一顿威逼利诱的‘刑讯’之后;意乱情迷□的,便把英琭想知而未知,有影儿似没影儿的‘破事’全招了。早一步撞鬼,晚一步被鬼撞。死在牙床上不比死在刑场上壮烈,其实结果一样一样的。遇上这个不怕天雷、不惧神佛的主儿,硬冲大义凛然根本是与虎谋皮之事。唯有装死装柔弱,才能安抚住那人拉开架势再战几回合的雄起之态。
勾着脖子问‘封号’的打岔伎俩终于成功,英琭把骧放在自己胸腹上摆好,和颜悦色与之商量。索性在西恒另起名号,以凤舞起名——“凤琳”,以君为位号,封为……贵君。
骧拨弄着英琭胸前成金棕色的汗毛,沉吟道:“贵君之位欠妥。你身边本就四妃不齐。贵字居于四妃之上,地位直追六宫之主。如今西恒境内于两男相守之事足够宽容看待,但是照这样铺陈过大,于你持政上亦会不利。若再有人象松延宫沈氏那样,闹出个宫变,首当其冲就要把我绑在告天祭台上做了开场供品。”——“我看谁敢?”
骧略撑着支起脸对着英琭言笑厣厣:“隆颖给自家预备了全套仪仗,即便是未能全部派上用场,显然已经具备落土扎根之效。说不得哪一日,□出几枚有貌有才有心胸的尤物,假传谕旨宫苑操戈,我连叫撞天屈的机会都没有。古往今来最好例子莫过于韩信。开国功勋又有救驾之情,高祖许他见天不死见地不亡五金不绝,最后还是被吕后以竹签戳杀于未央宫。宫变,上一世见识过,这一世不想再看了。”扭扭身子将脸支得更高些“家和万事兴。守着你这位强娶良家子为续弦的男人,必要早作打算。身为正室相夫教子还必要有不妒之德。可我偏生好妒,又不可能去学女流之辈那般邀媚争宠;莫如趁着相看两不厌时,你许个差事给我,俸禄够我养活自己就行···来日,你若要另外立国后,写一封放书给我。”
一番话三春细雨般柔缓,端有和中理肺舒筋通络之效,听得英琭简直要热泪盈眶,鸣谢苍天恩赐斯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于是搂着小凤凰爱的昏天黑地要死要活,郑重立誓:今生只许凤郎这一位齐君为内主。
时值昌勉强迈过帝都动乱,改元怀义。
同年西恒国主册封内廷异士……凤琳为德君,加授紫薇阁学士雅号,倚为无冕卿相,赐御前行走。
凤琳德君是西恒国主驾前一道耀眼绮丽的景色。以其特有沉静温润,烘托着玉面玄鹏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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