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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环跳以拇指圈捻,又顺而向下点压承扶穴、股门穴;两手探向前侧四指回圈扣住阴廉穴,继续向下···
万不曾料及,身上酸疼逐渐缓解,渐起睡意之际,翘臀上着着实实被咬了一口。疼得骧一激灵脱口尖叫:“啊!你咬我?!”——“我恨不得把你嚼碎了吞入腹中。否则空担个‘畜生’名号,岂非冤枉!”英琭切齿搭着腔一只手已经满把握住芙蓉团儿。
骧明显觉出两腿后侧位置‘威胁’骤起,惊得三魂离位一对半:“···你···你放手···”——“不行。听你的话放手,就真成了畜生。乖乖改口,否则这一回决不饶你。”
骧心知肚明,若催得这人再次动性大行其道,自己必要被拆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于是含混着说:“大···大哥,我说错了···”——“本就说错,叫‘夫君’!”喷到后颈上的气对准耳朵使坏的喷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谁让栽在这天理不论之人手上。“夫···夫···夫君”声如蚊鸣般。——“哎——。再叫一声。”
我怎就看上无耻到如此程度的恶人,骧恨不得用枕头闷死自己,那声‘夫君’也叫得怨气十足分外牙碜,想杀人似的。
“对嘛,这才是乖孩子。”英琭美得天花乱坠,手一撑坐起来,又搬着骧侧坐在怀中:“我的小娇妻,为夫定会疼爱你一辈子的。”——骧只觉身上冷痱子冒得都硌肉。“真是奇哉怪也,你如此厚的脸皮,怎没就让人看到‘林下风流建安骨’的,‘林下佟�前卜缌鳌�讲畈欢唷!�
“你在说谁?”——“就是你。你让他们甩一条白绫到楼下吧,我死也不要再见到,你这没羞没臊的模样”依旧色厉内荏。
英琭立即摇头甩掉一副狰狞,满不在乎的笑着哄到:“夫妻间的小情趣嘛,得学着适应才行。”说话间从旁取过早已备好的衣物,轻手轻脚的为骧穿戴,这已经是驾轻就熟之事。
雪白云纹织金滚边外袍,配着如意团花银带扣的腰带,宝蓝色灯笼穗,把小凤凰衬得好不水灵。骧要动手梳头,被英琭言语含混着劝住,用一只银抹额将前额头发拢住随意的系在背后垂着。无意中肢体摩擦,端倪毕露,骧皱着眉头盯住英琭,“你再用强···我就···”
英琭一脸无辜:“这岂可怪我?绝色当前都没反应,还是男人么。我已经极度克制了。据说安远城中至今还在传说……得牵凤郎,知府跳墙。能够一握柔荑都能令圣人门徒斯文尽丧;若是见到早晚那一幕,玉胴横陈的无边媚态,任是什么大儒夫子也要登时散了德行。”
骧被说得笑不能抑羞不欲死,捂着脸软倒在英琭臂弯里。那人竟还能摆出认命哀怨之态,直如失贞女子一般:“骧儿,为夫因你情根深种,色授魂予,此生断无痊愈之望。寡人好色,如之奈何。你要好好待我才行。”——“呸!是登徒子好色!”小凤凰终于炸了毛,若不是身上隐痛尚在,早已扑腾翅膀飞起来。
“为夫就是登徒子。但天地良心,我今生今世只爱眼前‘凤妆芙蓉色’,绝看不见其他庸脂俗粉了。嘻嘻,宝贝,前挺芙蓉,此处,可知道怎么说?”贼手圈住骧的翘臀打着圈游移不停。
小凤凰虽是方经情爱之事,怎能及得上久占风流之人。知道他是在揶揄昨夜床帏之中的窘态,翻着白眼哂道:“我不似你那般熟谙此道。”——“这处唤作‘楼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为夫于你是志在必得。”
在两人尽顾着打情骂俏之际,喜子福子等人则是欢天喜地的操持摆膳事宜。
英琭更是一派‘让旁人看我们何等恩爱’的架势,抱美在膝坐在光线温暖正好的地方,依着台案看骧摆弄调配花汁水的物料。那是骧写字的习惯,改不掉;英琭也不会让他改。本就胃口浅的人,闻到怪味就没有食欲,眼下还不能完全离开用药。索性还有这花汁水从中调剂些许。
‘腰如约素不盈一握,病里春情笑沈郎···’听来何等诗情画意,英琭如今能体会到,当年的朔宁侯为了爱子的体质,操了多少心。
两人言来语往,有一句没一句的磨牙说笑着。骧手背上寸许长的一对疤痕,令英琭倍感刺眼。只要回想到骧被铁钉生生钉在木架上的情景,英琭就禁不住气涌百会。自骧醒转之后,再无人敢对形容过英琭当时情绪状态,当他把气息全无的人抱出纸棺···那冲天的怒火几乎险些把一国都城夷为平地。
“昨晚那个□太监是随隆颖嫁过来的,留在哪位娘娘跟前使唤了?”——“哦,是那个老刘。在荣宫婹妃有心知道些宫禁礼仪,就将他留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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