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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面上依旧平平板板,一双眼睛却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依然不慌不忙,便如同当日在南湖边较量一般。萧同却没有跟他切磋的兴致,这是什么节骨眼儿上啊!只愁脱身不得。
仍然是以快打快,转眼间已交了上百招,萧同看准西北方向一棵高树,离大墙只有两丈左右距离,对于常人来说自然无法逾越,对于萧同来说如果全力一拼的话倒还有希望——
太平又一掌打来,萧同硬碰硬接了一掌,借他之力箭一般冲向大树,足尖在树干上点了几点,已冲上一根高高的树杈,离墙只有约一丈多点的距离了,他提一口气,拼全力跃向墙头,足尖堪堪点到墙头,心中方自一松,背后忽有一股大力袭来,此时萧同已是强孥之末,避无可避,硬生生捱了一记劈空掌,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顺势掉出墙外。
体内气机乱窜,内伤极重,萧同迅速点了胸前几处穴道,暂时控制伤势,接着向纵横交错的街道奔去,只捡小路乱钻。
不能回家,也不能躲到分堂,未确定摆脱追兵时,只能自己找地方躲藏。萧同又吐了几口血,眼前一片金星乱闪。才转过一处街角,七、八个黑衣人冲过来将萧同一围,剑光闪烁,还有一人拿着判官笔。
看样子是另一拨杀手!
「捡现成便宜么?」萧同笑骂,手在腰间一拍,抽出一柄软剑,这是他师父当年给他的一件宝贝,因萧同乐意使刀,觉得刀的狠劲比剑要来得过瘾,所以常年只把它当做腰带来用,关键时刻却正好可以用来救命。
「叮叮」两声,两支剑已被他的宝剑削断,那几人出招越发小心,避免直接碰到萧同的宝剑,缠斗一会,萧同胸中痛得越加厉害,激发了一股狠劲,出招越发狠辣,那几人却也不是庸手,虽然平时以一对七萧同也不一定落下风,但如今重伤在身,却是力不从心。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一人被萧同狠狠切断了咽喉,另一人重伤了右臂,倒在一边,「铮」的一声,又一柄长剑被萧同削断,断剑斜飞出去,在旁边一人头上划了个大大的口子,血流披面。
那几人向后一退,萧同却并不上前,倒在身后的墙上大口喘气,他们欢呼一声,一人叫道:「他不行了!」
萧同大怒,和身扑将过去,宝剑切断了说话那人的长剑,直刺入他胸中,两人一齐滚倒。但萧同右肩一痛,却也被人刺伤了,他打了个滚却站不起来,剩下的四个人已将萧同团团围住,招招进逼,直欲将萧同碎尸万断一般。
萧同拼命招架,眨眼间又添了几处伤口,血如泉涌,力气快速消失,心中一片冰凉:难道今日竟是我毕命之时么?
又是一剑刺来,正中萧同持剑的手臂,臂上已有两处伤口,血如泉涌,他再也把持不住,长剑掉落,耳听得几股劲风凌厉,萧同无力地一笑,静待这最后的一击。
「呛啷啷」一片响亮,身上却并没有再痛,萧同奇怪地一偏头,黑衣太平!
正是他在间不容发之间挥开了几件兵刃,似乎使的是江湖中传闻的乾坤挪移之法,将几股力道扭转了方向,互相纠缠在一起,让那四个人滚作了一团。
「好!」萧同忍不住赞了一声,实在是绝技,临死前也算大开眼界。
那四个人跳起身来,面面相觑,拿不准太平他们的意思,一人迟疑地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可是内宫侍卫统领太平大人?」
太平微一点头,并不答话。
那人又道:「我等是兵部尚书府的护卫,奉齐老尚书之命捉拿这个杀害我家少爷的凶手。」
太平连头也没点,面无表情。
那人惴惴地道:「此人狡猾,潜逃多年,这次我们兄弟跟了多日才找到他的踪迹,想来少爷在天之灵保佑,尚书大人多年的心愿终于可以了结了。」
萧同痛得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个被萧同几下打死的脓包小子,会有什么在天之灵保佑他们?
太平仍然一言不发。
那人犹豫道:「在下得将他带回府去请尚书大人发落……」
看太平仍然没有反应,那人一摆手,其余三人便欲上来将萧同拖走。
「哼!」太平重重哼了一声,那三人一惊停步。
萧同懒懒地躺在地上,心道:我大闹皇宫,抓我也得是太平他们出手,几时轮得到你们了。只不过这次伤在这几个二流货色手中,实在是不甘心,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一阵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