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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俺村那个半老汉子太可惜了。可我拿了人家的钱,人家正在等着要人呢,咋办?只有委屈姑娘了,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将她骗到手。
那,我也去吧?
他暗自一笑,正合他意,说欢迎,欢迎。
她觉得他的笑容让人恐惧,那眼神贼溜溜的,好像含着什么内容,你是……
我就是厂长,说话算话,只要你干得好,我还给你加工钱。他心里清楚,金钱对每个人的诱惑力都是极其强大的,都渴望金钱,向往金钱,成为金钱的奴隶,尤其对贫家女子,金钱成为她们强大的牵引力,能够引发她们献身献心,受骗上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钱”字诱惑她,抓住她。他指着路旁的停车场说,我的车就在那里,咱们走吧。
何大萍看看天色已晚,急于找到归宿,并没多想,便跟着那位陌生汉子走了。
深秋的黄昏,悄悄地来得很快。一轮红日辉映着满天彩霞渐渐地坠落在西山顶上,它的余晖笼罩着大地,笼罩着山脚下的柳树村,给人以温馨、舒畅的感觉,但这仅仅是短暂的一刻,渐渐地和夜色混为一体了。
这时,那位中年汉子带着何大萍来到柳树村王秋成家院里。王秋成是本村的村民,单身多年,家里就他一人,大约四十多岁。家有两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上覆盖着小青瓦,瓦上长满了毛茸茸的青苔。小木格子窗口上的木条灰蒙蒙的,经过年久风吹日晒,就像冬日里的枯树败枝一样难看,它羞涩地支撑着窗口,透出屋内可怕的黑暗。院里有一棵大杨树,下面均匀地落下一层枯黄的树叶。何大萍站在树下看看这户人家,觉得和自家一样穷,突然她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是去造纸厂吗?来他家干啥?怎么走了这么远的路程?她犯疑了,目光直视那中年汉子。
那位中年汉子和王秋成眨眨眼,并催促何大萍赶快进屋坐下歇歇。这一细微的眼神被何大萍捕捉到了,这里一定有文章。她有点生气地说,我是来造纸厂当工人的,你带我来这干啥?
中年汉子说,先到他家弄点吃的,歇歇脚,待会儿叫秋成带你去厂里,我出去办点事,说罢掉头走了。
中年汉子慌忙去接何大萍的提包,他心里明白,这是他们提前商定好的,只要把人领到家,中年男子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何大萍迟迟疑疑地跟着王秋成进了屋。王秋成慌忙点上煤油灯,为她搬凳子,倒开水,满面笑容,热情过度。何大萍猜想自己已经上当了,后悔太听陌生人的话,只想到外面的世界精彩,人人善良,没想到社会复杂,人心险恶,恨自己太单纯、太愚蠢了。刚才那人一定是人贩子,被他卖了,卖给面前这位中年汉子了。要在这里待下去,那是坑里出来跳井里,一生就完了。怎么办?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旦王秋成把她锁进屋里,就难脱身了。于是急切地问,大叔,我饿,你给我弄点吃的吧。她又忽然捂着肚子说,大叔,我去厕所。
王秋成乐滋滋地说,好、好。
何大萍趁机溜进厕所,看到厕所围墙与房子墙壁的连接处有个豁口。她猛然往上一蹿,双手扒着墙豁,足蹬墙壁,身子一跃,如轻燕展翅,翻过了墙头,拔腿向村后的玉米地里跑去。
王秋成家就住在村后,他屋后是一条黄土路,过路便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面墨黑墨黑的,让人感到恐惧。何大萍什么都不顾及了,一头窜进玉米地,猫着腰迅速往里面钻去。
王秋成以为何大萍的行李还在屋里,并且还没向她挑明关系,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逃跑,还正忙着为她沏茶倒蜂蜜呢,觉得那蜂蜜好像倒进了自己的心窝里,做着甜蜜的美梦,这梦马上就要实现了,禁不住哼起小曲,拿着小勺在茶碗里悠然地搅动着。馒头筐在方桌上放着,准备给何大萍拿馒头吃,可一个时辰过去了,左等右瞧不见人出来,他犯疑了,咋回事?咋没动静了?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便悄悄地溜着墙根去厕所看情况。走到厕所门口慢慢伸头往里瞧,不料里面空无人影。他大吃一惊,心里一沉,吓白了脸。天哪!这咋办?我可是人财两空啊?便慌忙向屋后的玉米地望去,望着无边无际黑��}的玉米地,像汪洋大海一般,绝望地大叫,姑娘、姑娘你可把我坑苦了!你把我害惨了,我这是人财两空啊!禁不住“呜呜呜”地痛哭起来,想找村里人到玉米地里寻找,可村里净是些老弱病残的人,劳力都外出打工了。
献厨技(1)
何大萍来到省城,看到大街旁边有一家胡辣汤店,强烈的求食欲驱使她向店里走去。她感到饥饿至极,浑身疲惫,腿软无力,一步也不想走了。简陋的小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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